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上班,因为昨晚醉了酒,早上起来还有些不舒服,所以文轩开车时放慢了速度,当他到达单位时,已经迟到了一刻钟。&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他看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那自然是黄洋。
几天不见,他竟然有种如隔三秋的感觉,自从从王所嘴里知道黄洋是个孤儿,他就滋生了几分怜爱之心,“丫头,病好了?”他愉快的打着招呼。
黄洋转过身来,冲他扮了个鬼脸,“你是不是希望我一直呆在医院里?”
“当然不是了,反正这段时间工作不是太忙,你可以把身体养好再来。”
“不是才怪,你对你的意志力就那么不自信,生怕我把你勾引了,做出对不起小茹姐的事情?”
被黄洋反唇相击,文轩呐呐的说道:“这跟意志力没有多大关系,这是责任问题。”
“哼,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我就不信,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会无动于衷!”
“丫头,你是越说越没谱了!”文轩板起了脸。
黄洋摇晃着脑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时,我就是这么想的,小茹姐再漂亮再美丽,你们已经在一起六年了,应该审美疲劳了吧?我听到这样一句话,每一个漂亮女人的背后都有一个操她操得想吐的男人,你是不是有这样的感觉呢?”
“丫头,你这是哪里听来的论调?”文轩的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他没想到黄洋说出这么粗俗的话。
“咋啦,被我说中了?这叫话糙理不糙!”
“你若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这句话用在我身上并不合适,我和我妻子的感情很好,至于那方面就不劳你操心了。”
看着一脸愠怒的文轩,黄洋嘻嘻笑道:“生气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生气呢!你生气的样子,说真的,还真叫人害怕呢!我和你开玩笑呢,谁叫你在医院里要和我划清界限。”
缓下脸来,文轩说道:“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看来真是这样,一点小事都会睚眦必报。站在我的立场上,我认为我那样做没有错,我是为大家着想。”
“你不要解释了,我知道了,是有人在背后打了我们的小报告,所以你就心虚了!”黄洋一语道破。
文轩暗想,肯定是王所长告诉她的,“就算别人不打小报告,我也觉得我们的做法不妥。其实我认为每个人中都有一个欲望的魔鬼,我们必须要用道德和法制的牢笼去束缚它,一旦失败,就很有可能被魔鬼反噬。而我们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自以为能控制局面,但事实上,我们的意志力在某一时刻会变得非常脆弱。如果你真的在我面前脱光衣服,我不敢保证我会无动于衷,那就是我所指的‘某一时刻’,所以我们不能任其发展下去,最终回不了头。”
嘻嘻一笑,黄洋说道:“要是小茹姐听到你这段义正言辞的话,肯定感动的要哭了。你是不是害怕有一天,你真的会爱上我?”
文轩无语,“丫头,你正经点行不,我绝不是危言耸听!”
“那我怎么感觉,你这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你现在的说辞是不是把你的责任完全撇开了,哪天我真的脱光了衣服,你心满意足之后,会不会说,我以前都给你打过预防针了,是你勾引我的,我没保证我会无动于衷?”
文轩哭笑不得,“哎,看来我是说不清,不管你怎么认为,反正我的态度已经表明了。”说着,文轩走向了办公桌,一屁股坐了下来。
黄洋殷勤的把泡好的茶端了过来,“轩哥,你的态度我知道了,反正每天工作的时候能和你在一起就行了。细细一想,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还比小茹姐多呢,我何必再把你抢过来?”
“行了,我被你打败了。这里有一组数据,你拿去校对一下。”
“没问题,我马上就去,不过呢,你还忘了一件事儿——”说着,黄洋鼓起腮帮子,用手指了指。
文轩一下明白了,在医院里还欠她一个吻。
“哎,你——”
“那可是你在划清界限之前欠我的,男人说话不能不算数吧?”
彻底无语了,文轩只好站起来,看看窗外无人,赶紧在黄洋脸上,象啄木鸟似的点了一下。
“你是这样亲小茹姐的吗?”黄洋似乎不满意。
笑了笑,文轩说:“当然不是了,问题是,你不是她。”
“我还真想看,你是怎么亲她的。”促狭的一笑,黄洋拿着资料轻盈的走了出去。
文轩重重的坐下,还真拿她没办法。
要不是答应了王所,暂时做她的护花使者,他真的会硬起心肠,对她说:“不!”现在细想刚才的话,她说自己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好象还真有那么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