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不聊这个话题吗?”
“当然可以,”韩安道,“你打个电话给前台,让前台把清洁阿姨叫来。”
打过电话,两个人便继续闲聊着。
五分钟后,门被敲响。
“请进。”
许依娜说完后,门便被推开,一个四十来岁的阿姨站在外头。
“你们是说这边的卫生还要清理,对吗?”
“不是的。”
“我就说嘛,我早上就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了。”
“抱歉啊,”许依娜道,“就是我老板有点事想问你,所以就跟前台说是要打扫卫生了。”
听到这里,清洁阿姨的眼神显得有些古怪。
很显然,清洁阿姨以为年轻漂亮的许依娜是小三。
“阿姨,”韩安道,“你在打扫这个房间的时候,你觉得这里是一个人住还是两个人住?”
“这里之前就一个女的在住。”
“登记上是,但实际上是不是?”
“这个我哪里晓得啊!”
“这里的卫生是你搞的,你应该能确定的,”韩安道,“假设这里是一男一女在住,那这房间或多或少会有那男人留下的痕迹,就比如烟头。”
“没发现烟头。”
“不一定是要烟头,其他东西也是可以的。”
“你问这个干啥?”
“那女的是我老婆,所以我得知道这些。”
“你自个儿都带小三来开房了,还有脸去管你老婆?”
听到清洁阿姨这话,韩安许依娜两个人都被吓到了。
回过神,许依娜忙解释道:“阿姨,你误会了,我可没有跟老板来开房。这房间是我订的,刚好是老板娘之前住的房间,所以老板就过来检查这房间了。过一会儿我老板他就走了,绝对不可能会在这边过夜的。”
“有这么巧的事儿?”
“就是这么巧。”
“看你这么的乖巧,我就相信你一次吧,”清洁阿姨道,“烟头我是真没发现,但我有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听到这话,韩安忙问道:“什么东西?”
“一条被撕破的内裤。”
“那你有保管着吗?”
“我又不是神经病,怎么可能会去保管别人的内裤啊?”
“那现在那条内裤在哪?”
“早就和其他垃圾一起被清洁工运走了。”
“是撕破的,还是剪破的?”
“肯定撕破的,裂口又不是平整的。”
“是什么款式的内裤?”
“前面很普通,后面是蕾丝的。”
“紫色?”
“嗯。”
他妻子可不会无聊得把内裤撕破,更何况他妻子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这就意味着,那条紫色蕾丝内裤应该是被某个男人撕破的。
至于撕破他妻子所穿的内裤的原因,很显然是要搞他的妻子。
假设当时他妻子双手被反绑,那绝对已经让对方得逞了!
想到此,韩安变得格外的压抑。
他一直告诉自己已经做好了妻子被一个甚至多个男人操过的心理准备,但实际上却没有。
想着只有他可以触碰的妻子却被其他男人搞了,韩安心里格外的不爽。
“阿姨,谢谢你,”许依娜道,“我待会儿会跟前台说一声,说卫生很干净,是我自己看走眼了。”
“那就麻烦你了,”往外走去后,清洁阿姨扔话道,“女孩子家啊,一定要学会爱惜自己。”
许依娜知道这句话是跟她说的,但她可没有想过和老板搞上。
清洁阿姨走了后,许依娜道:“既然阿姨在搞卫生的时候没有发现烟头,那就说明要么只有老板娘一个人住,要么那个男人没有抽烟的习惯。至于阿姨说有一条被撕破的内裤,我估摸着是老板娘的。”
“是她的,我记得有这么一条内裤。”
“容易撕破吗?”
“就算是让我撕,也不一定会撕破。”
“老板你是怀疑老板娘被奸夫绑起来,之后内裤才被撕破吧?”
“有这想法。”
“我觉得不是直接撕破的。”
“你说吧,我听着。”
“除非是做工非常差的内裤,要不然一般内裤都很难撕破,”许依娜道,“就像罪犯要侵犯女受害者的话,他们也不会傻到去撕女受害者的内裤,而是选择直接扒下来。比起撕破,扒下来其实会容易一万倍。所以我想到了两种可能,要么是先用利器划破老板娘的内裤,之后把内裤撕破;要么是老板娘的内裤本身有破损,结果一撕就破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依娜,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千万不要藏着掖着。”
“之前老板你说老板娘和奸夫可能是在玩游戏,所以这兴许就是游戏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