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忤逆朕!。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慕容毅怒不可歇的拍案而起,眼底的怒火恨不得当场射杀慕容墨。
慕容墨跪在地上,直言道,“若父皇这般不清醒,儿臣不得不忤逆。”
东璃百姓,他决不能让他们就这样陷入战乱之中,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打消慕容毅的这个念头。
慕容毅吼道,“滚!”
慕容墨的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满脸固执,重复道,“儿臣希望父皇能放长歌一马,如今她已不在东璃,也威胁不到父皇,您又何必跟她一个女子过不去。”
“你倒是会替她说好话。”慕容毅怒极反笑,“她对你可没有半分情义。”
慕容墨面色一梗,他对慕长歌确实生出过一些旖旎心思,但那是以前。她同皇叔在一起后,他早就没有了这份心思。
如今他不过是不想父皇一错再错。从而对不起天下苍生。
“长歌是儿臣的皇婶,儿臣对她绝对没有半分其他心思。”慕容墨顿了顿,继续道,“只是父皇莫要被一时的愤怒冲昏头脑,而酿下大错。”
“慕容墨,你再替她求一句情,朕便杀了你。”慕容毅是真的动了杀心,他本就容不下慕长歌,结果他的儿子一个两个的,都想给慕长歌留条活路。
他们越是为了慕长歌和他作对,他越是留不得她。
慕容墨哑口无言,沉默许久后,道,“儿臣告退。”
看着慕容墨离开的背影,慕容毅脸上的阴郁久久不散,良久他命人传慕容澈进宫。
轮椅滚动的声音在殿内戛然而止,慕容澈在殿中苦笑一声,“儿臣见过父皇,这副残败的身子怕是给父皇行不了跪礼。”
“不必。”慕容毅的脸色恢复如常,他看着慕容澈道,“朕打算领兵攻打南邻,你怎么看?”
慕容澈面色一愣,而后明白过来,“父皇是因为慕长歌?”
“她跟慕君卿都是朕心头的一根刺,一日不除,朕就一日难安。”慕容毅顿了顿,继续道,“朕也知道你还喜欢她,若是你能杀了慕君卿,朕便不反对你俩的事。”
慕容毅句句引诱,就等着慕容澈入坑。
慕容澈低着头,眸色淡然,“儿臣这副身子,如何上得了战场。只怕要辜负父皇的一番好意了。”
“是吗?朕还以为,你这腿,早好了。”慕容毅淡笑着,语气如常。
“膝盖骨尽碎,儿臣这辈子怕是站不起来了。”慕容澈回的坦荡。
“朕以为,你该放不下慕长歌才是。”
慕容澈苦笑一声,“放不下又当如何,如今她已嫁皇叔。”
“朕命沈瑾为主将,你前去指挥,若是杀得了慕君卿,朕便放慕长歌一马。”
慕容澈抿着唇未接话,眼底犹豫,慕容毅轻笑,“朕不急着要你的答复,你可以回去考虑几日再告诉朕。”
吩咐慕容澈退下后,慕容毅直接去了玉秀宫。
秀秀被封才人后,便一直住在这玉秀宫里,慕容毅在她这歇息的时间便格外多。如今他正值壮年,根本不担心子嗣问题,所以即便慕容寒死,慕容澈残,他若想要儿子,这天下多的是女子愿意给他生。
慕容墨从皇宫出去后,思索许久,给慕君卿写了封信,快马加鞭吩咐人送了出去。
他不知道下一步慕容毅会不会再对慕长歌出手,但总归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两人就是,他能做的也只有提醒了。
七王府旁边的小院里。
慕容澈艰难的推着轮椅回了屋,屋里的两个下人除了干活平日里从不到主屋这边来,慕容澈吩咐过,他们不敢逾越。
男人关上门,便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慢慢走到书案前坐下,虽是脚步轻缓,但每一步都走得极稳。
书案上摊着一幅画,画中女子正是慕长歌,修长的手指一一划过画中女子的眉眼、脸颊、鼻尖、最后落在唇瓣上。
良久,轻呵一声,道,“长歌,本王该不该将你抢回来?”
画中女子自然无法回应他,慕容澈俯身,薄唇映在画中的唇上,笑道,“我若想争上一争呢?”
慕容毅一连三日均未早朝,一直歇在玉秀宫里,殿内更是夜夜笙歌。朝中大臣虽是有异议,但也只能忍着。
第四日,慕容毅正与秀秀水乳交融,殿外站着的秦公公只得候着。直到屋内的声音停止后,才出声道,“皇上,澈王爷前来觐见。”
“让他在御书房候着。”慕容毅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是。”秦公公点头退下。
很快,慕容毅便穿戴整齐的从殿内出来,怀里还揽着秀秀,女子面色桃红,一眼便能看出方才受过怎样的疼爱。
慕容毅极其满意她这样的神色,转头在她脸上轻啄一口,沉声道,“不必害羞,朕就喜欢你这样。”
御书房里,慕容澈等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慕容毅终于姗姗来迟,身边居然还带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