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他虽然跟她睡同一张床,可两个人一个床里一个床外,中间就仿佛是隔着一道楚河汉界一般,谁也不会越过那条线。
渐渐的,之若放轻松了,住在这里就当是渡假好了,这是她从前想要求都求不来的呢。
不知道他的伤是不是好了,可是和衣而睡的他让她什么也看不到。
转眼,时间就过了四五天,之若开始了临摹字贴,从前读书的时候就知道这临摹可以修身养性,可以让人从那过程中享受一份丰盛的文化氛围。
这夜,小院子里突然间的热闹了起来,院门大开,整座院子里都是张灯结彩的挂满了一盏盏的灯笼,院子里的宫人也一下子增多了,之若困惑的仰头望着窗外,“翠儿,太子爷有什么大喜事吗?”
“不是太子爷有喜事,是咱们西锦有大喜事呢。”
“什么事?”干脆放下了手中的纸和笔,之若好奇的问道。
“云大将军死了,所以,满京城的百姓都在庆祝这件事,自然的,咱们这里也小小的庆祝一下。”
那个云姓让之若的心恍惚一跳,她记得之清说过云茹兮的父亲是一直守在京城外的,该不会是云家的人吧,“翠儿,云大将军可与皇后娘娘有关?”
“嗯,是皇后娘娘的亲哥哥。”
果然是云茹兮的家人,“人是什么时候死的?”随口问着,其实这什么时候死还真是与她无关。
“听说是五天前被刺客所伤,一直昏迷不醒的,今早天一亮就再也撑不住的断气了,传得满京城都是沸沸扬扬的。”
之若一怔,五天前,可不就是西门瑞雪受伤的日子吗?
难道……
那一夜,西门瑞雪很晚才回来,他身上的伤似乎已经没有大碍,又是生龙火虎的,推门而入大步的走到床前的时候,之若又嗅到了他身上那沉香的气息,半咪着眼睛,从床帐中望出去,他正在解着外衫,动作利落的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样子呀。
心里‘咯噔咯噔’的跳着,待他如往常般的撩起床纱躺到床上来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楚河汉界依然还在,之若小心翼翼的让自己不去触碰到他的身体,见他躺得四平八稳了,她这才低声道:“云将军是不是你杀的?”如果是,那么,他与云茹兮根本就是面和心不和,那之前发生的所有便都不会是如她表面所看到的那样了。
那他对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心呢?
没有回应,只是一条手臂转瞬就横在了她的腰上,轻轻一拥,就拥着她不由自主的靠在了他的怀里,他的唇似乎是贴上了她的发,此时他正嗅着她发上的清香,“若儿,睡觉,不许胡思乱想。”霸道的说着时,他的手却是不安份的开始隔着她的里衣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的手一把抓住他那只一点也不老实的手,用力的一甩,气怨的道:“你说,是不是你?”
西门瑞雪呵呵一笑,“好啦,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不过,这事只有你和福清知道,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那么,你们两个我一起杀。”温柔的说出,可那语气中的杀意却是明显的,明显的让之若的身子一颤。
气恼的转身,眸光面对他时,她冷声道:“既是不相信我,当初就该让翠儿为你上药,而不是让我。|”
她的小脸揪成了一团,虽然之前还为着他不是与云茹兮是一伙的而开心,可此刻,她为他语气中的凌厉而气愤了。
“小傻瓜。”吻,就在这低声絮语中铺天盖地的送下来,早就恢复生气的他理所当然的吻起了她,唇舌轻巧的就撬开了她的唇瓣,惹她全身都绷紧了的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此刻的她身体里已没有情药,此时的她再正常不过了。
“不要。”小手推拒着他的胸口,她又不是他的谁,她才不要他亲吻她,之所以忍了他这几天是在陪着他作戏罢了,因为,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受过伤杀过人,与她住在一起,就可以掩人耳目。
西门瑞雪根本不理会她的反对,继续的吻着,手已经从她的领口摸到了那内里的里衣,那一捻一捏让她混身上下如同窜上了火焰般的难受,“呜,你放开我,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呜呜咽咽的出声,她讨厌他对她这么的强势。
他的手倏的就钳制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的一张小脸再也动不得的被迫的面对着他,“秦之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休想再逃离我的身边。”
他这一说她的火腾的就上来了,“喂,那我的第一个男人还是那个叫花子呢,按照你的说法我是不是现在应该去找他然后留在他的身边?”
“不许。”冷声的吼着,看着她的眸光仿佛会吃人一样。
是的,那眸光就是让她想到了他会吃人。
他强,她更气,“西门瑞雪,我宁愿跟那个叫花子也不想跟着你,你放我离开,你这样囚禁我有什么意思,我人在这里,心却不在这里。”
“你说,你的心在哪里?”他钳制着她下巴的力道因为她的这一句话而加重了。
“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脸动不了,她的手和腿还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