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跟着沈茹走进了卧室。&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他随手关上了门,并反锁上了。
还是在这个家里,还是在一个房间里,还是这张床,还是这两个人,但是妻子变成了前妻,丈夫变成了前夫。
局面让人觉得尴尬。
老实说,如果没有黄洋,文轩乐于看到这个局面,他也用不着去刻意控制自己,只要前妻愿意,与它人无关。
沈茹在他面前很自然的换上了睡衣,然后上了床。
文轩的眼睛扫过妻子的身体,他的内心一阵燥热。
任何男人看到穿着睡衣的沈茹,要把持得住的可能性实在太小。
但是有了黄洋,有了这个女朋友,文轩就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黄洋对他越信任,他就越不能辜负她。
想起来有些无语,以前黄洋是第三者,诱惑自己,曾经和她同过床,自己凭着对妻子的爱,抵挡住了她的诱惑;现在倒好,情况发生逆转,曾经的妻子成了局外人,自己现在为了黄洋,而要抵挡前妻的诱惑。
不过两者诱惑不一样,黄洋的诱惑是主动的诱惑,而现在,沈茹并没有主动诱惑自己,而是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对文轩产生的诱惑。
如果自己还在研究所工作,他干脆可以找借口,晚上加班,就住在单位宿舍,可现在他找不了这样的借口。
实际上,文轩也不能用工作来做假,因为双方长辈一通气,文轩就会露馅。
如果沈母只是住上一两天,他倒是可以以朋友为借口夜不归宿,但她要住上半个月,自己不可能半个月以工作以外的理由不回家过夜。
那还是沈母眼中的恩爱夫妻吗?
“要不,我睡地上吧?”他迟疑不决。
“没那个必要,你再拿一床被子出来,我们各盖一床就行了。”沈茹的声音很平和,她甚至没有看文轩一眼,直接缩进了被窝里,把被子裹得紧紧的,给文轩留了个背影。
马上就要到十二月了,晚上已经变得冷起来。
若是以前,两人一钻进被窝里,就抱在了一起,直到暖和以后才分开。
不过大多数的情况是,沈茹比文轩先上床,等他上来时,被窝已经暖和了。
看来只好如此了。
文轩从衣柜里取出一床被子,放在了床上。
脱了衣服之后,穿了个裤杈,文轩钻进另一床被子里。
妻子之前洗了澡,近在咫尺,文轩能闻得到她的发香,实际上不仅仅是发香,还有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你这是在折磨我。”文轩咕噜道。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还和你睡在一起。”
“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后悔离婚了,是吗?”
“我从来就没想过和你离婚,我肯定是发了神经才和你离婚。”文轩的声音带着一丝怨气。
“你是觉得我说的那些离婚的理由太牵强了是吗?”
“你觉得呢,难道不是这样?”顿了一下之后,文轩想起了那张裸照,“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
沈茹的身体一抖,“没有,我没有瞒你什么,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可能,在同一件事上,两个人的看法不一样吧!”
“你具体指什么?”
“我是指在这场风波中,我们失去了对彼此的信任,可能你认为,这可以弥补,但我认为很难弥补。有句话叫‘一朝被咬蛇,十年怕井绳’,如果我们还在一起,真的会活得很累。何况我现在自己做生意,少不了又要抛头露面,与各种男人打交道,就算你相信我,但你不会信那些男人,所以你还会疑神疑鬼;而我呢,为了让你放心,我得时时给你汇报外面的情况,我也活得辛苦。我记得我第一次去县城,你打电话给我,然后问跟我一起的送货员是男的还是女的,实际上你就是在担心我,对吧?我可以理解你是关心我,但是我免不了会想,你又在往那方面想,即使你没那么想,但我会那样想。我不得不让李姐吱个声,好让你安心。实际上,我也不会和男的去送货,我也担心万一出问题。信任丧失之后,就像镜子碎了一样,虽然破镜可以重圆,但是它总是有裂痕的,不可能恢复到以前那个样子。”
沈茹的话让文轩脸上躁热,那天通电话,他问送货员是男是女,他的确是那么想的,张晓峰虽然完蛋了,但是他的阴影却笼罩在文轩的心头。只要沈茹和男人单独在一起,他的心就不会安稳。而实际上,这种现象根本无法避免,人活在这个社会,是不可能脱离其它人,就算沈茹在家相夫教子,她也不可能与这个世界隔绝。
错不在沈茹,而自己心里落下了病根。
一时间,文轩默然无语,沈茹举的这个例子击中了他的心病。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