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不必担忧,白某虽只是一届俗医,但还是一名修真的修士,若是遇到危险便退却,避而不见,实非吾辈之道。”
说完,便一个纵身而跃,幻化成一到细长的光影,消失在急喘的河流之中。
菖蒲皱了皱眉,连忙快步走到河边想要打探一番,可是对着朦朦胧胧的河水,什么也看不清,顶多看到河面上自己的倒影。
“怎不知这白神医的第二人格如此鲁莽。”
菖蒲难得流露出几分焦急的神色来,嘴唇几乎珉成了一条线,一语不发的看着似乎已经平静了的河水。
就在众人几乎等不下去的时候,河面上终于探出了一个脑袋,让所有等待的人不由得都呼出了一口气,菖蒲摇了摇头,半蹲在岸边,将自己干净修长的手递了过去。
河里的白庭君微微一愣,旋即也不再扭捏,大大方方地将自己湿漉漉的手放到了菖蒲的手上,但却没有接她的里从河里跑出来,而是将一个并不起眼的铜盒子递给了菖蒲,然后自己在河面上几个轻点?,便回到了岸上。
虽然白庭君没有借自己而搭把手让菖蒲有些略微的意外,不过菖蒲如此做也是算表达一种没有照看好“疯狂”状态下的白庭君的一种愧疚吧。
握住了手中的小铜盒子,摸起来温温热热,而且铜盒的外表跟铁打的一般,感觉十分的有质感。
菖蒲也不急着先查看铜盒子,而是连忙走到了白庭君的面前,绕着他走了几圈,说道:“怎么会如此轻易便将它取出来了?”
“切,不知道为什么,河底本来有一个用来看押猛兽的牢笼,我本来想着这应该便是关押守护兽的铁笼,走近一看,却没想铁笼内早已是空的。”浑身湿漉漉的白庭君冲着菖蒲笑了笑,在菖蒲的赤裸裸的打量下有些不太自然的给自己使了个净身术,整个人才变回了那个不可一世的白神医。
看着白庭君害羞的样子菖蒲更是笑了笑,不掷一词,而是低头把玩起这个小铜盒子。
铜盒子上面并无其他的锁之类的东西,但就是一股奇怪的吸力好像把铜盒子的上下两片给牢牢的吸住了,光是使用蛮力是无法打开的。
众人看了看,皆是好奇的围了过来。特别是夜华,还好奇的伸手试了一下,发现打开盒子后无果,便有些郁闷的说道:“现在好了,空有宝贝缺用不了,就这个破盒子有什么用,对敌的时候砸向对方我都嫌它比板砖还不趁手。”
抱怨完,却可清晰的看见一条又黑又细的细线从夜华的头顶冒了出来,直直地钻入铜盒子内,虽然肉眼分辨不出来,但是菖蒲还是感觉道手中的盒子表面变得更光滑了,热度也变得更加温热。
“我知道了,这是……是阴阳匣。”
白庭君高声说道:“魔族早在千年前就消失了的宝物,当时还引起了一小片的混乱,却没想落在了这个么荒野村庄里面。”
夜华迷茫房看了一眼白庭君,跟着重复了一边:“阴阳匣?”
而菖蒲也是同样好奇的看向了又再一次打算口若悬河的白庭君,但是白庭君丝毫没有不习惯的样子,恢复他那自信而又坦然的模样开始介绍这个阴阳匣来。
“若是说起这阴阳匣……”
所有的故事古老般的开口让菖蒲和夜华也是忍不住了,菖蒲冷哼一声,说道:“说重点!”
“哦哦。”被打断了的白庭君也不恼,秉着对宝物的执迷和探险精神还在,脾气也是出乎意料的变得更好了,只听见他特有的低沉嗓音缓缓说道:“这世间的阴阳匣一出世便是少有的至邪之物,因为他可吸收方圆好几十里的一切怨念以及邪念,从而滋润匣子内所放置的魔物。”
“而现在我们所见到的阴阳匣,正是最初形态的阴阳匣,虽然不知道它消失了多年为什么才成型这么一点,但是只有初形态的阴阳匣,才是这般无论什么怨气都会去吸收,来初步强化盒子内的宝物。毕竟在初期需要大量的怨念来完成这个步骤。”
“一旦孕育达到了后期,其内成功孕育出来的每一个法宝,都将是足以令魔界之人疯抢的法宝。”
“不过很可惜,我等皆并不是魔修,而阴阳匣却只能孕育魔族之物。”
说完这么多,白庭君神色之中的执迷之色也是淡去了很多,但是只见他正了正脸色,原本温和的脸上现在挂着严肃的表情,反差一下子转变的人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白庭君接下来的话却是重中之重:
“阴阳匣后期的孕育与养成绝对会造成大面积的死伤,凡事靠近其百里之内,皆是寸草不生,决无半点生气。实在是至邪至恶之物。我们虽说无法破坏它,但是觉可以在起初期对它进行封印,让它与外界隔绝无法再吸收怨念继续成长。”
菖蒲好看的眉毛再一次皱起,却不是因为不想帮助白庭君而皱起的,而是没想到这个小小铜盒子的破坏力有这么大。
两人也皆是二话不说的打算帮忙,询问着白庭君应该如何做。
大家当中就属白庭君的修为最高,自然是几人将自身的真气渡给白庭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