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耍你,你陷害我,让我家破人失,我为什么就不能利用你?那只是我应该拿的补偿而已,这段时间我假意迎合你,现在代理商的资格我已经到手了,你还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你敢把我怎么样,你敢和廖总叫劲儿?”沈茹不甘示弱。
沉默了半晌,张晓峰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傻逼,你还真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呢,我也没指望着和你上床,你老公上当了,但你心里清楚,本来那晚上,你约我在酒吧见面,我以为你会找我大吵大闹,甚至于套我的话,结果呢,你却向我诉苦,说你老公不相信你,伤透了你的心。在我的表白之下,答应给我一个机会。算我小瞧了你,相信了你的话,被你利用了一把。不过没关系,既然你和廖总上床了,也是个烂货了,无所谓。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哼,你也没有少占便宜,那次庆功,我喝醉了,你把我送到酒店,想图谋不轨,结果没想到张丹打来了电话,打乱了你的企图,不过你还是聪明,抓住那十几分钟的机会,把我抱上床,揩了我的油不说,趁机拍了照,伪装成我和你通奸。然后第二天,又让程雪出面把我诱到酒店去,骗我呆了一个小时,把拍得照片说成那晚的,让我在老公面前有口难辩,真是亏你想得出来。”
“哈哈,小计谋而已。说起张丹,还真是气人,要不是她钻出来,那晚我就可以干你了,难得遇到你喝醉酒,那个机会真是太难得了。”张晓峰一脸的遗憾。
沈茹冷笑道,“虽然我时常和你一起去会所应酬客户,可别当我是傻瓜,会把自己喝醉。那次只是一个意外,现在想来还真是后怕。张晓峰,之前真没看出来,你伪装的那么好,让我如此信任你,我真是瞎了狗眼。”
“哼,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在大家的眼里你就是一个烂货,想把自己洗白,可能吗?”说到这里,张晓峰凶光一闪,“自以为是的傻逼,既然你把我叫到这里来了,还由得了你吗?就算现在我把你强奸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说着,张晓峰又站了起来,脱掉了外套。
“张晓峰你可不要乱来!”
“我乱来又怎么样,大家反正以为我们是奸夫淫妇,你还能说得清楚?”张晓峰狞笑着,把领带又扯了下来,“昨晚和廖总干得很爽吧?不过他的本钱可没有我的大,我会令你更爽的!嘿嘿,我可不能白背奸夫这个虚名!”
沈茹这时笑了起来,一脸的无所谓。
这下把张晓峰搞得一头雾水,“你笑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和廖总上床了呢?因为你心里有鬼!”
“我有什么鬼?”张晓峰惊疑不定。
“别以为我真傻,真正想得到我的不是你,而是廖洪涛,他才是布局的主谋,你不过是他的帮凶而已,当然了,你如果也能得到我,那是你最乐于见到的局面。你们俩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戏演得真好!把我搞成一个出轨女人,弄得我和丈夫离婚,然后你们可以趁虚而入,正如你所说,就算你现在霸王硬上弓,别人也不会相信我是无辜的。到时我不就成为你们手里的玩物?”
张晓峰有些错愕,脸上阴晴不定。
沈茹说:“很吃惊是不是?为什么我会怀疑廖洪涛。其实一直以来,他伪装得比你更好,我也找不出可以证明他下套的证据。只是后来我回想起这大半年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儿。你针对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那么轻而易举,比如辞掉日语翻译,让我参与合同谈判,安排我加班,那次我喝醉了,你送我回来,我阑尾炎发作那晚,也是你送我,总之,你刻意接近我,后面有人推波助澜,给你提供便利。关键是,如果只是你下套,你不一定能得到我,那最终获利的是谁呢?那只能是你的上司廖洪涛。还有那次,我去公司办辞职手续,廖洪涛和我谈话,当时我没多想,后来再回忆,我就觉得他似乎关心的过份了。既然你都可以先装成正经君子,博取我的好感,让我放松警惕,为什么他就不能呢?最明显的破绽就是,程雪显然是你的同谋,本来她还可以证明那晚我去酒店见你事出有因,但是我找她对质,她的回答却与之前截然不同,导致那晚我无法说清。直到那时,我才隐约觉得掉进了你俩的陷井里。但是程雪凭什么帮你呢,她没有任何好处,而她却是廖洪涛的情妇,那我只能想到是廖洪涛指使她这么干的。这个局本来不算大,但是很精明,加之之前我和你时常去会所谈合同,已经引起我老公的怀疑,所以酒店见面的事情发生之后,一切都水到渠成,他自然就上了当。至于那天,给我老公打电话的女人,自称是你情人的女人,因为我没有听到声音,判断不出来是谁,要么是程雪,要么就是吴清。如果你真有一个情人存在,那就是吴清。当然她本身存不存在,并不重要。但你需要一个这样的角色向我老公捅穿这件事,无疑这个角色能增加我老公信任感,也只有她才有可能拿到那些照片。
她告诉我老公之后,你们没有听到动静,于是程雪又跳出给我打电话,打听消息,可是那时候我老公还没有和我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