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是我们看着他们继续胡作非为,而是现如今他们在朝堂上的势力已经大到天元张与边星张不能对抗的地步了。”张苍有几分苦涩道。
“你不是刚刚被任命为右丞相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依你的地位,都不能与之对抗?”
张苍苦笑道:“整个天元张,除了我,朝堂上基本就没有太多人了,而且我这个丞相,也是隐张给的。”
“这又如何说起?”
“其实毕竟大家都是张家族人,没必要弄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我之前一直与隐张关系不错,加上我之前曾在淮南国为相,去年颍阴懿侯灌婴身死,隐张那边尚无合适的人选接替,便推举我入朝为相了。”
“原来如此。”张良陷入了一阵沉思,半晌他才道:“家主呢,隐张做出如此布局,家主可有说什么?”
张苍摇了摇头,“家主那边从未传出过任何消息,他老人家,子房应该比我更了解,参悟大道多年,极少过问族中事务,这天下时局,仿若不干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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