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是两日,自从太子府的晚宴之后,沈瑾这两日都没有来慕府找慕长歌。&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慕长歌也落得清闲,这日,天气正好,慕长歌倚靠在自家庭院的秋千上晒太阳,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格外暖和。
她皮肤本来就很白,今日一身白底青花瓷碎花长裙,更是衬的她肤若凝脂。
锦玉站在边上,不时给慕长歌斟茶,慕长歌轻笑道,“你坐下罢,不用这么拘谨。”
本来从宫里出来,她是打算去梨园住的,结果皇帝的圣旨一到,慕晋安便恨不得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她自然是去不了了。
“是。小姐。”锦玉闻言在一旁坐下。
慕长歌有些无聊的在秋千上休憩,她的指尖无意落在袖口的玉上,慕长歌瞬间来了精神,她将袖口的玉拿出来,阳光下,玉的成色非常好。
慕长歌的目光落在‘卿’字上,微微出神,自从上次皇宫一别之后,慕君卿去金陵城已经四日了,四日没有联系,他知道自己被赐婚了吗?
应该是不知道的罢,慕长歌在心里暗想。
慕长歌盯着玉佩看了好一会,又将玉重新放回到袖口,上午的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到了晌午,锦玉起身去厨房拿午膳。
慕长歌还是不习惯和慕晋安他们一起吃,索性每次都是由锦玉去将午膳端回别院。
锦玉离开后,慕长歌便站起身,准备回屋,她刚站起身,身后便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慕长歌警惕的转身,就见夜风一脸疲惫的风尘仆仆的站在她的院落门口。
他的身上溅着不少灰尘,一看便知是舟车劳顿,慕长歌连忙大步走近,挑着眉道,“出什么事了?”
她见夜风如此着急,心里第一反应便以为是慕君卿出事了。
夜风微微喘着粗气,他带着慕君卿的信一路从金陵城快马加鞭赶回京城,本来应该是今晚才能到的,硬生生的被他跑死了两匹马,不眠不休的将时间缩短了半日。
“慕四小姐,这是我家主子让属下亲自交给你的信。”夜风将袖口里的信封拿出来递给她。
慕长歌伸手接过信,信封很干净,男人的字也很干净,她将信拽在手里,看了眼疲惫不堪的夜风,道,“你先休息一会罢。”
说完便将桌上的热茶递给他,夜风也不矫情,抬手便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慕长歌这才将信封打开,她眸色深深的扫过信的内容,微微蹙眉看着夜风道,“他受伤了?”
话落,夜风放下茶壶的手微微一顿,他抬眸看了慕长歌一眼,没接话,夜风不知慕君卿的信里写的是什么,一时间也不敢乱做回答。
慕长歌见他不说话,心里一凉,暗道难道慕君卿真出事了?要不然夜风也用不着如此着急的给自己送信。
“到底怎么了?慕君卿是不是受伤了?”慕长歌面色微变,冷声问道。
慕君卿的信里不过短短几句话,但慕长歌却能看出他与往常的不同之处,本来她只是抱着怀疑的态度问夜风,此时见他不回话,慕长歌才彻底相信了自己的猜想。
夜风看着慕长歌一脸着急的模样,想了想,点了点头。
他也不知道自家主子在信里写了什么,让慕四小姐如此担心的问他是不是受伤了,明明他出门前,他家主子还好得很。
自家主子定是有自己的考量,夜风想了想,便顺着慕长歌的猜想点了点头,彻底验证了她的猜想。
见夜风点头,慕长歌再看他此时满脸疲惫,心头猛地一寒。
她垂眸,想了片刻,沉声道,“备马。”
话落,夜风微微一愣,不解的抬头看了慕长歌一眼,道,“慕四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金陵城。”慕长歌简洁的回道,起身便朝门外走去。
夜风连忙出声叫住她,“慕四小姐,马匹属下准备就好,只是这京城到金陵城可要两日的路程,属下不眠不休跑死了两匹马,才提前了半日到府。”
他没想到慕长歌居然在看了信之后,便决定骑马去金陵城,她这身子要是赶两日路程,怕是根本吃不消。
夜风想了想,提议道,“不如属下给你准备马车罢,这样轻松一点。”
“不用了,马车太慢。”慕长歌拒绝道。
快马加鞭都要两日两夜,若是马车不知要走到何年何月,她还不知道慕君卿现在到底如何了,这样慢悠悠的在路上走,慕长歌更担心。
“只是,慕国公那边”夜风适时提醒道,毕竟慕长歌现在是已经有了婚约的人,岂能随意出远门。
话落,慕长歌停步站在原地,身形未动,她静默片刻,转身看着夜风道,“今晚亥时,劳烦你备好马在城门外等我,我去找你汇合。”
“属下明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