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琥珀色的麦芽酒液体,顺着光滑的下巴向下流淌着,光滑洁白修长的脖子上,几滴酒液逐渐的汇聚在了一起。
“现在可以告诉我,赫罗夫的宝藏在那里?“苏晨坐在椅子上,他看着举起杯子喝着麦芽酒的西古尔德,这女人确实有一副漂亮的皮囊,穿着狐皮外衣的她,窗外透进来反射的雪的光亮,衬托着肌肤更加的洁白细腻,她高傲的站在这用木头搭建而成的领主大厅中,简直就像是活着的油画。
“当然,为了感谢您的慷慨,我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尊敬的领主大人的。“西古尔德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她款款的走向了坐在椅子上的苏晨,犹如一头妖娆的小猫。
苏晨将手肘放在了木椅的扶手上,他托着腮帮子,一言不发的看着西古尔德的表演,心中思考着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打算。
但是苏晨的沉默却被西古尔德当成了默许,她嘴角含笑着竟然将双手摁在了座椅的背后,整个身体几乎要扑入苏晨的怀中,淡淡的香味瞬间钻入而来苏晨的鼻腔之中,傲人的身材摄人心魄。
“够了,西古尔德如果你是想色诱我的话,那么我劝你还是少费点心思。”苏晨却冷冷的对她说道,并不是苏晨对于美色毫无动心,只是刚刚经历的一切让他没有任何的兴致。
“噢,我明白了。”西古尔德看着板着脸的苏晨,她愣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生气,直起身体外衣重新紧紧裹了裹,站在了苏晨的面前,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请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吧!”苏晨站起身,已经对西古尔德没有耐心了,他淡淡的说道。
“领主大人请不要生气,我会立即带你去的。”西古尔德连忙说道。
东哈马尔的西面是一片巨大的黑森林,在这里苏晨曾经遭受过袭击,但其实他们所处的位置不过是黑森林的边缘,没有任何准备进入的话,肯定是要迷失方向的。
“呱呱~~~。”雪鸦站在晃晃悠悠的松柏树枝上,它的嘴巴不时的动动,圆圆的眼睛好奇的张望着下方,在这寒冷的冬天中,却又几人正在前行。
“赫罗夫的宝藏,真是可笑。”瓦格斯披着一件熊皮披风,他一脚深一脚浅的向前走去,森林中的积雪很厚,一脚踩下去基本上淹没了小腿,但据海德说这还不是东哈马尔最冷的时候,现在仅仅是初冬而已。
“呼。”苏晨站在高大的松柏树下,他抬起头看了眼上面停着的雪鸦,呼了一口气在手上,腰间别着的冰冷斧头让他心中踏实了一点。
“嘎吱嘎吱。”前面带路的正是西古尔德,她即使听见了瓦格斯的抱怨也不发一言,除了偶尔停下来判断一下路径外,十分的安静。
“领主大人,我们这是要去那里啊?”海德裹着一件显得单薄的皮革外衣,小手冻得通红,她拖着一个木板拖车在雪地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还是叫我乌尔夫吧!”苏晨摘下自己的狼皮披风,披在了海德的身上,他在领地中能够信任的人不多,而海德算是一个,因此只能将她也带来,幸好作为女奴海德的身体素质不错,这种程度的寒冷并不在话下。
“领主大人,再往前便是传说中的诅咒之地了。”这时候,跟在后面拿着亚麻绳、挖掘工具和一根长矛的维赛德却对苏晨说道。
“诅咒之地?”苏晨有些好奇的问道,维赛德作为他们中年纪最大的人,对于这片领地知道的也很多。
“传说在东哈马尔还没有建立之初,西面的森林中曾经有一个部族,他们靠着贸易琥珀和挖掘的黄金成为了十分富足的国度,但是他们的国王骄傲自大,后来有一名流浪者来到了他们的领地,请求国王的仁慈,给予一片屋檐和热的食物,可是国王却羞辱了他,让他睡在马厩之中,并且只给他一块长蛆的苹果,但是国王不知道是,那流浪者正是诸神之父奥丁的化身。”维赛德缓缓的向苏晨等人讲述着,来自诅咒之地的传说。
“所以诸神之父奥丁惩罚了他吗?”苏晨一听便猜到了故事后半段的结局,古代的这种故事大多数都有着强烈的道德或者寓意。
“没错,奥丁命令阴险的洛基毁灭了这个部族,因此他们的土地上疾病丛生,树木不受控制的生长,大地腐败堕落,只剩下了枯骨和亡灵在游荡。”维赛德将自己知道的故事说完,海德听了吓得急忙靠近了苏晨一些,似乎只有在苏晨身边她才能够获得安全感。
“哈哈哈,都是些吓唬小孩子的故事,如果真有幽灵的话,我会用斧头劈砍掉他们的脑袋。”瓦格斯却满不在乎的大声说道,他拔出了自己腰间的斧头,向上扬了扬。
“每一个传说都是有根源的。”但是苏晨却若有所思,他想到赫罗夫之所以将财宝埋入那里,恐怕也是为了避免人们发现吧!
“经过这三棵大树,我们就到了。”忽然,前面带路的西古尔德停了下来,她指了指前方对众人说道。
苏晨、瓦格斯、海德和维赛德停了下来,他们朝着西古尔德指着的方向望过去,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