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五脑子痛的很厉害,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他人也都是如此。又过了足足一炷香时间,几人才觉得好些。
有人甚至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我们昨天晚上,不是在破阵吗?我们用的是自己的血,然后不能动了。”
“往后是怎么回事?”
被这么一说,几人也都记得起来了。又往地上看了一眼,他们昨天晚上留下的那一摊血,到现在竟然没有丝毫印记。
二长老的心跳了跳。有突然想到:“那这个乾坤玲珑阵给破了吗?”
几人也都不知。
有人提议:“我们可以进去里面试一下。”
也只能如此了,所有人互相看了看,却都不愿意自己踏出这第一步。
老五对着其他人冷哼一声,一甩衣袖,首先踏步出去了。
二长老原本动动嘴,想喊他。但拗不过心里对矿脉的欲望,就停住了。他见老五走出了不远的距离,顿了顿脚,也跟上去了。一路像之前一样四通八达的。
老五猛的停住了脚,几人见势,摆出防御的姿态,以为有什么事情。
老五却站在那不动了,他的眼不可置信,惊喜,许许多多。最终只是化为嘴里的一句话。
“你们快看,好多元石。”
几人互相看了看,慢慢的往前走去。但精神还是不敢懈怠。
二长老惊讶的张开嘴。眼前漫山的元石,那元石后面竟还有未被开采的矿脉。
二长老眼里闪过贪婪。
“这…这么多的元石?”有人颤颤的说道。
“这乾坤玲珑阵就这样被破了?”
有人不敢相信,昨天晚上他们到底干了什么,怎么醒来就这样破了。
一片无际的森林,一阵通天的魔兽吼叫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阵怎么给破了?”金角炎狮不可思议的说道。
千年金蟾也在旁边有些严肃:“天下要打乱了。”
“凨懿,出去吧,既然阵已经破了。我们也该走了。”
千年金蟾好久没叫这个名字了,眼里划过怀念。
金角炎狮嘲笑:“这些人类啊,只顾眼前的利益。”
花开一朵,各表一枝。
天已经大亮,菖蒲和夜华把张太和安置好后有些为难的看了眼水月。
她就这样做了一个晚上,不说话也不动。
夜华的眼神闪了闪,他似乎看到了好多年前,一个少年也是这样,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水月,张太和说想要埋在有水的地方。”
水月这才抬起头,她得嘴因为缺水变得干涩和暗淡。
“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有水,很美很美。”
说完她站了起来,长时间的不动让她的身体有些麻木,她晃了晃,差点倒下来。但被夜华扶住了。
夜华低着头,菖蒲也没有办法看清他脸上是什么神情,只觉得奇怪。若是换成平常,他绝对不会管这种事情。
水月现在脑子想不到其他的,对于谁把她扶住什么的,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能帮我抬一下我爹吗?”
那距离有些远,她自己一个人没有办法。
夜华点点头。
菖蒲却说:“水月,你先去休息吧,我们去找个棺材和车子。”
水月神情恍惚,也不管她说什么,就点头说好。
菖蒲自从知道络霏是水月的母亲,络霏跟她母亲又有些看似亲厚的袁源。就对水月有了一份上心。况且她也答应了络霏要照顾她。
水月被他们拉到在床上,眼睛也不闭。想到她现在又是孤身一人吗?她动了动,碰到身边的画,她突然想起来她还有个母亲,还有个事事为她着想的亲人。
水月坐起来,把那副画打开。画的景色依旧明媚艳丽。她静静地看了会儿,又把画收拾起来了。
她不在是一个人了呢。
夜华和菖蒲在镇上找到做棺材的,没有在等,直接选了个最贵的就让人送过来。又找了辆拉东西的货车。
回到张府的时候,菖蒲停了停,看着房上的牌匾。
“怎么了?”夜华问她。
菖蒲只觉得时光匆匆,对他说:“你看这牌匾,过不了多久就开始结网有灰尘了。人们也就忘了这原来还有户人家。人类太容易遗忘了。”
接连见到两个人死去,菖蒲走了走些感悟。时光匆匆,人类在命运面前还是太过渺小。
夜华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眼牌匾:“不会的,有些东西是一辈子的。”
菖蒲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或许吧,有些事情和人确实是一辈子无法忘记的。
“进去吧!”
“你们回来了?”水月看起来似乎振作起来了,没有刚刚那么颓疲。
菖蒲点头:“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