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外低矮的灌木丛中,却出现了几匹狼的身影,接着便是一声悠长的狼嚎声响起,城堡城墙上的守卫们看了看,便没有在意,毕竟狼群时常出没在这片土地上,但是如果仔细留神的话,就会发现这些狼头下却是人类的面孔。
“哦呜。”戴着狼头的是丹麦的突袭步兵,这些丹麦人擅长伪装突袭,他们将狼头戴在身上,模仿着狼的嚎叫彼此联系。
披着狼皮赤膊着身体,在地上矮矮的爬动,时而缓慢时而敏捷,尽量的靠近城墙方向,同时等待着来自城堡内的信号。
“乒。”当乌尔夫已经因为尸体的腐臭味,快要窒息晕过去了,就在他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忽然从外面传来了一声敲击棺木板的声音,只听得嘎吱一声,撬棍从缝隙处插入,接着钉子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拔出。
“是自己人吗?”乌尔夫的眉头紧皱,手握住了藏在棺木中的武器,如果不是自己人的话,乌尔夫会毫不客气的杀掉对方。
“乒。”棺木被推到了地上,亲随战士的脸出现在了上方,他焦急的看着下方。
“唔。”突然,荷兰雅尔的尸体坐了起来,将亲随战士吓了一跳,但是很快乌尔夫跳出了棺木外。
“拿着,走。”乌尔夫也不再多说话,他将藏在棺木中的武器拿出来递给了亲随战士,哈勒姆城堡的教堂坐落在要塞内部,是一座小型的教堂,仅仅提供给荷兰雅尔家人以及廷臣们使用,因此经过了一座走廊,便来到了大厅。
“啊。”一路上乌尔夫左手握着斧头,右手拿着维京铁剑,看见拦路的守卫或者仆人,便毫不客气的劈砍过去,鲜血飞溅在他的身上,如此急躁仅仅是因为他的同伴们正处于危险之中。
“乒。”看着面前紧闭的桦树木侧门,乌尔夫抬起脚狠狠的踹在了上面,乒的一声巨响,将门踹开。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突然出现的乌尔夫,令主教和女公爵都极为震惊,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瓦格斯接着。”乌尔夫将手中的斧头扔给了瓦格斯,接着亲随战士也将抱着的其他武器,抛给了卢瑟和西格丽德。
“啊哈。”手中有了武器,瓦格斯立即大笑起来,如果虎入羊群般杀入了哈勒姆的士兵们中间,这些可怜的士兵只是荷兰雅尔留下的征召兵,实力本来就不济,如果仅仅是防守城墙的话,本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突然对上了瓦格斯、卢瑟、西格丽德这样的诺斯战士,一下子便被打的抱头鼠窜。
“护卫,护卫。”主教惊慌失措的护住了女公爵,他仰起脖子大声的喊道。
“哈哈哈哈。”西格丽德一手握着匕首,以手持着维京铁剑,她缓缓的逼近主教和女公爵。
“快,保护他们。”但是外面的一些守卫听见了声音,他们急忙冲了进来,挡在了西格丽德与女公爵等人中间。
“乒乒。”西格丽德面色一沉,她最讨厌在游戏的时候,被人打搅,手持长剑和匕首冲了过去。
“哦呜。”手持长矛的哈勒姆的守卫,将手中的长矛猛地横扫向西格丽德,在狭窄的空间中根本就无法躲避开,但是却在瞬间失去了西格丽德的踪影。
只见西格丽德一个冲刺跪着向前滑动,柔软的腰肢向后躲过了上方的长矛,她手中的匕首和长剑挥舞,锋利的剑砍断了守卫的小腿,失去了小腿的守卫一下倒在了地上,他抱着自己的腿部哀嚎着,但是很快西格丽德的匕首便割断了喉咙,结束了他的痛苦。
“亢亢康。”另一边安格手持铁剑与几名守卫战在一起,她的动作敏捷而致命,格挡开了一名守卫的剑后,安格反手削掉了他的脑袋,失去了头颅的尸体,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如同半截木桩般。
“呜呜呜。”看见银发的安格如同死神般,轻易的收割了同伴的生命,对战的其他几名守卫胆战心惊,他们急忙的逃走,但此时的大厅犹如陷入一场暴风之中。
“奥丁。”卢瑟抓住了一名守卫,用他的身体当作了武器抡起来,其他的守卫本来握住的长矛不敢攒击,反而被同伴的身体砸中晕倒,而那名可怜的被抓住的守卫,脑袋狠狠的撞击在了廊柱上,留下了一朵鲜艳的花朵。
“尊敬的女公爵,尊敬的主教你们想去那里啊?”正当主教踉跄的抓住女公爵,想要逃走的时候,一柄冰冷的剑却搭在了主教的脖子上,乌尔夫笑吟吟的看着他们。
“你,尊敬的乌尔夫领主。”主教心惊胆战,他看见大厅中自己的守卫,如同土鸡瓦狗般被打得落花流水,只得陪着笑说道。
“看来我们有笔帐要算算了。“乌尔夫笑着揪住了主教的衣领,摇晃着肥胖的主教如同铃铛一般。
城堡的城门上旗帜落下,城门嘎吱作响的打开,早就埋伏在外面的丹麦突袭兵们,此起彼伏的狼嚎起来,接着迅捷的扑向了城门方向。
当突袭兵们进入了城堡内的时候,意味着哈勒姆城堡落入了乌尔夫的手中,一面黑色狼头旗帜升起,而东哈马尔的诺斯战士们出了少数留下看守长船外,大部分也进入了城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