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歌的骑术不错,夜风经过一下午的休息,体力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两人的马匹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一路上慕长歌不敢歇息太久,每次停马都是给马儿喂食之后才稍作休息片刻,然后便又启程往金陵城赶。
夜风在一旁看的有些担惊受怕,照这个样子赶路,他还真担心慕长歌一到金陵城就病倒了。
然而每次他开口劝阻她多休息一会,慕长歌便给直接拒绝了,夜风也不再多说,他不由有些替自家主子担心,若是慕长歌这样风尘仆仆的赶到金陵城,发现他好得很,俩人怕是要闹矛盾了罢。
终于,在两人风雨兼程的赶路下,两日后顺利赶到了金陵城。
晌午,慕长歌的马儿在金陵城的驿馆门口停下,她翻身下马后,便在夜风的带领下,朝着慕君卿的房间走去。
此时,金陵城的驿馆,慕君卿正一身白衣靠在榻上,许是这两日太累且没有休息好,男人面色有些泛白。
他的腿上放着医书,只是男人此时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
正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慕长歌面色焦急的大步走进屋里,就见慕君卿一人靠在榻上。
夜风始终跟在慕长歌身后,见她进屋之后,连忙给两人把门带上。
为了赶路方便,慕长歌稍微改了容颜,但慕君卿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她微微抬头,恰好和他的目光撞在一起,慕长歌大步走到他身边,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容颜上,道,“你受伤了?”
“害了病。”慕君卿回道,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又有一丝心疼。
他给她写信,原本只是想看慕长歌心里是否有他的地位,若是慕长歌的心里真的有他,即便是圣旨已下,即便是皇命难违,慕君卿也不会将慕长歌让出去,更不会让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有机会娶她。
而慕君卿自给她写信后,便没闭眼,一直是彻夜忙公务,硬生生将原本十日的时间缩短到了七日,就是打算早日回京。
慕君卿不曾想,她看了他的信,竟然连夜赶来金陵城!
“找大夫看过了吗?”慕长歌此时已经忘了慕君卿自己便是大夫,且医术了得。
“相思病。你来,病就好了。”慕君卿回。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双眸下的黑眼圈格外明显,他只觉得心头一僵,长臂一伸便将慕长歌扣在了怀里,他从背后拥着她,脸颊贴着她的脸颊,耳鬓厮磨。
话落,慕长歌愣神了,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他们主仆两人骗了,亏她还以为慕君卿出事了,一路担心的很。
慕长歌抬眸便想去找夜风算账,结果一抬头才发现夜风压根没跟着她进来,还十分体贴的给她关上了门。
慕长歌气急败坏道,“你们主仆俩合起伙来骗我。”
慕君卿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轻笑道,“岂敢。”
慕长歌心里恼怒,转身便是一拳打在慕君卿胸口,四目相对,她看着他道,“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连夜闯皇宫,他都做到了。
“收到我的信不过两日,你便来了,慕长歌,你在担心我。”男人节骨分明的大手落在她的腰上,手指微微用力,慕长歌便和他离得更近了,几乎是鼻尖相触,两人呼吸交融。
“我来看你凉了没有。”她怒。
“嘴硬心软。”他笑。
而后薄唇压下,灵活的舌尖探入她的口腔,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辗转深入,不愿离开。
良久,慕君卿松开她的唇,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眼角,心疼道,“快睡罢。”
经过两日赶路,慕长歌早已累的精疲力尽,之前和慕君卿的斗嘴也几乎是强撑。
眼下,慕君卿无事,慕长歌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阖上双眸,她的头刚一落到枕头上,均匀的呼吸便传来。
慕君卿起身给她盖好被褥,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额角、鼻尖、脸颊、而后落在她的唇上,他轻叹一气,俯身在她唇上轻吻一下,这才起身离开。
门外,夜风站的笔直,慕君卿从屋里出来,问道,“长歌看了信,同你说什么了?”
夜风微微一怔,如实道,“慕四小姐问属下,主子是否受伤了。”
慕君卿闻言,嘴角扯出一抹轻笑,接着道,“之后呢。”
“属下见慕四小姐挺着急,便点头了。”夜风如实回道。
话落,慕君卿眼底笑意明显,“回去了领赏罢。”
“多谢主子。”夜风抱拳恭敬道。
“下去歇着罢。”慕君卿吩咐道。
“是,属下告退。”夜风转身大步离开。
夜风离开后,慕君卿迈着清冷的步伐朝着楼下走去,刚走到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