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澈一直睡到将近中午,而且他也不是自然醒,是疼醒的,腹部的伤口似乎崩开了,但包裹了新的纱布,好像也换了新药。√
“自清……别乱动,刚包好的。”
朱澈抬起头,明月就坐在床边一脸柔情的看着他,这表情之前从来没有过。
啊,对了,昨天晚上好像把她睡了!朱澈隐约记得有这么一件事,但细节怎么也想不起。不会是用力太猛把伤口扯开了吧,衰啊!关键是他根本想不起昨晚爽不爽,这可是古代妞,一定别有风味。朱澈懊恼了一下,但想到以后可以随时随地“约炮”也就不那么遗憾。
整个下午明月都围在朱澈身边,扭扭捏捏的,似乎有话又不敢说,总是借别的话题岔开。朱澈还是秉承着一贯的原则,女人的事情不打听,她们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想说的时候也问不出什么。俗话讲上杆子不是买卖,主动上门推销太低级了,饥饿营销才高明不是?而且朱澈更没兴趣听女人唠叨儿女情长,他从十六岁那年就已经断定自己是个不适合谈感情的人,男人以事业为重,女人不过是高速公路中途的那些休息区,谁会在没到达目的地时就一个休息区而买套房子永远住下呢?
“对了,最近我得到冀州出趟远门,那里黄巾闹的厉害,你去不安全,在家里等我吧。”晚饭后朱澈在院子里见到明月发呆,随口说道。
“伤还没好,怎么又要走?”明月愣了一下神。
“事情比较急,去晚了怕见不到我要找的人。”朱澈不想解释太多:“金子你帮我管着,用的话就自己拿,别乱花就行,我以后还有大用,平时没事也不要到处乱走,现在外头乱。”
“自清,我……”明月站起身来,低着头摆弄衣角。
“怎么?”
明月咬了咬嘴唇:“我……”她抬头看着朱澈,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朱澈走近明月身旁,轻轻把她揽入怀中:“是不是上瘾了?等我伤好了咱们有的是时间亲热,乖。”
明月神情大窘,伸手推开朱澈,大步跑回了自己的屋子。朱澈哼笑了两声,也转身回屋。
这一夜明月基本没睡,总是有个念头在她脑子里打转:自清怎么不提成亲的事?
第二天朱澈一早就出去大采购,忙活整整一天,成果是五十头猪是三百石大米。然后他又跑去苏双家里请示了一下,准备明天就出发。这次苏元就不跟着了,因为公孙瓒又要买马,自从控制了家族,公孙瓒很有些暴富壕的感觉。
当天夜里明月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给朱澈张罗了一桌美食,打理好行装,朱澈也没多问,自从那次并不算和谐的嘿咻之后,虽然身体上的膜没有了,但两个人之间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另一层隔膜。
天还没大亮,朱澈就带人启程了,入夜前他们就到了中山国的望都,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了一晚,然后第三天黄昏时分来到常山国的真定。朱澈的情绪兴奋到了极点,这是一个他做梦都想来的地方,这里有他最大英雄——赵子龙。
转过天来,朱澈早早的就让人四处去打听赵云住处,真定虽然是常山国治所,但也不是特别大,毕竟常山也只是个小郡国而已。穿越前朱澈曾经到这里旅游过,那时已经改名叫正定,石家庄下属的县级市,据说是清朝避雍正皇帝胤禛的名讳,所以用年里的“正”代替了“真”字。那年朱澈专门逛了赵云庙,还在国家乒乓球训练基地的宾馆里睡了一晚,据说是孔令辉住过的房间。
没想到事情出奇顺利,刚吃过午饭就有人回来说赵云住在城东一个大宅子里,在当地还很有些名气。朱澈原以为他可能是个农民之类的,找他得费一番功夫,不想这么简单。于是朱澈急忙精心的梳洗打扮了一番,跟着那个民夫来到城东。
轻轻敲响院门,里面出来一个老仆人,简单介绍自己以后仆人便把他请进了一间客厅。朱澈远远看见一个青年男子站在中央,相当的魁梧伟岸,方块脸,浓眉大眼,鼻梁挺拔,看上去就气势夺人。朱澈心里暗暗诧异,这个赵云怎么不是很帅呢?
不等朱澈走近,男子就抱着拳迎出客厅:“远客来访,赵云失迎了。”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每一个音节都散发着男子汉的气概。
朱澈也急忙回礼:“不敢不敢,常山赵子龙威名远播,今日总算有幸得见真容,果然名不虚传。”说罢,朱澈示意民夫奉上早就备好的礼物,赵云家的老仆人接了过去。
两个人进到客厅分主次落座,赵云直接开口问道:“赵云从未去过幽州,也不曾与商贾来往,不知足下专程到访有何指教?”
朱澈早就想好了说词:“听人说常山赵子龙武艺绝伦,更有忧国之心,如今天下纷扰,乱党蜂起,百姓荼毒,此次前来正想听听高见。”
赵云端详了一下说道:“世人都说商人重利,不想还有足下这样关心朝廷时局的商人。”
“重利不妨碍尽忠,同为大汉子民,怎么能不关心?再说小人不分身份,若不是满朝奸臣盈路,天下又怎么会如此衰败?人臣分好坏,商人也不都唯利是图。”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