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怎么脸红了,是不是想朕了?”他色迷迷的看着她,真的很想要她,也更想她赶快坐完了这个月子,不然,他什么也做不成,而且,他这样问了,也是故意的将她前面的话题引开,他不想再继续那个让他难以回答的问道。
她的脸已经完全的藏在他的怀里了,她半点也不敢看他了。
看着她的娇艳,他真的有了感觉了。
他是男人,是正常的健康的男人,他有他的需要。
俯首,他缓缓的落下了他的薄唇。
阿若想要拒绝,想要继续追问她问过他的问题。
可他,根本就不给她继续追问的条件了。
他直接就封住了她的唇。
刹那间,当四片唇触到一起的时候,时光仿佛就是七个月前,就是他与她一起在无尘宫里的那张龙床上颠鸾倒凤,恩爱无度。
眸眼轻轻的阖上,感受着他的温度的时候,她的唇齿早已被他灵巧而霸道的舌撬开了。
他吻的激狂,吻的忘乎所以,仿佛要将这七个月以来所有的思念都收回来一样。
“阿尘……”她听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孩子,早已被她放在了一旁的软榻上,她任他吻着,浑身已经瘫软如水。
那一次接一次的颤粟让她仿佛如梦一样的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他了。
多久,没有过这样的肌肤相亲了。
那感觉,让她的心慌了,乱了。
可却也是迫切的如他一般的想要索求,索求更多,更多。
吻,还在继续,渐渐的,她终于懂得了回应。
羽儿,依然还在睡着,仿佛是故意要给父亲母亲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空间一样。
他想念她,想念她的心,也想念她的人。
这才是属于他的真实。
可就在他的手指落下去的那一瞬,她才幡然醒悟过来,玉指一下子就敲开他的手,“别碰。”
“为什么?”他不依了,他只是想要碰碰她而已。
他不会要她的,他知道,她现在的身体不允许。
“不能碰。”
“为什么?”他继续困惑,怎么,分开了七个月,他连她都不可以碰了吗?
“有……有……”她不好意思说了。
“有什么?”他急的要跳脚了,他还想碰她的那里。
“有奶水,孩子要喝的。”被他追得急,她一下子就说了出来。
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如此这般。
“若儿,你偏心。”他不依了,凭什么孩子可以,他就不可以!
“才没有。”
“就是偏心了。”他不满的啃啮着她雪白的颈项,那滑腻的触感让他喜欢。
“没有,而且,我身上好脏,你别碰我。”赶了几天的路,她也几天没有好好的洗个澡了。
“不怕,我身上也一样,我们一样,谁也不脏,让我亲亲你。”他才不管,说完了就继续狂亲。
马车,依旧在路上狂奔,那方向就是京城,就是属于他们的家。
“若儿,我……”他喑哑着嗓子真的再也忍受不了,太久的禁欲让他在这一刻只想释放他的一切。
可他又不能。
于是,他不自觉的就用呼唤来诱导她随着他的感觉而舞动。
所有的感官都是跳跃着的,让他心动,让他的身体颤动。
怎么办?
这难题比让他处理一件棘手的政事还难为他。
再不解决,他真怕他就要疯了。
他贴着她的身体,那碰触让她的身下早就感觉到了他的异样。
她也想要……
可她知道不行,她才生下两个孩子,她还在月子中。
然而,她推着他的手却是那般的无力,根本就推不开他的身体分毫。
怎么办?
怎么办?
她无法抗拒他男性的诱惑,她喜欢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那不肮脏,也不让她反感。
相反的,在两情相悦之后,他所有的动作即使激情也是美丽的,让她喜欢的,可是,不行!
“你走开!”她态度强硬的推开他。
“若儿,你偏心,你把你自己都给孩子了。”突然间就嫉妒起儿子女儿来了,只怕,未来的几天他都要跟女儿抢妻子了。
“我才没有,总不能让孩子饿着吧。”她无辜的望着他,母亲奶孩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那好,如果孩子不会饿着了,你就给我忌奶,回到宫里就忌了,朕不许你奶他们。”
“不行,孩子要吃母乳才健康。”
“朕请奶妈呀,也是母乳。”
“可孩子要吃自己母亲的母乳才好。”她可怜的女儿呀,她决定一定要亲自奶大羽儿,不然,如果一个月后她带着羽儿穿越回去时,又哪里去找什么奶妈。
这些,她可都要想周全想长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