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丈夫这话,迟疑了下的白静还是往主卧室走去。
接着,韩安也跟了进去。
韩安关上门后,白静便将手伸进裙摆,将内裤脱至膝盖。
与此同时,白静还顺势坐在床边,并松开了捏着内裤的手。
内裤滑落至脚踝的同时,白静已经张开了嘴。
看着妻子那副有些不情愿的模样,什么都没说的韩安走了过去。
因那道抓痕实在是太惹眼,所以韩安的目光自然还是被抓痕给吸引住。
他妻子说是被不认识的绑匪抓出来的,但韩安并不相信。
在认定妻子去丽江是见某个人的前提下,韩安都觉得妻子真的有可能是跟对方玩性瘧游戏。
因为太过于激烈,所以才会被对方抓伤的。
可因暂时还没有线索,所以韩安也只能假装相信了妻子的托词了。
让妻子将腿张开些后,韩安这才蹲下去。
看着那无比美丽的风景,韩安的右手当即朝那风景探去。
捏着后,韩安道:“可能会有点疼。”
“没事,比不过心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讨厌你不相信我,”侧过头后,眼眶泛红的白静道,“你拔吧,全部拔掉都没问题。”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做鉴定不?”韩安道,“假如某天我们找到邮寄包裹给我的人,那我需要一份关于那几根毛的鉴定报告。不管是不是你的,这样的鉴定报告都是需要的。所以我去做鉴定并不是怀疑你出轨,而是为以后与那家伙正面交锋做准备。明白了没有?”
“我指的其实不是这件事,”白静道,“刚刚我说我自己拔,你却不同意,说一定要由你来拔,这不就是不相信我的表现吗?你肯定觉得我会在卫生间里找到你的毛,之后让你拿着你的毛去做鉴定,这样才能确保两份毛并不是来自于同一个人。”
“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只是觉得我来会更好一些。”
“身体的疼痛只有我自己知道,当然是我自己来更好了。”
“那你自己拔吧。”
说话的同时,心里有些不爽的韩安已经松开了手。
捏着数根,白静用力拔了下。
因为刺痛,白静浑身还哆嗦了下。
将手里的几根毛递给丈夫后,白静道:“去做你的鉴定吧。”
“你在家里照顾好斌斌。”
“我会的。”
韩安走出去的同时,白静已经穿好了内裤。
韩安离开家后,白静便呆呆地坐在床边,仿佛灵魂离开了躯体。
她是想隐瞒在丽江所经历的事,但她又怕隐瞒不住,这也是她这几天提心吊胆的原因所在。
她原以为只要丈夫回了深圳,那她那颗跳动不安的心就会安稳下来。
可惜的是,她并没有找到这样的感觉。
所以对于这段源于丽江的婚姻,白静真不知道会变得如何。
白静思绪烦乱之际,来到地下停车场的韩安已经上了车,并往出口的方向驶去。
对于该去哪里做鉴定,韩安也不是很清楚。
因他堂哥韩盛是在市公安局那边上班,所以开出小区的他是直接打电话给堂哥韩盛。
打通后,韩安笑着问道:“堂哥,在忙什么呢?”
“在值班,怎么了?”
“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事,”用一只手把着方向盘的韩安道,“我有个朋友怀疑弟媳妇出轨,他在那个男人的床上找到了几根荫毛,但弟媳妇死都不承认,还说凭几根毛不能说她就出轨了。其实主要是因为那个男人没有毛,所以在那个男人的床上发现毛的话,那肯定是其他人的。加上我那朋友合着弟弟去捉奸的时候,他弟媳妇就在那屋里,而且还神情慌张的,所以他们就觉得肯定出轨了。只是因为他弟媳妇一口咬定没有出轨,还说什么来找男人只是聊天。最可恶的是,他弟媳妇还说了,如果要离婚,那家产得对半分。盛哥啊,你想下,老婆都出轨了,家产却还要分一半出去,这不是很扯淡的事吗?”
“我知道你肯定还没有说完话。”
“我想知道荫毛能不能确定所有者。”
“当然可以。”
“没有毛囊也可以?”
“肯定可以啊,”电话那头的韩盛道,“全世界每时每刻都有案子在发生,其中不少案子都是过了几周几个月甚至几年才被发现。在这样的案子中,如果案发现场留有犯罪嫌疑人的体毛,不管有没有毛囊,也不管毛囊有没有坏死,那都是可以用来锁定犯罪嫌疑人的。”
“那医院能做这样的鉴定吗?”
“带有毛囊的很多医院都可以做,但如果没有毛囊的话,那就麻烦了。”
“是要花更多的钱还是?”
“这样的鉴定大部分医院都做不了,但很多私立机构都可以做,只是价钱偏高罢了。”
“深圳这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