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崇叹气道,“谁知道现在会这样?这种事我也不明白,按理说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你说我在公司为人那么低调能得罪谁?”
苏悠感觉丈夫的眼睛幽幽盯着自己,有些不舒服说:“我怎么知道你得罪了谁,你肯定是不小心吹牛被别人听见了就对你这样!”
许崇:“不可能,说真的,我的项目做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请全公司的人吃饭,而且每个人送了下午茶,其实我也可以不送啊。”
苏悠摇摇头,“别说了,我只是觉得你那么不着急反而让我着急,有些事注定会发生,也注定会结束,你就安安分分地上班吧,现在你升职了又能拿到项目分红一个月工资也翻了翻,有谁能一个月拿五万呢?我朋友里没有谁比你更高的,亲爱的,这种好日子要长久就必须消除隐患。”
许崇:“我也知道要消除,唉……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时候就是觉得人很惨,真的,你穷的时候身边的人攀比着,心里烦,有钱了又怕被人盯上,真是怎么样都不爽。”
苏悠:“是啊,就是这样的,怎么样都不爽,你也别太担心了,对了这段时间你观察,有没有发现你同事里面谁比较可疑?”
许崇挠了挠脖子说:“有两个人我怀疑。”
苏悠双眼紧紧盯着丈夫,“谁?”
许崇:“大伟,还有高达。”
苏悠嘴巴张成O型,“他……他们两个人?”
许崇点点头,“没错,大伟对数据的熟悉程度和我差不多,他长期坐在办公室守着,不需要像我这样各种开会,各种向老板汇报,总觉得他瞒着我做了点什么。”
苏悠:“是吗?”
许崇心事重重在床上滚了一圈,“唉,好烦,不管了,睡觉吧,好累。”
苏悠看丈夫好像一个没事人,自己已经百般郁闷他还睡觉!“其实今天我差点就找到你了。”
“我?”
“对!因为我知道你去了商场,你是不是为了运动还特地去商场买衣服?衣服呢?给我看看!”
“恩,衣服,衣服,唉,衣服掉在车里了。”
“怎么会掉在车里,你运动了不是应该穿着运动衣回来嘛?……你,怎么回事?”
许崇的心脏跳地越来越开,看着妻子判官一样的眼睛说,“唉,就是因为买了衣服,在商场走了很远,很累感觉已经运动了呀!”
苏悠很不满意地想到他和曾可沁两个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为什么一副愧疚地要命的样子,她真的很想发怒可是又不敢发。她的眼睛红了,躺下来不说话,她发现丈夫也跟着她躺下来。
她很郁闷地躺在床上,转过身用小拳头不停捶打丈夫的后背,双眼泛红,恨不得把一切全部吐出来,一点秘密也不想隐藏,可是她已经不相信丈夫能够容纳更多的秘密……经过上次她和张怀琛之间的问题,她相信丈夫对自己已经失去了很多很多爱……也许两个人之间的阻碍已经悄然发芽、茁壮,也许两个人之间的隔阂已经成了很大的一个缝隙,所以曾可沁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挤进来……而那个可恶的女人自己还是个已婚呢!怎么能够如此无耻地勾引一个已婚男人!
她看丈夫迷迷糊糊吻过来的样子,又生气又拒绝,怎么拒绝也拒绝不了,她一点心情也没有,此刻只想尽情地伤害自己的丈夫,因为她感觉到丈夫似乎已经背叛了自己……虽然不是很确定,可是丈夫的样子显得好像做错了事一样。
她痛恨丈夫那么帅气,痛恨他又那么容易受人诱惑,痛恨他内在那么老实又那么善良,痛恨他那么容易帮助所谓的弱者,痛恨他的好被人利用被人陷害!可是也正是因为他好,她才爱他,她才想保护他,人是矛盾的。
她实在没有心情和丈夫亲热,“我今天不想做,真的不想,你为什么老是粘着我,平时都不会。”她贴着他的耳朵问。
许崇有些困倦地说:“今天很烦,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不烦。”
“为什么总这样,一说到关键点你就转移话题。”
“我不是转移话题,我就是告诉你为什么想粘着你,因为我发现我还是爱你。”
“你只会说情话哄我。”说着苏悠伤心地哭了起来。
“别哭啊,……”
两个人徐徐说了很多话,最后还是以做爱告终。
等到夜里三点多,苏悠习惯性被丈夫的鼾声吵醒,她拿出手机背对着丈夫开始点,点了很久,她频转头看丈夫是不是被她最低限度的光亮弄醒,渐渐的,她也困了,删了所有对话,继续睡觉。
而此刻和苏悠这部手机通过卫星信号连通的另外一部手机也在光亮中,这个人男人眼睛细长,深夜眯着眼睛更显得细长,就像历史书里面的古人嘴脸,他也一样偷偷摸摸防着枕边的女人……
这个男人又聪明又充满野心,他已经多次在办公室被评为优秀个人,除了丑一点,他表面相当优秀,他拿着整个办公室最高的薪水,他住着Z市经济中心区一百六十多平精装修的大房子,他开着一辆三十多万的车,他拥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