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心情降至谷底的缘故,韩安都觉得浑身没有力气。
就仿佛,他的人生目标顺便变得粉碎似的。
将鉴定报告扔在副驾驶座上后,韩安用那都在颤抖的手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用力抽了两口,韩安的情绪这才稍微稳定了些。
只是在没有人和韩安聊天的前提下,韩安脑海里那一幕一直挥之不去。
某个男人压在他妻子身上,那玩意在疯狂进出,两个人的荫毛还不断摩擦着……
至于他脑海里的妻子,那自然是无比放荡了。
抽完一根烟,系好安全带的韩安这才往家的方向开去。
十分钟后,韩安的手机响了。
见是妻子打来的,韩安顺手接通。
“老公,鉴定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
“不是我的吧?”
“回去我再跟你聊这事。”
“哦。”
听到妻子这显得没什么力气的话语后,韩安直接挂机。
当韩安回到家中时,他妻子是正在给儿子讲《安徒生童话》。
而因韩安的脸色格外难看,所以白静便没有继续往下讲。
“你来房间一下。”
听到丈夫这话,有些不安的白静跟在了丈夫身后。
待妻子走进来后,韩安顺手拉上了门。
至于他们的儿子,则是捧在《安徒生童话》坐在沙发上。
看着柳眉微皱的妻子,韩安将鉴定报告递给了他妻子。
因鉴定报告里有非常多的数值,看不太懂的白静便问道:“结果是什么?”
“自封袋里一共有五根荫毛,其中两根是你的,三根是另一个男人的。”
“不……不可能……”
“你是想说鉴定结果是错的?”
“不可能有这种事的!”
“我可以确定鉴定结果没有问题,所以这就是事实,”韩安道,“我还记得我跟你说我收到荫毛的时候,你还说绝对不是你的。甚至当我说如果荫毛是你的,那咱们两个人就离婚,你也是同意了。就因为你如此的坚决,我才暂时相信这只是身在丽江的某个人的阴谋。所以当我拿到鉴定结果时,我都差点心碎了。你知道负责鉴定的那个人是怎么说的吗?她说那五根荫毛应该是,奸夫淫妇在做嗳的时候因为摩擦而掉在床上的。现在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你还想说什么?”
想了好一会儿后,眼睛瞪大的白静道:“我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说!”
“我在绑架的时候被迷晕了,绑匪肯定是趁我昏迷的时候拔的毛。”
“假如真是这样,那就说明他有趁你昏迷的时候把你给迷奸了。”
“没有,”白静道,“身体是我自己的,有没有被迷奸我心里有数。”
“那为什么我一开始说荫毛的时候,你又说绝对不可能是你的?”韩安道,“你清楚自己有被弄晕过,所以你应该知道存在昏迷期间被拔毛的可能性的。结果你倒好,一个劲说不可能是你的,不可能是你的。现在鉴定结果出来了,你就说肯定是昏迷期间被拔毛。你比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来得漂亮,所以如果他趁着你昏迷的时候把你的内裤给脱了,那绝对有跟你发生过关系。”
被丈夫这么一问,低着头的白静顿时沉默了。
迟疑了下后,白静才喃喃道:“我可以确定没有被迷奸过。”
“难道那个男人是性无能?”
“老公,”抬起头后,眼神哀伤的白静问道,“难道你是希望我被人迷奸吗?”
“我当然不希望,但这种概率太低了,”韩安道,“而且对于内裤这事,你也对我撒谎了。既然有三根毛是你的,而你又认定是绑匪趁着你昏迷的时候拔的,那那条内裤你又作何解释?你说早就不见了,所以不可能是你带到丽江去的。既然如此,那绑匪如何能找到一条和那条内裤一模一样的内裤,并和荫毛一块寄给我?而且如果真的要找一条一模一样的,那前提是绑匪知道你有一条那样的内裤。假如绑匪跟你不认识,或者不是亲密到看过你穿那条带有拉链的丁字裤,那他怎么可能知道你有一条那样的内裤?”
被丈夫这么一问,白静顿时慌了。
“老……老公,”害怕得咽下口水后,白静道,“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信我,但我真的没有把那条内裤带到丽江去。我都不好意思在你面前穿,难道我还会穿给其他男人看吗?反正荫毛是绑匪趁着我昏迷的时候拔的,但内裤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是确定我上次找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所以应该是早就丢失了。”
“那我收到的内裤又是怎么回事?”
“你确定是同一条吗?”
“不管是不是同一条,至少证明绑匪知道你有那样的内裤,”韩安冷冷道,“你说那条内裤一直放在衣橱里,那绑匪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
见妻子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