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郁珠珠不甘心的边走边骂,郁夫人的脸色同样也是难看的很,郁珠珠说一句她便在边上附和一句。
郁丞相冷着脸说了句让他们注意一些,郁珠珠这才闭了嘴,上了马车后,郁夫人正色的看着郁丞相道,“这郡主未免也太狂妄了些,居然敢如此对待我们家珠珠,她若是不想见珠珠不见便是,何必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她如今这副光明磊落的模样说起来当真是气愤的很,丝毫忘了之前他们也是如此对待慕长歌的,只是比她更狠罢了。
马车里,郁丞相阴沉着脸道,“急什么,来日方长,珠珠今日在她这里伤了,我自然是不会放过她的。”
话落,郁夫人探身过去询问道,“老爷有什么打算吗?上次我们做的那么隐秘不还是被她发现了吗?”
提起这个郁夫人便觉得心里有气,上次慕长歌与郁珠珠闹的那种,他们本来是找了人在茶楼准备给慕长歌一点教训的,结果却被她躲过去了。
郁丞相却是没说话,转眸看向郁珠珠道,“珠珠,你老实告诉爹,今日是不是郡主派人来府里邀请的你。”
郁丞相做事,需要借口,若是真如郁珠珠所言的那样,到时候就算他做些了过分的伤了慕长歌,他也能有理由搪塞过去。
今日之所以不在多言,是因为太子南浔本就是护着慕长歌的,多说已是无意。
郁珠珠闻言,连忙开口回道,“当然是,爹,我是你女儿,你难道不相信我,反倒相信一个品行恶劣的外人吗。”
“当然不是,爹只是问清楚罢了。”
话落,郁珠珠低着头看着自己腿上的伤,一脸委屈哀怨道,“女儿这伤要不是慕长歌,根本不会有。”
闻言,郁丞相的目光也落在她腿上的两处被狗咬了的伤口上,脸色更加阴郁了,他沉声道,“你放心,爹一定不会这么放过她的。”
“嗯,谢谢爹。”@&@!
与此同时,郡主府里。
郁丞相三人离开后,南浔有些无奈的转眸看向慕长歌道,“这郁珠珠来算计你,你躲着些便是,下次若是再如此,不必理会她,来找我便成。”
慕长歌闻言,一手撑着下巴,轻笑着眨了眨眼睛道,“谁说是她算计我了。”
她眼底的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南浔看着她的目光瞬间便明白了,敢情自己今日是被她当了挡箭牌。
“说罢,怎么回事?”大概是太相信慕长歌的为人,所以即便此时慕长歌说自己没被郁珠珠算计,而是反向的算计她,南浔仍然相信她是事出有因。*&)
听到南浔没有任何责问她的意思,慕长歌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道,“你就这么相信我?万一郁珠珠说的是真的我就是故意放狗咬她的呢?”
南浔抿着唇,半响道,“我相信你做事有原因。”
话落,慕长歌轻笑出声,沉声道,“上次我与郁珠珠闹的不愉快,在茶楼里,有人从楼上朝我泼了一壶热油。”
她慕长歌可不是随便任人捏扁的肉包子,她信奉的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郁珠珠都找茬多少字了,慕长歌再不反击,倒有些不像她了。
南浔在听清慕长歌的话之后,面色微变,一壶热油,可想心思有多恶毒,这要是真泼在了身上,毁容是在所难免的,且慕长歌有孕在身。
南浔的面色阴了下来,慕长歌继续道,“郁珠珠三番两次上门给我找不痛快,实在烦了,便吩咐管家带她进来,然后开门放狗了。”
慕长歌说的十分随意,南浔闻言却是笑了,还好慕长歌也不是什么柔弱的女子,没有被人白白欺负了去。
“嗯,咱南家的人不可随意让人欺负了去。”南浔点头,表示对慕长歌的赞同。
慕长歌笑了笑,这南浔还真是对她的胃口。
傍晚十分的时候,慕君卿从外面回来了,屋里的管家刚上完了晚饭,慕长歌招呼他进屋,“回来了。”
“嗯。”慕君卿点了点头,走到慕长歌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晚饭后,慕君卿抱着慕长歌在屋外的秋千上乘凉,他们来南邻已有半个月,慕长歌倒是无所谓,但慕君卿却是不可久待,毕竟府里的那位是替身,短些时候可能还能瞒天过海,时间长了便极有可能露馅。
“明日便启程回东璃了。”慕君卿将自己的脸贴在慕长歌的脸上,耳鬓厮磨。
话落,慕长歌抿着唇没接话,半响,才开口道,“要不,咱们举家都搬到南邻罢。”
反正如今东璃已经没了她的容身之处,回去是回不去了,倒不如就在这边安顿下来也挺好。
慕君卿闻言点了点头,“好是好,只是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
慕容毅是没有这么轻易就会放过慕长歌的,所以若是没给慕容毅重创,他必定要卷土从来,所以慕君卿此次回京,主要便是对付慕容毅了。
“唔你去忙便是。”
“我将锦玉等人接到南邻陪你。”慕君卿道。
听言,慕长歌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