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达到目的,有时候我们必须连自己人也欺骗,事实上当古茨伦开始撤入城堡中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得到了哈夫丹养子的消息,相比于古茨伦那个疯子才更可怕。”军事总管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拿起了一枚涂色的维京人小木人,对伊萨克说道。
“我知道,许多人说哈夫丹的养子是个喜欢血祭的疯子,就连维京人自己都十分的惧怕他。”伊萨克也有自己的情报来源,对于这位血腥之子如雷贯耳。
“疯狂血腥,钟爱血祭,屠杀俘虏祭祀北方伪神。”阿尔弗雷德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色,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杂种踏入自己的领地。
“我明白了,虽然古茨伦当时处于劣势,但是我们的处境更加的危险,陛下您做得对,是我没有掌握完全的情报,这是我作为谋臣的失误。”伊萨克的眼睛变得清澈起来,他深深的向阿尔弗雷德鞠躬行礼后说道。
“看吧,我说他是个聪明人。”军事总管的嘴角上扬,他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说道。
“你能理解太好了,不过古茨伦的军队还是个威胁,我们必须要监视他们履行和平协议。”阿尔弗雷德并没有因为被伊萨克怀疑,被其他人误会而动容,他十分平淡的对伊萨克说道。
“陛下,请放心好了,我会紧紧盯住古茨伦的。”伊萨克得知了阿尔弗雷德的计划后,心中的石头似乎也放下了,他立即对阿尔弗雷德说道。
“很好。”阿尔弗雷德微微点头,接着转过身看着面前那一副巨大的不列颠地图,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而目光不由的落在了不列颠的座边角落上。
“呼呼呼呼。”一阵剧烈喘息声响起,华丽的大木床似乎支撑不住般发出嘎吱声,接着一声男人的沉闷喘息。
“唔。”一双女人的白皙的手从男人的背上松开,她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殿下,我的服务还满意吧?“男人连忙笑着问道。
“哼,真是糟糕透了,还不如让一匹马来干我。“女人厌恶的将男人推开,她抓起床边的衣服披在身上,凹凸丰满的身躯几乎掩盖不住。
“我,对不起殿下。“男人急忙道歉,但是女人却已经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男人连忙抓起了自己的侍从服捂住逃走。
“这群笨蛋,难道就有没有更野性,更有魅力的男人吗?”从床上起身的正是此时康沃尔的实际统治者罗特里德公主,在与伊萨克联手干掉了康沃尔国王后,她便成了整个宫廷的统治者。
当然作为一个寡妇来说,寂寞是难免的,因此从贵族到侍从没有她不勾搭上的,但是却还是无法排解心中的苦闷。
“哆哆哆。”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罗特里德公主微皱眉头,此时是谁前来打搅自己。
但是她知道胆敢此时来敲自己卧室门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仆人,一种是上过自己的重臣,于是她上前打开了门。
“是你?”公主看见出现在自己门口的竟然是自己认命的宫相,这位长着褐色头发,有着一双漂亮蓝眼睛的贵族也是西法兰克人,老乡的身份使得他早早就爬上了公主的床榻,两人的关系也匪浅。
“殿下,我不在意您的床榻上的恩客,但是也要关注一下王国的政务。”宫相对着公主行了一个西法兰克礼节,然后对公主说道。
“阿尔弗雷德不是已经给我们提供了小麦,解决了饥荒问题,现在还有什么事?”公主坐在梳妆台前,她一边梳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对大惊小怪的宫相说道。
“殿下,我们不能什么事都依赖威塞克斯人,已经有贵族认为我们成了阿尔弗雷德的附庸了。”宫相皱了皱眉头,对公主说道。
“有什么关系,一位强大的朋友帮助我们不是好事吗?”罗特里德公主生漫放荡,根本不适合主持政务,如果不是她的年幼独子是继承人的话,贵族们早就发动了叛变。
“公主殿下,我听说最近康沃尔国王的兄弟埃利伊德正在找宫中的仆人询问。”宫相的表情严肃起来,他对罗特里德公主说道。
“什么?”公主听了就像是触电了一般,拿着木梳子的手停止了下来,瞳孔都有些微微收缩。
“陛下到底是怎么死的?”宫相的眉头紧皱起来,他似乎从公主的神态中读到了什么。
“陛下当然,当然是溺水而亡的。”罗特里德公主连忙说道。
“那就好,如果埃利伊德问到您的话,一定也要这么说。”宫相盯着公主看了一会,这才缓缓的说道。
“埃利伊德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罗特里德公主却着急起来,此时在宫廷中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强援便是眼前的宫相,以及威塞克斯的阿尔弗雷德。
“埃利伊德不是那么好欺骗的,如果不是他前一阵子去平定农民叛军,他的兄弟康沃尔国王的死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得出结论。”宫相在公主的慌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