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邪觉得脑袋很是沉闷、迷迷糊糊的,随后多年的警惕性让他迅速的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一切时,异样的感觉非常的清晰。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一个个身着朝服的大臣立在殿下,而他则身着金黄色黄袍,坐在大殿的椅子上。旁边刺耳的声音,是他义父身边的公公,正在宣读圣旨。
夜君邪的头有些疲惫,用手揉了揉,而圣旨的内容却十分清晰的传进他的脑海,就像本来就存在似的,这让夜君邪十分疑惑,自己之前并没想过圣旨的具体内容,这又是怎么回事?
圣旨的内容大概讲其义父因操劳多年、甚感疲惫,如今得到夜君邪这样优秀的义子,他决定退位让贤于夜君邪,让夜君邪来掌管此国。
“登基仪式已经完成了,本王今天累了。”夜君邪看着满大殿的人,颇有些无力的挥了挥袖袍。
身边的公公此时非常的有眼力见,只见他抬腿上前一步,扯着尖细的嗓子喊到“退朝。”
夜君邪离开刚才的大殿后,来到了他义父的院子。只见一老年模样的男人,正坐在院子内的石凳上,手中正拿着一枚白色的棋子。
“义父,”夜君邪出声打断了正在沉思的人,那人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继续看着眼前的棋盘。
夜君邪漆黑的双眸闪了闪,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收了收衣袖也坐在石凳上,看着棋局。
夜君邪的义父突然点了点头,手中的白棋子落下,指着这棋盘对夜君邪说:“你看着棋局如何?”
夜君邪眯了眯眼睛,“黑棋被白棋包围了起来,危机四伏。”
“那么你呢?”老年人又继续发问。
“我……同样是危机四伏。”夜君邪若有所思道,“但这危机太过顽固了罢!”
“那你又当如何?”
“儿臣不知,望义父赐教。”夜君邪知道,这是老年人要给予他指点了,便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弯下身子向老年人鞠躬。
老年人手中不再执棋,反而摸着胡子,“老了啊、老了!你看着棋局,黑棋可还有获胜的机率?”
“儿臣不敢多言。”
“唉,你哪是不敢多言啊。这白棋虽然已包围黑棋,可老了就是老了,空剩下气势其实内里早已经是空壳了,只要黑棋肯下手,白棋定无赢面啊。”老年人指着棋局,情绪激动的说着,说完后看着夜君邪,“你如今,也应当如此才对。”
夜君邪的鞠了一躬,“多谢义父指点。”
“去吧、去吧,我也老了啊!”老年人挥了挥手,自嘲道。“如今还是你们的时代了。”
夜君邪不再多言,转身离去时,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我的时代吗,那就我来做主好了。
随着夜君邪登临王位已经过去几天了,此时,夜君邪身着华贵的紫袍,身前则是一身黑衣的贴身暗卫。
“怎么样了,这些大臣这几天可还算消停?”夜君邪看着窗外的景色,淡淡的问道。
暗卫弓下身子,“他们表面上没有什么动作,但最近私交甚秘,来往的次数有些频繁了。”
“等着吧,他们快要发作了。”夜君邪诡异的笑了笑,“还有其他事情吗?”
“另外很多地方都出现了灾荒,据探子来报邻国也在蠢蠢欲动。”暗卫冷冰冰的说道。“民间传言这是上天因王您继位,而降下的灾难。”
“怎么,本王刚刚继位就出现了这些天灾吗。不过,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都需要一一验证才对。”
“禀王上,外面李大臣等人求见,说有重大事情和王上商议。”门外的侍卫前来传信,
夜君邪闻听,摆了摆手。暗卫的身形一闪,消失了踪影。随后夜君邪整理了下衣袖,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吗。”
门很快的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夜君邪坐在位子上,看着手中的书卷静静的等着他们,而出现在他眼中的人,足足有五六个,
夜君邪在心里暗笑:来的人还不少啊,以为人多就可以拿他怎么样了吗,真是可笑至极的人啊!
“微臣见过王上。”众人进了房间后,行了礼。
“免礼。”夜君邪抬起头看着他们,有些玩味的道,“不知各位来,有何等重要的事情、要与本王商议呢?要知道这个时间,本王可是脾气不太好,如果各位说的是闲事的话,可不要怪本王了。”
而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大臣们,听了这半威胁的话,心里都颤了颤。他们迟疑的看着眼前的人,猜测他是否已经知道了他们来的目的。
夜君邪的笑意更加的浓了,大臣们的心里也更紧张了。
难不成都是废物吗?
夜君邪摸着下巴,戏谑的看着他们。
终于有一个人率先开了口,“王上,微臣等人此次前来,确实有重要的事情。但如果打扰了王上,还请王上恕罪。”
“嗯,继续。”
“微臣前不久得知,我国许多地方都出现了大规模的灾荒,而且这灾荒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