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苏悠匆匆穿着塑腰挺胸的白色礼服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丈夫闷闷地靠着门发呆,“怎么了嘛?老卓又跑来干嘛呀?”
许崇摇摇头,双眼紧紧盯着自己眼前的妻子,偏着头上下打量她,心里出现一万个疑问。
“你怎么今天忽然对我这么好?”
“很好吗?今天是你的生日呀,你的生日我有哪一次不是精心准备?”苏悠没好气地说。
许崇不言语,看着饭桌上闪烁的烛光,精致的欧式风格烛台,这些确实是她费了心思的,难道是自己想多了?不不不,是这年头人间道德沦丧,容不得他不怀疑。
苏悠看他闷闷渣渣的模样,不悦,另外他开了门之后一点也没有回房的意思她更不悦,“我刚才问你老卓干嘛来了,你为什么不说啊?”她带着一点吼。
“老卓借醋来了。”
“借醋?他怎么天天借醋,前天也来借醋了。”
“嗯?前天?”
“嗯。”
“前天什么时候,具体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阵子每天晚上十点才下班回家都快十一点了还有什么人活动?他前天说是煮了虾,硬是拉我过去吃,我没去。”
“后来呢,他又还回来了?”
“还了呀。”
许崇眯着眼睛,有些不爽地瞅着妻,“他怎么就老来我们家借醋呢?莫非他对你有意思?”
苏悠一听,瞪许崇一眼,“你神经病吧!他对我?哼,他对我有意思很奇怪吗,我对他恶心不是一年两年了,别恶心我啊。”
许崇看自己妻子对老卓有这么高傲的嫌恶十分满意,笑着问,“他家的那个刘韵现在怎么样了?不是说做了阑尾炎手术?”
“你关心她干嘛?”苏悠忽然大声吼,她已经生气了,而且她知道丈夫根本就不能理解自己气什么,这更加让她上火。
“我……我不是关心她,我关心的是老卓的婚姻幸福。”许崇只觉妻子说话声音又大了。
“不知道!”苏悠背对着丈夫,大喇喇地叫,一个人站在桌边狂喝红酒。
看妻那样,他走过去看着她,“你怎么了?”问妻子也不答,只是绷着一张娇艳的脸喝红酒,一滴红酒如血般鲜红从她雪白的颈项滑落到她的胸口……
许崇拿掉她的酒杯,直接吻上去,红酒的味道蔓延开来,让人沉醉。这次她挣扎的时间很短,只是用绵拳打了他几下,也算一种挣扎。
她推不开他,也躲不掉他,九十六斤的女人也无法抗衡一百四斤的男人。
只是因为刚才的被捣乱,前,戏花了许崇更长久的时间才让挣扎不停的妻子乖乖听话,听话之后她就十分顺从,任他东西南北风。
无论平时他面前的她是多强势多高端多喜欢瞎指挥,到了床上就是另一个美好的世界了,这个世界他才是大主宰,她只能对他俯首称臣柔顺如水。
她雪白的肩上有一道微黄的细长的伤痕,每次看到他都觉得心疼。妻说那事一场无知的摩托车事故,她小时候胆子大无知无畏。
完事后看看手机时间,“哎呀,妈的,还要回去上班,好想睡。”说完又伸手抓妻子胸口,心里对刚才老卓说的话耿耿于怀,但妻子一直一来傲气十足又是火辣性子,这让他无法开口,今天的这一切至少证明妻子是在乎自己的,而老卓本来就是一个喜欢风言风语的人,许崇觉得自己不应该太把老卓的话当回事,不过心中还是隐隐不安。
苏悠闷闷不乐推开他,“我才烦,早上假装出去上班其实只是为了准备你的生日,唉辛苦布置了一上午,为什么你每次生日都不是周末,我看你是存心折磨我。”
“哇……你今天真是良心发现了,嗯,不错,这个生日。”许崇想到刚才的烛光晚餐其实只是一部分,家里变得特别干净,居然有一点像人家卖房的样板房,房间也是床头柜多了一大束红玫瑰,干完了才发觉,妻子喜欢红玫瑰,她化了妆的样子就和玫瑰花一样娇艳欲滴。
老夫老妻的,她能把家里收拾地这样舒服,还安排惊喜已经不容易了。他整个人跟虫一样蠕动到妻身边,紧紧贴着她,想说点什么只觉腿被妻子的小脚踹了一下,“呲……疼,小蹄子又咋了?”
“你!”苏悠伸手一把揪住丈夫的耳朵,使劲儿往上提,“良心发现,你刚才说我良心发现?哼,你这个自私自利黑心黑肝的色鬼,前天为什么气我?”
“你气我才对吧。”
“我怎么气你了?”苏悠一副无辜费解状。
“我不是已经跟你解释为什么我送她回家,因为你总让那个姓冯的送你回家!”
“那也不能成为理由呀!我领导送我回家并不是只送我一个人,是顺路的三个同事有男有女都带回来!”
“你是最后下车的一个。”许崇想到这里每次都极其不满,虽然是顺路带三个人,但谁知道是不是用其他两个打掩护呢,有时候最危险的才是最安全的。
眼前的妻子如此漂亮,明眸细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