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脑子装的是屎么?耽误了老子半天,就给我说这个?”秦明整张脸都青了,今儿真是诸事不顺,理了理从早到晚发生的事,一共遇到的麻烦可能比别人一辈子都要多。
本来以为到了晚上,终于能清闲一会,买点需要的药材,回去炼炼药提升一下实力,感受筑基的力量,结果莫名其妙被这三人拦住了路,要不是看对方年迈,走路都不利索,真想一只手一个,都给扔下去。
“你说什么?”平头青年冯宽面色一沉,眼中爆发出戾气,他本就心高气傲,最忍不了别人在他面前表现的目中无人的样子,因为单凭中医而论,这个年龄段只有他才有这个资格,这个资本,去傲视别人。
“有种你再说一遍!”冯宽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射出危险的光芒。
“你有病吧?这么晚了不去睡觉,跑到这来找存在感?”秦明失笑,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居然还有主动跑来找他收他当徒弟的。
“抱歉,你们的好意心领了,不过实在是太忙,没时间搭理你们。”秦明挥了挥手,这会儿估计回到家都十点了,还不知道几位大小姐睡了没有。
“站住!”冯宽怒喝了一声,看着秦明搂着一大堆药,将他们三人直接当成了空气,自顾自的就准备离开,终于是爆发了,“今天你不跪地磕头认错,今后整个雾海市都将没有你立足的地方!”
“哦?我有没有立足的地方,还要由你说了算?真是天真。”秦明嗤笑了一声,然而并没有回头,已经渐渐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冯立与唐焦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疑惑和……不可置信,这个小子拒绝了?真的直接拒绝了?而且还臭骂了他们一顿,他凭什么?难道真的是个愣头青,不懂国立中医协会是什么性质的组织?
突如其来的反差让两人有点无法接受,原本都计划好了收了徒以后怎么把那套以气运针的法门给套出来,结果这第一步收徒居然就受挫,这一点两人绝对没有考虑到,因为这是许多年轻人争前恐后地事啊!
“你们去把他拦住,给我抓来!”冯宽指着秦明,对着冯立身后的几个黑衣保镖说道。
“是,少爷。”
几个黑衣保镖气势汹汹的快步走了过去,在秦明将要上电梯前刚好追上,一个闪身,迅速拦在身前。
“请跟我们走一趟,少爷有请。”
其中一名黑衣保镖戴着墨镜,身姿挺的笔直,不容置疑的说道,就像执行任务的士兵,言出即必行。
冯宽冷笑着,双手环在胸前,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秦明叹了口气,眼睛在面前的两个黑衣保镖身上扫了扫,视线一转,余光看到身后同样站着两名保镖,已经将自己围住。
“话我只说一遍,你们做保镖不容易,现在滚开,免受皮肉之苦。”秦明也是保镖,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过逼急了,也只有奸了。
当然,他说出这句话,也是希望对方识趣,免得他动手,又累又麻烦,还耽误时间。
虽然他心里很清楚,对方不可能识趣,也不可能乖乖让开。
几名黑衣保镖听到秦明的话,同时轻轻笑出了声,“我们话也只说一遍,乖乖跟我们走,免受皮肉之苦。”
“是吗?”秦明冷笑出声,身形一闪,立马消失在几名黑衣保镖的视线范围之内。
那名戴着墨镜的黑衣保镖只觉得身子一轻,旋即整个人飞了起来,猛地向前方砸去。
“哐当”一声,四周无数人的目光齐齐聚在了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到那个黑衣保镖捂着自己的屁股,疼的原地打滚,然后目光又齐齐聚在了打人者秦明身上。
剩下三名保镖刚反应过来,结果自己也变成了空中飞人,朝着不同的方向飞去,其中一个直接飞过栏杆,正好砸在冯宽身上,顿时一声凄厉的嚎叫就从那边传了过来。
而此时,秦明还单手捧着全部的药材,也就是说,刚刚扔人,全都是一只手完成的。
所有人都像是看着怪物一眼看着秦明,直到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才慢慢回过神来。
付了钱,出了门,驾驶着轿车风一样的朝着兰溪那边开去,无照驾驶,如果被交警逮住又得纠缠一番,所以干脆用这种绝望的速度和驾驶技术,就算交警想查他,也提不起来追赶的欲、望。
停在别墅旁边的车库中,秦明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发现一楼大厅中空无一人,想必她们三个早就去楼上睡觉了,女孩子爱美,况且她们也没有熬夜的习惯……
轻轻走到自己房间的门前,突然,“哗哗哗”的流水声传入秦明耳朵。
“嗯?不是都睡了吗?还有人在洗澡?”秦明挠了挠头,有些疑惑忽然又皱了皱眉,“也不对呀,洗澡怎么会在我的屋子里洗?”
秦明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将药材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鬼鬼祟祟的走到洗浴间门口,透过磨砂玻璃,可以隐约看到一个魔鬼般的身体,正在慢慢舒展,水珠滚落……
“这是谁啊?卧槽,在我房里洗澡?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