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婆把蜜云糕做好给水月的时候,水月正好在桌子旁坐着,她左顾右盼的。看上去无所事事,见哑婆拿着蜜云糕过来,她高兴的喊了声哑婆。
“哑婆,你做的真好吃唉。”
水月那一块蜜云糕说道,蜜云糕特别小一块,白白的,就跟云一样,所以才取名蜜云糕。
哑婆躬身点了头。表示谢谢。
水月吃完一块蜜云糕,拍了拍手。斜着看了眼哑婆,看似不经意的说:“哑婆,你说这孙霸子对我是真心的吗?前两天他说他会好好对我。我现在和姐姐相依为命,哑婆,我觉得你应该在这好长时间了。你觉得我和姐姐托付给他,好么?”
水月纠结的说道。眼神却不时的看着哑婆。
哑婆仍是那样低头,仿佛没听见水月问她般。
水月眼睛闪了闪,忽的笑了。她走到哑婆那里,低下头,声音很小。
“哑婆,你不是哑巴。我说的对吗?”
哑婆猛的抬头看着水月,眼神划过慌乱,却又是兀自镇定了。她又低下头,就像刚刚水月没有说话一样。
水月嘴角勾起笑,她明白这种人只是在做最后无谓的挣扎而已。但她不介意在推一把。
“我可是看见哑婆房里的那些毒草哦。比如一叶草。”
一叶草毒性不大,只是偶尔食用会让自己的嗓子不能出声。但服用多了,那就真是会成哑巴的。
哑婆才终于不镇静了,那是她这些年小心翼翼的找的毒草。为了这些毒草她用了多长时间。
“哑婆,你放心,你找这些毒草应该是因为孙霸子,我们可跟他交情不深。应该说,我们之间并不矛盾。”
哑婆盯着水月看了几秒,似乎在辨认她所说的真假。她的嘴动了动。
“你们不会插手的,是吗?”
或许是因为她常年不说话,哑婆的声音除了沙哑还有那种生锈的刺啦感。让人听起来很是不舒服。
水月知道,她的嗓子成这样不只是因为常年不说话,还有一叶草的毒性。
“你放心,我们不会对你的事情插手的。但我们需要知道一些事情。这个,哑婆你会懂得吧。”
哑婆抿嘴,年纪大了。她的眼珠有些浑浊。最终她开始说:“我不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事情,我说的只是我知道的全部了。”
水月点头,示意哑婆继续。
“当年我来孙府的时候还是十年前,那时我的女儿已经怀孕十月了。她因为难产导致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病殃殃的体质,她自己也是开始体弱多病的。”
“呵,我那个好姑爷啊,见我女儿和外孙女每天都需要花钱,开始嫌弃了。他抛弃了我的女儿和他自己的女儿,跟一个外乡女人走了。”
“我为了筹钱治病,所以来了这里。那时孙霸子在镇上还是个地痞流氓。没人去他家做事。即使给的钱多,也没人,因为会死人的。”
“我没办法,我去了孙府做事,那三年我在孙府一直战战兢兢的。我见多了孙霸子对下人的非打即骂。也见多了被孙霸子弄死的人。”
“后来,那个孙小小突然来了,你知道吗?那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哑婆说着,脸上露出滔天的恨意。
“她才不是孙霸子的女儿,孙霸子顶多是她的一个狗而已。那女人开始以各种理由找男人上床,我看过一次,那很她上床的男人啊,都死了。尸体都是干巴巴的。那是个妖女。”
“我怕有一天我也会不知不觉的死掉。我想走了,可是我回家那天看见什么?”
哑婆浑浊的眼睛有些清明,她语气颤颤的说:“我看见我女儿跟孙霸子在厮混。”
“可是没多久,我女儿就死了。她是硬生生的被在床上给虐死的。那孙霸子的癖好真是变态,就连一个四岁的小女孩也不放过。”
哑婆的牙咬的狠狠的。
水月也皱眉,她不是没听说过恋童癖,但这种人不久前就在她房间,想起来,还真是有些恶寒。
“她以为我不知道,或许因为愧疚把我打发了这里,我怕他会突然想杀了我。就在每次去买菜的时候找了许多毒草,我老头是个大夫,他死之前我一直跟他打下手。我知道这些毒草长得是什么样。我看见了一叶草,所以就一直装哑巴到现在。”
“而且我这些年还查到了些消息。”哑婆突然笑了。
水月倒是有些好奇这哑婆能查到些什么来。
“那你查到了什么?”
哑婆桀桀一笑,有些疯狂:“那贱女人的命门。”
“那孙小小装的跟一个白莲花一样,就是因为她。那孙霸子的怪癖才会不加以控制。那孙小小不知道有什么邪术,可以把人的欲望无限放大。”
“那她的命门是什么?”
“她不能吃八角草。有一次菜里我放了这个,她的脸开始变得衰老,力气也是一样。”
水月若有所思点点头,对哑婆说道:“谢谢您告诉我的东西。那哑婆,我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