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里斯当然知道城门是重中之重,因此他在城门附近安置了至少二十名士兵把守,这些持着泪滴状盾牌和长矛的士兵,虽然不能称之为精锐,但是却也是经常参加军事训练的军士,他们紧密的在一起,用手中的泪滴盾牌衔接在一起,如同盾墙般封锁了去往城门处的道路。
“哈哈哈,这下有的玩了。“西格丽德舔了舔嘴唇,嘴角的敌人的血迹被她舔食,铁锈的味道如同美酒般令她陶醉,但是没等她上前,卢瑟便已经提着长柄斧头冲了上去。
“大块头,不要抢我的猎物。“西格丽德不满的喊道。
“乒。“卢瑟却毫不理睬,他举起手中的长柄战斧,猛地砸向了盾墙,沉重的长柄战斧,很快将盾牌劈成了两半,盾牌后面的军士直接被震的向后倒下,他身后的同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一幕。
“哦呜。“可是卢瑟并没有给他们任何发呆的机会,抡起了手中的战斧朝着缺口处猛地扫过去,触碰到战斧的人立即非死即伤,断肢和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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