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只是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当李福龙的情人。要是我没有记错,他的情人可不止你一个,所以你觉得他会珍惜你?”
“他有几个情人不关我的事,我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就可以了。”
“金钱?”
“这个不关你的事,”柳蕙道,“把瓶子还给我。”
“那你的lv包包就不要了?”
“把瓶子放进包里给我!要不然我就开枪毙了你!”
“其实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
“我有玩过真枪,我也知道被真枪顶着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韩安道,“可我现在能感觉得出你并不是用真枪顶着我,应该是一种顶端来得更小的东西,但又比刀尖还得粗。要么是你随手捡来的东西,要么就是你的手指。”
“胡扯!就是枪!你敢转过来我就毙了你!”
“你的声音都在颤抖,你还好意思说是枪?”转过身,看着柳蕙那比作枪形的手指,韩安道,“假如要找词汇来形容现在的你,我觉得羊入虎口挺合适的。你是比他们来得聪明,知道来后面看一下。可你也是足够笨的,在完全没有能力制服我的前提下出击。我现在就站在这,你能把我怎么着?”
韩安刚说出口,柳蕙便一脚踢向韩安的裤裆。
用一只手抓住柳蕙的小腿后,韩安顺势往上一扯。
“疼啊!”
“我还想教你怎么摆一字马呢!”
说笑间,韩安已经松开了手。
因为韧带遭到拉伤,站不稳的柳蕙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她是恰好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所以她都觉得菊花好像遭到了入侵。
尽管菊花早就被开发过,但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还是让她很不舒服。
因打不过韩安,所以站起身的柳蕙只能瞪着韩安。
“把裙子脱了。”
“你打算干我?”
“你脱就是了。”
“因为现在不会被拍,所以你就打算干我了?”
“不脱的话,那我就自己来了。”
“我喜欢被强迫。”
“脱!”
“还以为你是柳下惠,看来我猜错了。”
瞥了韩安一眼后,柳蕙这才把裙子脱下来。
她还想把裙子扔在一旁的长椅上,结果却被韩安给抢了过去。
“转过去,两只手放在后面。”
听到这里,柳蕙才知道韩安是要把她绑起来。
尽管有些不情愿,但柳蕙还是照做了。
韩安是想帮助柳蕙的双手,但看到后院里有一根石柱后,韩安直接将柳蕙带到了后院,并将柳蕙绑在石柱上。
为了防止柳蕙大喊大叫的,韩安还直接拿出口袋里的苹果,整个都塞进了柳蕙嘴里。
看了眼气得不行的柳蕙,韩安道:“有缘再见。”
柳蕙是又羞又气,但因为嘴巴被塞着苹果,所以她也只能干瞪眼。
穿过走廊来到大堂,看了眼送子观音的韩安这才走出破庙。
按照韩安的估测,那帮男人应该是快要回来了,所以他是想着如何错开。
直接走山路肯定不行,所以韩安想到的就是先躲在山路的附近。等那帮男人上了石阶,他再扬长而去就是了。
做好打算,那自然是要付诸行动。
走下石阶,韩安便躲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十多分钟后,韩安才看到他们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直至他们走上了石阶,韩安这才沿着山路往山下走去。
因为猜到他们还是会来追,所以韩安走得特别的快。
顺利来到公路上,韩安直接去找之前聊过天的中年妇女。
这里打车不好打,所以他是直接花一百块让中年妇女的老公送他到方便打车的路段。
要是继续在温馨农庄逗留,韩安都担心晚点他会被那群傻逼给砍死。
到了那个路段,韩安是先订了一张当晚九点出头飞往深圳的飞机,之后才打车前往丽江市三义机场。
傍晚六点,韩安到达了三义机场。
打印登机牌又通过安检后,韩安坐在了登机口附近的座位上。
从口袋里掏出玻璃瓶,看着里头那黄褐色的避孕套,韩安都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
幸好他机灵,要不然现在很可能已经葬身在破庙里了。
休息了片刻,韩安便打电话给高一凝。
打通后,韩安问道:“忙不忙?”
“还行,说吧。”
“我拿到那个避孕套了,”依旧盯着玻璃瓶的韩安道,“我零点前后会到深圳,到时候能不能去找你?”
“你这也太猴急了吧?”
“我知道,我只是想早点搞清楚里面到底有没有精夜而已。”
“里面有没有精斑?”
“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