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苏悠一直围着孩子打转,一直到孩子睡了,时间也到了十点多。
许崇一个人在房间看电视,一会出去看一下,发现妻子总是拿着手机去洗手间,基本就没有主动回房。
孩子睡了,许崇过去看了看,拍了个照片,看着那圆乎乎的脸蛋儿心生慈爱,又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老婆,跑到洗手间敲门,“悠悠,你在干嘛,我上个厕所。”
“你等一会儿吧!”里面传来苏悠冷冷的声音。
“哦。”
许崇站在厕所外,而阿姨此时打了个招呼,就进房间和宝宝睡觉去了,许崇点点头,又徘徊了几分钟,再一次敲了门。
妻子刚好开了,穿着一身大红色丝绸睡衣,跟宫廷贵妇人似的面料在不够亮的灯光下还能浑身发光,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出来,看着许崇直接推开了他的手,然后路人一般地回了卧室。
许崇跟进去问:“你到底为什么喊我回来啊,就是为了给我甩脸子?”
苏悠瞪着他冷笑道,“难不成是为了让你回来当大爷?难道还得继续以一个已婚的身份住在酒店和一个未婚的大姐继续乱搞?”
许崇:“你这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和她又怎么了?我都说了,我根本已经和她不在一个公司了,你要求我换工作,我换了,为什么你一点点都见不到我的好?”
苏悠:“既然换了,她怎么还能找到你?那岂不是你故意告诉她你在哪里上班了?”
许崇:“我换工作,总有同事知道,她一问就知道了,你凭什么推断是我跟她说的,你到底要怎么样?”说着说着许崇的声音分贝越来越高。
苏悠气鼓鼓地说:“你能不能小点声,为了哄孩子睡觉我手臂都麻木了,我真不理解了,你回来是干嘛的?享福的?”
说到这个许崇更加无语,“什么享福,我享受什么了,从头到尾你都不理我,如果你想让我做什么,你可以说,你又不说!然后又怪我什么都不做,我怎么知道要做什么啊!”
苏悠:“你傻吗?难不成有人要求我带我儿子了?你自己的儿子你不知道去照顾吗?我上班一天在那里当牛做马的回了家待遇也一样,不见你心疼啊,你已经对这个家庭这样了,还在房间躺着玩,你怎么玩的下去,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不是,我看你的心应该是南极的石头做的,又冷又硬!”
许崇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我从来没带过孩子,让我带孩子,我会吗?再说你自己想让我帮忙,你不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要做什么,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苏悠:“算了,你的心思都给了别人嘛,对我肯定没有那么上心!”
许崇不想和妻子再无休止的争论下去,他只能看到妻子的失望和冷漠,没有一丝的温情,不能理解为什么妻子会变成这样……进浴室脱了衣服洗澡后,许崇已经不愿意再面对眼前的问题。
他想着既然妻子这么讨厌自己,干脆自己继续出去住得了,不然待会睡觉都太过于尴尬,他看着妻子那种冰冷夹杂着排斥的模样,也不想搭理她,有什么意思。
洗了澡他便进卧室抱了一床小毯子,再关上妻子的折扇房门,回到客厅的沙发睡觉。
刚才看到妻子拿着手机像是在聊微信,好像和别人有很多话说,一回家就冷若冰霜,从结婚到现在,这段时间简直就是关系的冰点。
第二天早上才五六点许崇就睡不着,整夜都没睡好,不知道妻子到底怎么想的,难道就是为了折磨才这样……他夜里试图进入卧室,但听见她均匀的鼾声于是又退回客厅,不想吵醒她。
许崇难堪地躺在沙发上刷朋友圈,看来看去,都是别人幸福的样子,全世界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是孤独的,于是找一个看了看,看着又入睡,再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妻子已经在洗手间洗漱完毕。
妻子脸上再也不是过去那么素颜的模样,她的嘴唇无比鲜红,嘴唇像血,皮肤像雪,她穿着风衣和超短裙,每当走路的时候大白腿就露出一部分,感觉她怎么一下就变年轻了?
苏悠看见许崇起来了也不说话,就当他不存在,和保姆阿姨交代好孩子的一天三餐,然后设置好摄像头,接着确认了一下手机,整了整头发就背着包上班去了,妻子刚出去又跑进来亲了亲孩子……
这一系列举动都和许崇好像没啥关系。
还不如吵架,许崇这样想,被妻子当成透明人真的不如吵架,这样的生活他无法忍受,于是他还是只能收拾收拾衣服鞋子袜子剃须刀一切都收拾好……
这时候手机响起,一看是小林姐夫。
“喂?”
“诶,许崇啊,明天到我们家里来一下吧啊,我现在有钱了,给你把钱还上,另外呢,我媳妇儿明天生日,想热闹热闹,叫上苏悠一起啊!”
“哦……可以,那个苏悠知道吗?”
“我没通知她,不过呢,苏琴成天说我们得罪了苏悠,心里放不下,想见面说说话,她不好意思打电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