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到了不对劲,身形开始暴退,似乎是试图脱离这片被水蒸气笼罩的区域。
「现在才察觉到么?」
日番谷冬狮郎的语气无比冰冷,冰轮丸的刀身再次在半空中划过。
远方,赫利贝尔的周围,无数的水汽开始凝结成锋利的刀刃。
「我早就说过了……只要是水,都会为我所用!」
正面对抗?战争中从来就不存在这样的说法,有的只是想尽一切方法取胜罢了。
没错,这才是日番谷冬狮郎拼尽全力与赫利贝尔进行灵压比拼的目的——让整个战场都覆满水汽!
冰轮丸是冰雪系最强的斩魄刀,在有水的地方战斗是最强的,因此最适合的战场肯定是雾雨天气,但这座人造的空座町不存在所谓的天气,于是他在看见赫利贝尔能够让水沸腾的那一刻便计划好了一切。
整个天空已经布满了水汽,他理想中的战场已经完成了换句话说——
此刻整个天空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
另一边,面对拜勒岗的碎蜂和大前田希千代就没这么轻松了。
乍看之下,拜勒岗似乎仅凭着纯粹的力量,便将两人完全压制。….
轰——
硕大的斧头如同拥有着开天辟地的威能一般,瞬间将两人背后的楼房整个劈开,堪堪躲过的两人额头满是冷汗。
嗖——
碎蜂的身形消失在原地,使用瞬步再次绕到拜勒岗的身后试图发动袭击。
「又是这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碎蜂眼神一凝,心中满是疑惑。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知为何,她的攻击每次一旦靠近这个老人,速度似乎就会突然间变慢下来。
「该……死……」
碎蜂的靠近的身形再次被拜勒岗抓住,随手猛地砸在建筑物中。
「队长!」
大前田希千代见此担忧的大声喊叫着。
「闭嘴!喊什么?我还没死呢!」
碎蜂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从废墟之中瞬步出来,心中无比沉重。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完全没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和这个老人之间明明没有任何阻碍,也就是说这并非是因为对方用灵压阻挡了她的动作才让她变慢下来的,似乎是一
旦靠近这个老人……她自身的速度就会下降。
太诡异了。
难道除了灵压之外,还有什么能够直接影响别人本身的力量么?
「很费解是吧?」
拜勒岗居高临下,淡漠的俯视着她和大前田希千代。
「我到底拥有怎样的力量,因为无法判断,所以你感到很困惑是么?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对‘十刃,而言,死亡的形式各异,人类也基本上是因为这是种要因而死,与之应对的‘十刃,所拥有的能力和思想,我也因此而存在——孤独、牺牲、虚无、绝望、破坏、陶醉、疯狂、贪婪、愤怒……而我对应的死亡形式……是‘老化,。」
「‘老化,?」
「对,就是‘老化,。」拜勒岗伸出手,淡淡的解释着,「或许你们之前面对的十刃们并没有很好的发挥出他们所对应的能力吧?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们比起我要弱太多了,因此对‘死亡,的掌控还处于‘模糊,的阶段……而我,则是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令人绝望的力量。‘老化,与‘时间,对等,它是最强大,也最绝对——横亘于所有生命之前的一股死亡的力量!看好了……」
言语间,他伸出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碎蜂的肩膀上。
「!!」
碎蜂顿时瞳孔猛缩。
她身为最擅长暗杀和速度的队长……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靠近的!
嗖——
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她便再次使用瞬步拉开了距离。
但让她感到惊骇的是……这个老人刚刚明明似乎什么都没做,此刻她被触碰的手臂却如同枯枝一般脆弱,风一吹就折断了!
「怎么可能?」
「在我的力量之前,挣扎是毫无意义的。」
拜勒岗冷漠的转过头,轻蔑的看着她,「只要我想,就能让触碰到的地方轻易‘老化,,就像瞬间经历了无数岁月一般变得腐朽不堪。理解不了是么?也对……毕竟即便自称为‘死神,,实际上你们也不过是一群‘凡人,罢了,死亡其实就是这样的力量,好好感受吧……从这一刻起,到战斗结束——所有这一切,都将超乎你的理解范围。」….
「你……」
「我已经对你们感到厌倦了。」
拜勒岗不再给碎蜂说话的机会,语气顿时变得无比冷漠,「腐朽吧——‘骷髅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