一个真皇强者可以吊打一群真王,但是却并不意味着可以和整个世界为敌,双拳难敌四手,除此之外还有无数的明枪暗箭,倒不是菖蒲惧怕,只是有些麻烦是没必要去招惹的。
夜君飒看向菖蒲的目光也是一变,若说之前只是对菖蒲怀了一颗看美人的心思,那么此时他对于菖蒲的存在也要深思几分了,菖蒲首先是一个真王,才是一个和夜君邪关系暧昧的女人。
他扯了扯永平公主的胳膊道:“是小妹失礼了,还望姑娘不要介怀”,这次的道歉要真诚了许多。
菖蒲点头,才觉得耳边安静了许多。
宴席在夜君飒的自导自演下散去,菖蒲看着夜君邪同四周的人周旋,都忍不住打瞌睡,她忽然想起初次与夜君邪见面的时候,夜君邪霸道而放肆,可是自从进入临天秘境遇见夜华后,就心事重重,夜君邪倒是成熟稳重了许多,今日又算是见了夜君邪圆滑的一面吧。
夜君飒又很热情的将二人送到了驿馆门口,四匹白马拉着的马车奔跑在宽阔的街道上,一点儿也不颠簸,再次让菖蒲体会到了一把皇室的奢侈生活。
这每一匹马都不是寻常的马,都是与魔兽杂交后诞下的,日行几千里都是可以的,对于不习武的人而言,这样一匹马则是最好的代步工具。
菖蒲与夜君邪相携走下马车看着其走远,菖蒲才努了努嘴角道:“你就这样任他放肆,仿佛他才是太子一般!”。
太子与诸皇子出行是有仪仗的,菖蒲能够明显的看出,夜君飒的仪仗超过了他所应该拥有的。
夜君邪揽住菖蒲的肩膀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欠下的东西迟早有一天都会还的,这些不必在意……”。
菖蒲心念一转,问道:“你有什么兄弟姐妹吗?就是一母同胞的!”。
“很久以前我有一个姐姐,后来她就和母后一同去了……,那只是我幼年的记忆”夜君邪的目光一下变得很悠远,像是想到了什么往事,二人便走边说,驿丞显然知道二人身份,又分别为二人带路了所在的院子,二人院子也不过一堵墙的距离。
菖蒲转身准备进屋时,夜君邪突然拉住了菖蒲的手道:“菖蒲,无论如何,你都要相信我!”。
菖蒲觉得有几分好笑,自己在辛峰国除了夜君邪可以相信还有谁能够相信呢,难道自己还要去相信其他人?
但是她又看夜君邪说话时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喉头微动,一副很重要的样子,忍不住认真的点点头道:“我除了信你还去信外人不成?”。
夜君邪有些如释重负,菖蒲却有几分心疼这样的夜君邪,她这些日子也告诉了他林谷可能已经变成了活死人的消息,林宇又不知道什么原因昏迷不醒,他又一个人在这太子的位置上,兄弟与下官都死死的盯住他,准备随时发出致命一击,真的可以说是孤家寡人,孤军奋战了。
她这样想着,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夜君邪,夜君邪胸膛很宽阔,习武使他身体健硕,气血旺盛,抱着他就像是抱着一个小火炉一般,也不知道谁温暖了谁,她们二人都是孤孤单单的人,菖蒲拍着夜君邪的背告诉自己。
第二日菖蒲一行人告别了永州,开始向辛峰国皇都的方向行去,原本他们三人,还算是自在,可是在这样浩浩荡荡的队伍下,走哪里都有眼睛盯着,还真是让人不自在。
菖蒲原本是坐马车的,但是后来又觉得骑马要自在一些,遂改为骑马,只有夜华懒洋洋的窝在马车里,看着很惬意的样子。
菖蒲向来也信奉着强者为尊的道理,拳头就是硬道理,明明这些人比菖蒲不知道弱了多少个档次,可依然还是要受制,难受啊!就在菖蒲在内心里感叹了一百次后,夜君飒又骑着马凑了上来。
“姑娘哪里人氏?”。
菖蒲虽然无聊,但也不是想着和夜君飒搭话,目光扫了一圈周围,枝繁叶茂的古树看着都比夜君飒有意义多,遂淡淡道:“我是灵峰国人”。
夜君飒眼睛一亮,见菖蒲肯与自己说话心中一喜,特别是听见菖蒲说灵峰国时更忍不住开心,灵峰国属于依附与辛峰国生存的一个小国家,自己若不是这几年帮父皇整理政事,恐怕都不会知道会有这样一个小国的存在。
他目露惊讶与赞许之色,赞叹道:“那姑娘你真不容易,定是一个天才人物!”没有谁不喜欢被赞美,可是菖蒲却偏不吃他这一套,脸色并没有因此表现出自傲或者的意之色,因为菖蒲心下明白,自己能走到这一步全靠夜君邪,自己也并不是什么绝世天才。
“多谢!”。
菖蒲的余光已经看着夜君邪也跟来了,夜君飒也注意到了,也不避开,主动迎了上去,对夜君邪道:“皇兄,你多年未回国,想来对与我辛峰的情况不太了解,就让我给你讲讲吧!”。
啧,还真是八面玲珑,谁都要讨好的样子。
走着走着,忽然听见有人报:“报太子,三皇子殿下,前面塌方,把路堵了……”。
这是官道,怎么可能被堵,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弄的,菖蒲心下琢磨着,夜君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