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有道理,但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韩安道,“咱们儿子已经说了,说对方就那次来过咱们家,以前都没有来过,这就说明压根不是我们的朋友。而因那天傍晚你出去扔垃圾的时候没有关门,所以那个人很可能是趁机溜进来,并躲了起来。等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就出现,结果看到了咱们儿子。”
“我觉得我是被咱们儿子给救了。”
“什么意思?”
“如果咱们儿子当时没有咬那个人的手,没有放声惊叫的话,那个人很可能会到卫生间来,并对我下手。”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到底是谁。”
“从我扔垃圾到走回家里,我没有看到一个人,”白静道,“至于花费的时间,估计也就二十秒不到。而且我可以确定,当时电梯是没有在咱们这二十八楼停下来的,否则我会听到电梯门开的声音。所以我总觉得那个人不是当时进去,而是在其他时间拿着钥匙打开门的。”
“你又在怀疑房东或者以前的住户?”
“是的。”
“我前两天打房租的时候有问过房东,他说在我们住进来之前这里是他们自己住的,所以不存在其他住户。”
“那他的嫌疑就最大了。”
“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而且以前聊天的时候也觉得他为人不错,所以不应该是他。”
“那周涛呢?”
被妻子这么一反问,韩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说真的,周涛这个人他确实看走眼了。
“我先打个电话,看房东现在是在北京还是深圳。”
没等妻子说话,韩安已经拿起了放在床上的手机。
打通后,韩安问道:“徐哥,我有个朋友过两天要去北京,现在北京那边的天气怎么样啊?”
“贼冷贼冷的。”
“那现在有没有在下雪?”
“今天倒是没有。”
“哦,谢谢,”顿了顿后,韩安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深圳啊?”
“得过年的时候了。”
“要是回来了,你可以去我的火锅城找我,我请你吃火锅。”
“哈哈,好啊,我记着了!”
“那先这样,你忙吧。”
“行!”
挂机后,韩安将手机扔在了床上。
坐在床边后,韩安道:“应该不是他。”
“确实不是,我想起刚刚咱们儿子说的话了,”白静道,“你刚刚去外面打电话的时候,我有问过咱们儿子。咱们儿子说恐吓他的人又瘦又高,左臂上还纹着一只壁虎。说是壁虎,但我觉得应该是一条龙。在我的印象里,我是真没见过这样的人。老公,你认识的人里有没有谁左臂上纹着龙的?”
“没。”
“那怎么办?”
“至少这已经是非常明显的特征了,”韩安道,“这几天我们没事干就在小区那几个门口守着吧。”
“大海捞针吗?”
“就算是大海捞针,那也比在家里等着好。”
“那行,那就看运气了,”顿了顿后,白静问道,“要不要我在小区的微信群里问一下?”
“别问了,我怕他就在群里。”
白静刚想说话,她婆婆张春花就走了进来。
“我现在就带斌斌走了啊!”
“妈,这是他的衣服和书包,”白静道,“麻烦了。”
张春花理都没有理白静,而是拎起购物袋和书包就走了出去。
张春花带走斌斌后,白静问道:“现在就去蹲点吗?”
“年龄大概多少?”
“这个我也问了,但咱们儿子才三岁,根本就辨别不了年龄,”白静道,“不过我问他那个人有没有长胡须,他是说长了一点点。但我觉得这个只能拿来参考,毕竟胡须随时都可以刮掉。反正最最重要的就是纹身了,纹身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洗掉的。可惜我现在开始上班了,要不然我整个白天都可以守在小区门口。”
“顾及得雇人了。”
“老公,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从店里调人过来就是了,”韩安道,“小区这边一共有三个门口,所以我调三个人过来。”
“他们肯吗?”
“只要工资照给,哪有不肯的道理。”
“这倒是。”
“我去一下保安室。”
“怎么了?”
“去看下这几天的监控,看有没有谁手臂上有龙纹身的。”
“我跟你一起去。”
“也行。”
聊到这,夫妻俩自然是直接出门。
来到保安室,韩安看到的是上次他有打过交道的保安。
“阿叔,”韩安道,“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啥忙啊?”
“是这样的,”韩安道,“我儿子在半年前被人吓得说不了话,今天才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