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东气鼓鼓地站起来,“什么啊,你成天说些有的没的,我怎么乱搞了!你是不是听苏悠瞎说,她给我泼脏水是一天两天吗?成天嚼舌根的败家老娘们也能信?”
苏琴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这次和她没关系,她什么也没说!是我自己发现的。”说着又转过来看着苏悠这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凭什么?你为什么什么也不说,他的事你就喜欢帮他藏着让我继续蒙在鼓里是吧?我是你姐姐吗?”
苏悠眉头紧皱,“我做错了什么?”
林喜东摇摇头,“你对我的嫌弃从我和你姐姐结婚那天起就没有断绝过,现在我好不容易赚了点钱你又诬赖我搞女人,苏悠我上辈子是不是得罪了你?好,就当我过去是得罪了你,现在我给你赔个不是。”说着一副作揖的样子拜苏悠,“我求求你以后放过我,我实在惹不起你!”
苏悠越听越气,气的胸口喘不过气,看着林喜东这样的嘴脸在这里颠倒黑白让人暴躁,她抓住姐姐的肩膀摇着她说:“姐姐,我跟你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啊!我根本不想管你们只见的事,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应该你们自己去管,为什么要针对我?姐姐,你自己发现的,你自己发现他电话有问题的呀!”
苏琴冷冷看着妹妹,“为什么你不说?你到底站在他那边还是我这边,你觉得我被人当成一个傻子很过瘾吗?我们都走到韵达快递那里你居然也不告诉我,你一定是觉得看着我失败的人生觉得很过瘾。”
苏悠摇摇头,“为什么你会这样想,为什么?是他在伤害你,不是我!”
苏琴的眼睛渐渐泛红,噙着泪,“你们都在伤害我……林喜东,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是谁啊,还用韵达快递来代替,我说呢!经常看到你的通话记录是韵达快递……我真傻,你说是你店里都是用韵达,我居然相信了你,我是不是很好骗?”
说着说着阳台逐渐来了一个接一个的人,都围过来了,都围观着这个家庭的突发事件,然而谁也没有弄明白,胖哥问:“这是怎么了,苏琴哭成这样?”
许崇大觉不妙,有些尴尬地说,“吵架了!要不你们回房间说吧……”
林喜东黑着脸拉着好像喝醉酒的苏琴回房,也不管这一家子的客人了,没法子管,只淡淡说了一句,“你们继续打牌,没事啊。”
苏悠早已哭的不能自已,她靠着许崇,“到底要我怎么样啊?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个也怪我,那个也怪我,你说我做错了什么啊……呜呜呜……呆不下去了……”
许崇:“唉,其实你可以告诉我呀,我可以帮你想怎么办,我……我看林喜东盯着你,跟个色鬼一样,我还以为你……唉,你说我们两夫妻,你为什么不能跟我说?”
苏悠:“跟你说?……我为什么一定要说啊,别人的秘密我就不能假装不知道吗?”
许崇抱了抱她:“不是,你这样藏着掖着,又和别人眉来眼去的,你让我怎么想?之前你坐在高达的车上和他抱着,又不知道每天谁在接你送你,总是看不到人影,我能怎么想?”
苏悠气呼呼地瞪着丈夫,推开他说,“是啊,我忘了,我忘了,我忘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根本不想关心我,不珍惜我,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嗯……,是,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的,连你也抱怨我不告诉你,他们的破事你就那么想知道吗?”说着她走进爸妈的房间,拿起自己的包气呼呼的就出去,身后传来父母的呼唤,她听不见,只留下一声清脆的关门声。
许崇无奈地打开门跟着她下去,眼看着她进了电梯,他再按上去的时候,电梯已经关上了,电梯门缝之间妻子的眼神陌生而冰冷,门关上了。
等许崇再下楼,已经看不到她的影子。天已经黑了,妻子去了哪里?
他站在寒风中,拿出手机,他知道打了她也不接,算了,不打了,真的不知道妻子又去哪里了,是不是回家?
他只能先上楼,找了找自己的外套,拿了车钥匙正要走,被岳母拉着——
“许崇啊,你们这是怎么了,你看,客人都走了,苏琴和小林在房里吵的不可开交,这是怎么了啊?”
许崇其实也没有完全弄清楚,“我也不清楚,妈,你问姐夫吧,苏悠跑了,我得去找她。”
岳母一脸纳闷,不知所措地“哦”了一声,“那好,你走吧,你快点去找她,唉,这个家啊真是没有消停的时候!你们几个人怎么就不能好好过日子,你看苏琴做老师赚了那么多钱,小林一直亏本,现在终于还清了帐,可以过点好日子,两个人又不知吵什么架,是不是苏悠又说什么了?”
许崇一听这话,叹气道,“没有,和苏悠好像没什么关系,是他们的事情。”说着也不理了,直接拿着钥匙冲出房间走出大门。
开车回家之后,只看到保姆抱着孩子在哄睡觉。
“孩子妈回来了没有?”
保姆小声说,“她回来了,看孩子睡觉了就又下去了。”
“又下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