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用尽全力把这声父亲给说了出来，说完她就觉得浑身一松，似乎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

络霏能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但听见她口中说出来的父亲，她眼睛闪了闪，漏出期待。

“原谅母亲不能告诉你关于他的事。你只需要知道你的父亲也是很爱很爱你的。”

水月点了点头，后又低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络霏咬咬唇，她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开口问：“月儿，你能叫一声娘亲么？我真的是好想好想听你说的。”

“……”水月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络霏失望的低下头，又故作坚强的笑了声：“没事，你现在不愿意喊没关系，毕竟这些年是母亲没能在你旁边，母亲让你受苦了。”

“你不喊娘亲没关系，可你能原谅母亲吗？”

水月垂眸，过了一会儿。点点头。

络霏的心一跳一跳的，她几乎喜极而泣。这样就很好了，即使不喊她母亲也没什么关系，她能原谅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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