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那青年依仗着莫大的神通也是冒着神魂俱灭的风险,这才堪堪炼制出来一枚而已,而如今的妙符门又有几人有这样的修为。&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就算是有了这样的修为,谁又会闲着没事干冒着神魂俱灭的风险去引下天雷,然后将其封印到符篆之中。
炼制过符篆的徐明可是深知那种制符失败的可怕,而那天雷就更不用说了,只要制符之人稍一马虎,制符之人必定灰飞烟灭,立马不复存在。
这也是一些大威力密符的通病,神通威力越大,那么在炼制和释放的过程就会越加的危险,毕竟机遇往往和危险同行,天下也没有免费的午餐。
徐明摇了摇有些发胀的头颅,然后便从屏风的一侧走了进去,这些画显然并没有结束,不知这青年后面又经历了何种事情,徐明此时也是迫切的想要知道。
不出所料,屏风后面是一处专门为打坐而设计的小石台,石台凹入墙壁约一丈来深,一人来高,宽度也很适中,在里面打坐睡觉都不会觉得压抑。
想来当时设计这个石台也定然花费了主人不少的心思,凹进去的墙壁上方几颗月光石打下了几束柔和的光,正中石台上面一个不知是和材料制成的蒲团。
徐明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石台便不再关注,一个转身之下,继续看起了身后的屏风,屏风倒也没有让徐明失望,上面果然还记载了一些古画。
依旧从左手边起,第一幅画中的情形有些诡异,青年脸上的稚嫩完全褪去,饱经风霜,仿若凡人不惑之年,也不知和前一幅画中间相隔了多少岁月。
中年男子似乎在一处洞府之中,此时正盘膝而坐,双目微合,面色红润,双鬓各垂下一缕夹杂着花白的头发,一双手环抱胸前,各捏一个造型古怪的印决,仿佛在修炼某种功法,又仿佛正在打坐假寐之中。
徐明继续向上看去,只见离男子头顶约一尺的地方,一个缩小迷你版的婴儿正盘坐在虚空之中,婴儿身无寸缕,十分可爱,一双小手同样掐着和下方男子一样的手决,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婴儿同第一幅画中的孩童倒是有几分相似。
看到这里,徐明心中大惊,这婴儿他并不陌生,毕竟他的师父五月真人当年不也是这幅模样,这看似弱小的婴儿,正是元婴!
此画中所描绘的景象,应该是男子结成元婴时的那一刻,而且看其模样这一过程十分的顺利,元婴已成,已然到了最后收婴入体的时刻,只要成功,此人便是此界金字塔最顶端的一份子,实在是让人羡慕不已。
徐明一阵唏嘘,此时的他也不再是往日那个乡野小子,在怪人的洞府中经过了那么多书籍的熏陶之后,现在的他已经能清楚的认识到结成元婴那意味着什么。
妙符门这么大一个宗门,也仅仅只有一位元婴修士坐镇而已,尽管如此,妙符门依旧被列入了七大门派之中,由此便可以看出元婴修士的稀少,恐怕一万个修仙者中也难有一个可以达到此境界。
而在此界,元婴也是所有修仙者心中的向往之地,毕竟只有结成元婴,此生才算是真正的踏上了那无上的修仙之道,不然,一切都只是雾中花水中月,难有所为。
想到这里,徐明微微叹了口气,自己现在还在练气期徘徊,居然又在想着这等遥不可及的事情,更何况自己资质那么差,今生有没有筑基的希望都还是两说呢。
又微微驻足多看了几眼男子结婴时的场景之后,徐明便继续向前走去。
接下来的一副画中,男子身着一身十分华丽的长衫,衣襟之上纹满了各种各样的奇妙花纹,让人一眼看去大有头晕目眩之感!
不过这也是相对于凡人而言,徐明乃是修仙之人,这些花纹虽然看起来有几分符文的样子,但是形神凝而不聚,基本上没什么实际的用处,只是为了观赏而已,凡人意志坚定者尚且不会有事,更别说能够影响到徐明。
略微看了一眼之后,徐明便不再关注,向着画中的其他地方一看而去。
男子此时凌空而行,双手背于背后,看起来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显得格外的意气风发,男子身后还跟了一大群其他的修仙者,个个神色激动,全都一脸敬畏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他们全都停在了一处山脉上空,也不知究竟想要做什么。
如果徐明在门中经常走动的话,徐明就会隐隐发觉画中的蛛丝马迹,这些山脉虽然看似陌生,但是其中又夹杂着一缕熟悉,若不仔细观察的话,一般人很难察觉。
而这画中的山脉,也正是妙符门如今的山门所在,凌岳山脉!这一行人,也正是当年第一批跟着天符上人南征北战的修士,他们为现在的妙符门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也正是因为他们,也才有了现在的妙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