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也很漂亮啊,她漂不漂亮我也不会怎么样对不对,首先她不是我招聘的过来的,是老板找来的,第二她对我也没什么,我对她也没什么,你也知道她已经结婚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啊,唉……”
苏悠用力踢开浴室门,露出光洁白皙的肩膀,浑身上下只裹着白色浴巾,伴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问:“那为什么一开始你不告诉我,我很早以前就跟你说过,如果你和女同事共事就应该告诉我,你没告诉!然后刚才我说我要用你手机,你也不给我,怕什么?问你大腿上的手掌是怎么回事,你也说的不清不楚,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
本来看着妻子光溜溜的,许崇脾气消了一半,但一听她吵,许崇的心情就降了几级,不知道为什么妻子总是抓着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不放。
“我没什么瞒着你,我只想说,你现在变得太敏感了,唉,好烦,如果你不想做就算了,我也不求你。”说着他找了找自己的内裤就去洗澡,同时他又觉得自己这句话只不过让妻子更加生气而已,没有任何其他暖用。
许崇洗了澡回到床上的时候,妻子似乎在看手机,又似乎是已经睡着,他搞不清楚,毕竟妻子是背对着自己,他不愿意故意绕过去看她是不是睡着,毕竟这很没面子。
为什么两个人的气氛总是莫名其妙就到了一种“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我知道你希望我逗你开心,然而我才不愿意”的地步,许崇试图整理自己,他静静卧在床靠背,不能躺下来睡觉,因为自己挨枕头马上就能睡着,像今天这么累一定会打鼾……
有可能会引起妻子的“大怒”,原因是她本来就生气了,他作为丈夫还睡的那么香也不理睬她,还打鼾吵地她不能休息……。
这就是妻子的逻辑,许崇从来不觉得她正确,可是每次都是他缴械投降,至于为什么要投降他也知道,可能有关于某种自尊心,也可能没到这么高的地步只是两个人在争夺婚姻种的控场权,为什么总是输呢?许崇想不明白,他极度厌恶自己和妻子相处的这种逻辑——谁生气,另外一个人就该屈尊去哄生气的人。
然而他作为一个男人,很少生气,至少在鸡毛蒜皮的事情上他没有生过气,妻子却会因为各种小事情生气,难怪她气虚了。
想这么多也没有任何作用,充其量只是让许崇对自己多能够包容自己这个貌美如花又矫情要死的老婆有了新的认识。
酒店房间的墙纸暖黄,地上有灰色印花地毯,床单是雪白,床垫安静、柔软,十分适合性生活,床头柜有一个座机和一瓶假花玫瑰,浴室有一个浴缸,他的头抵着硬邦邦的墙壁发呆,他知道妻子喜欢这里,可是,也许,这一切都被他搞砸了,他开始后悔自己在森林里为什么非得调戏可沁,以至于挨了大美女这么大一巴掌又根本睡不到她,最后还被妻子抓到把柄,也不满足自己,这一切简直无FUCK说。
就在他万念俱灰,已经眯起了眼睛妥妥睡着的时候,“啪”一声……被妻子锤了一下伴随着痛楚。
“哇……疼啊,姐姐。”他瞬间转身抱住妻子,“哎呀,别生气了,你看你啪一下把我都打醒了,本来我都开始做梦了真的!”
“是的,你就是做梦了,你刚才忽然说了一句,‘还没做好,下个月再上线’靠!”
“真的?哈哈。”
“哼,要不然我背对着你,怎么知道你睡着了,哼,你居然在我生气的时候,已经开始说梦话,有没有搞错,把我逗好,不然我就不让你睡觉,敢睡觉,拜托,许先生,你第一天认识我么?惹我生气,我就是女魔头,逗我开心,我就是……算了。”苏悠说着说着已经不生气了,她也意识到在这种旅游的夜晚——甚至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自己居然不能趁着丈夫精神好的时候和他上床,算是一种无趣的表现,而无趣是婚姻的杀手。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有时候一生气,就忘了那么多……回不了头。每当这样的时候,她只好采取暴力手段解决问题,比如把他踢一脚,而每次她这样做,似乎丈夫马上都能明白一切。
两个人闲扯了五分钟,许崇就重振精神开始对妻子实行强睡强上,因为如果不这样,许崇说着话也能睡着,可能又会搞得两个人吵起来。
虽然两个人都很累,但他们都在用性战胜夜晚,战胜疲惫,战胜争执,证明爱可以克服沉重的一切,他们赢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后面的旅途,许崇和苏悠抛开第一天的烦恼,不再争执,双方似乎都为了好好玩而乖乖的,可以说最终这场不愉快很快结束,可以忽略不计,留下了的更多是三亚旅游的照片,每一张都不错。
回到了工作环境的许崇,一下子觉得好累,新项目的招聘还有十五个人需要挑选,正当他疲惫地面试一个游戏测试的时候,手机微信收到一张照片来自——阿云。
这张照片清楚地展示了妻子和一个穿着有几分得体的中年男人对坐,兴味浓浓品尝着咖啡的样子。
阿云:这就是我常常看到的那个男的,他对面坐的是你太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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