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崇:“我不在乎你,谁在乎你?”
苏悠:“我完全感觉不到你的在乎,我说了你的钱我们够花,赚钱不就是为了生活嘛,我们生活很好了,房子也有两个,我们还在看第三个,你说有多少人能享受我们的生活?已经这样就可以了,就不要贪心了,为什么为了不需要的东西还要我面对分离呢?”
许崇:“因为我需要去拓宽我自己,我想去探索……我想看看我能有多厉害,我可以赚多少钱,钱你还嫌多吗?”
苏悠:“不,钱我不嫌多,但是也不贪心,你贪心。”
许崇眉头一皱,“我这不是贪心,我是正常的,你有问题,你老公想挣钱你还拦着!”
苏悠:“因为我认为赚钱没有那么重要,等你想赚钱的时候再去赚就好啦!”
许崇:“你以为我是谁啊,我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我到底有多厉害?让你觉得只要我去挣钱就能赚钱,难道不应该是当机会出现的时候我努力去争取去抓住,而是让机会来找我?”
苏悠听了这话,十分不悦,她虽然知道丈夫说的对,但她一想到丈夫就是铁了心要往外飞,她便抓住丈夫的手,厉声问,“在你心里到底我重要钱重要?”
许崇:“你……不是,我没有失去你啊,我去赚钱只是距离上和你远了点,我还会回来的,你怎么好像要给我生离死别似的?”
苏悠:“你现在要和我分开,对我来说就是生离死别,我坐月子的时候,你有一个月封闭开发完全没有回家,我每天晚上都忍不住哭。”说着她眼睛红了……
许崇:“为什么呢?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一个人,但……谁不是一个人?我不是一个人吗,我上班不是一个人吗?我那时候封闭开发也是一个人睡一个地方啊!”
苏悠:“你不在我身边就是犯错,就是不关心我,其实你对坐月子什么都不懂,起码你可以陪我说话呀,你什么都不给我,在我最难熬的时候身上血还没有流干,你就人影子都没有一个人,你说你在忙,你让我理解,我理解不了,我觉得我都快死了怎么理解你啊,你看到生孩子多少血?”
许崇:“这件事你到底要说多少遍?这种情况难道是我犯罪了,我怎么了呀,我是做错了什么,那时候我已经请了一周的假期回来陪你,封闭开发的时间工资三倍不允许请假的,公司知道这个情况还是给了我假期,已经很不错了,我不明白你还想怎么样。”
苏悠:“我想怎么样?我想的是,在我生命脆弱的时候有个人陪我,那个发誓对我好的人,陪伴在我身边。你陪我了吗,你陪我了吗?你陪我了吗?”她越说声音越激动,渐渐哭声阵阵。
许崇:“我没陪,没有陪,OK?总是说着这件事,我就是不认为我做错了任何事还一直说我!难道你生孩子不用花钱吗,你想干嘛啊,让我整天什么都不干坐在你身边跟个废物一样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幸福生活?你心里有一点点的空间是留给我的吗?”
苏悠:“我已经对你很好了。你说想吃水果,我就做水果沙拉,你的衣服都好看好帅吧,我帮你挑选的呀,你的哪一样事情不是我帮你置办的?别人喜欢你,就因为我把你打扮的体面了!以后我不管你随便你是死是活!呜呜呜……”说着她狠狠地把枕头砸在墙上,哭个不停。
许崇:“我现在需要的是这些吗?我需要水果吗,我可以自己削苹果,我可以自己买衣服,你帮我做的事情都是我自己能做的,你能不能做点我自己做不到的?比如你让你尊重我!因为我他妈的没办法让你真正地尊重我!”
苏悠无力地躺在床上哭,一点点力气也没有,耳朵已经听不进去,只知道他就是这么狠心,无论她怎么说他都执意要和她分开。
两个人的吵闹声让外面的保姆害怕了,抱着孩子躲进了房间。
许崇闷的不行,感觉和她怎么说也说不通,他呆不下去,直接开门就走,不愿意和这样的人共处一室,有些道理是那么简单的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到了她这就不行?说走就走,大门一拉,“砰!”
走出家门之后冷空气直接从四面八方而来,瞬间有点后悔自己居然大衣也不拿就冲出来。
冷飕飕的许崇下了电梯之后,只能回到自己的车里,至少车里有空调。他漫无目的,郁闷地出发,脑子里一片空白,每次吵架都是他逃离战场。是的,逃离,因为无法继续对话,怎么对付她都是一副以哭为衡量、以痛为武器的样子,似乎只要她一痛,他必须缴械投降。
也许是因为前路毫无方向,也许是因为太无聊,他给牛哥打了个电话,每次吵架不开心一般都找牛哥……每次都能打通。
牛哥:“又吵架了?”
许崇:“嗯。这次实在是她不讲道理。”于是他如此这番地将苏悠如何不准许他出差不准许他出国工作,且理由是不喜欢分开,等等一并说了一大通。
牛哥:“哦,那现在怎么样啊,你人呢,你在哪?”
许崇:“我开车出来了,也不知道上哪儿去,反正不爽,想去喝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