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和李正清这一对父女打了一架,在宰相府中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李正清黑着脸坐在大堂上,下人们战战兢兢的伺候着,深怕一不小心就触了这宰相大人的眉头。现在谁不知道,他们的宰相大人被夜太子是如何的不给面子,又不合礼数的跟自己女儿打架。
李冰月的脸上还有疤痕。她现在无法,只能用面纱遮掩着。她进来的时候,本来是一肚子怨气,但看见李正清,李冰月下意识的收敛了些。但语气还是不免不好。
“父亲,您怎么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了她。”
李正清瞟了她一眼,他自己心里也正是不好受。想他至今到这般地位,还有谁敢忤逆他,甚至连面子也不给。
李冰月心里气不过,重重的跺了跺脚。说道:“父亲,您看看女儿被她害成了什么样子?”
李正清看着自己女儿带着面纱,露出的眉头虽然皮肤白皙,但时刻紧皱已有戾气初显。
李冰月即使身材纤瘦,若是静静坐在那定然让人觉得是一大家闺秀。可眉间的戾气却是硬生生的给她拉了不少,只会让人觉得是个娇生惯养心肠狠毒的内门小姐。
李正清不由的叹了口气,他一开始对菖蒲确实有愧疚之感,所以这几天这个二女儿如何欺负陷害菖蒲,他都会加以制止。
就连昨天的事,要不是皇上亲自下的令,他迫不得已遵命。本来他的心里是很不好受,对这个嫡女他是满满的愧疚,可如今他也算是知道了,他们之间怎么可能会有父女情分呢?
“月儿,不是为父心软,而是那夜太子横加阻挠,我一个辛峰国的附属国的宰相怎么能说的话呢。”
李正清死板固执,他虽然爱慕虚荣贪图权势,可从来没有往过更高的那个位置想过。长年听命于皇族的他来说,违抗夜太子他是心里拒绝的。
“那爹,我们现在怎么办?皇上客气亲自给我们下的密旨要把那个菖蒲给弄死的。如今我们失手,这样算是抗旨不尊啊。”
李冰月故作着急,眼神却是一点一点的看着李正清。
果不其然,李正清面容微沉,双眉禁闭。
他沉吟,说道:“已经这样了,我们现在必须去给皇上告罪。冰月,我们现在就去。”
李正清说完就抬腿大迈走了出去。李冰月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骂自己父亲是蠢的,跟皇上告罪又如何?但又不好不跟上去,李冰月咬紧牙跟了上去。
此时菖蒲正靠在夜君邪的怀里,她揶揄的转头看着他。
“那之乐真是个美人,竟让你们都如此夸赞。”
夜君邪无奈的叹口气,把她的头转回去,又靠在她的肩上。呼吸喷洒在菖蒲的耳垂。
菖蒲的耳朵白皙小巧,夜君邪这样近的距离,都能看到她耳朵上细小的绒毛。
夜君邪目光暗了暗,喉咙也似乎动了动,呼吸不由加重。
菖蒲被他的呼吸弄的不自在的抽抽脸皮,耳朵也是随着脸皮动了动。小巧玲珑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夜君邪终究还是追随着自己的心朝着菖蒲的耳垂轻舔了几下。菖蒲好像是触电一样,浑身颤了颤。
就在夜君邪的怀里,他怎么不知道刚刚菖蒲受的感觉是何样的,似乎发现了什么。夜君邪嘴巴勾起笑容,变本加厉的对着另一个耳垂舔了几口,甚至放在嘴里含着一会。
菖蒲只觉得浑身电流不断留过,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充斥其中,好像一切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她不太习惯这种感觉,不只是因为陌生,还让她心慌。
夜君邪在她身后轻笑,说道:“原来菖蒲的耳垂竟是敏感如此啊。以后…为夫可是记住了。”
他说的有些暧昧,菖蒲的脸红了些许。
几乎是落荒而逃,菖蒲挣脱掉他的怀抱,出去了。
夜君邪心里正是开怀,每次看着菖蒲只有对他流露出的女子娇羞的样子,心里的满足感溢于言表。
正是因为如此,夜君邪的嘴角直到林宇来了之后也是勾着。
林宇面色如常的汇报了今天的所闻所见,心里对主子现在的样子已经是见怪不怪的。
“去皇宫了?呵,果然如此,这凌风国的皇上与菖蒲之间会有什么纠葛呢?”
夜君邪轻声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着对方。
“呵,我也想知道我和这凌风国的皇室有什么纠葛。”
菖蒲走过来,语气淡淡,脸上早就已经没有了红晕。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刚刚是落荒而逃的模样。
要不是刚刚夜君邪亲眼看着,就在旁边。只恐怕以为是自己的臆想罢了。
“林天。”
夜君邪也不点破她,嘴角轻轻勾起,说道。
林天应声而落,因为他并不是神州大陆的人,对这里的情况并不熟悉,所以探查之事一直是林宇来做,他在暗处保护主子。
夜君邪说道:“你跟林宇去皇宫,看他们再说什么。”
夜君邪又看着林宇说道:“林天负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