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安钰真的是怕极了谢宸风,因为每次他的靠近。都是那般的别有用心。好像在把她看作是一个玩物。
为什么说玩物。因为她从一开始就觉得,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心中没有她。否则,又怎会在她刚刚开始爱上他的时候。一脚将她狠狠的踢开。
她的身体。贴上了那冰冷的镜子,能够感觉到。镜子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谢宸风的手从她的脖颈开始慢慢的向上,一直往上摸索。然后,摸到了那个高高凸起的包。
她头发长,而且平时都是躺在床上,所以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可是就这样的触摸。能够感觉到,里面好像有东西。
钻心的疼痛袭来。安钰不由的皱了皱,伸手打开了他的手。却让她自己倒吸一口气,抽搐着。
没有想到。竟然是那样的疼,好像从骨髓里面发出来的痛。
眼泪马上就流下来了。
谢宸风的脸庞,起了变化:“很疼吗?”
“废话。你自己试试看。”
“是那些人做的?”
她没有再说话,夜鹰的话。仿佛还在耳边萦绕。
她要是敢把那些事情说出去,她的家庭,还有那些原本就不关心她的家人,都会遇害。
就算到此为止都没有关心过她,安钰的心还是柔软。
“我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被放出来的也不知道?”他加重了语气,“这些伤,是他们带给你的吗?”
“谢少爷,你到底想问什么呢?我欠你的,这下应该都还清了吧?唔!”
她的唇,忽然被谢宸风给封住了,那让人窒息的吻,再一次的席卷而来,仿佛要把她连根拔起。
除了谢宸风之外,就只有那晚上那个男人,除此之外,她感觉到,自己干净的就像是一个水晶的玻璃杯。
可就是那个陌生的神秘男人,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她的前夫谢宸风,却在此之后,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她,心中很厌恶,但是,身体却格外的真诚。
他靠的很近很近,安钰的鼻腔里,都是谢宸风的气味,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
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谢宸风有些不舍的松开了唇。
从袖子里滑落一个闪闪发亮的,带着小天使的项链,他亲自挂在了那纤细的脖颈上。
轻轻的撩起垂下的一缕发,谢宸风很满意,她的脖子上,没有了苏祁墨的那串项链。
像是宣告自己所有物一般,他说:“不能再戴别人送给你的东西,苏祁墨也一样。”
安钰擦了擦嘴角:“谢宸风,你是不是有病。”
“你在擦什么?”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再看见你,我跟你,早就已经结束了。”
“安钰!”此刻的他,显得特别的温柔,有点感伤。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表情,她从未见过。
仿佛那一次绑架,把她和谢宸风拉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层面。
气氛很微妙,很奇怪,居然还有一点点小温馨。
每次在这样的时刻,都会有人出来打搅,医院的木门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还有转动的声音。
护士的声音清晰响起:“奇怪,我刚刚明明记得,门是开着的,怎么锁上了。”
听到门外响起的护士的声音,安钰吓的那颗心脏都快要从心口上跳出来了,扑通扑通的一直在跳。
她很希望,谢宸风直接把门给锁了。
可是男人给她的那个眼神却让她感觉到有点绝望,那分明就是只是把门关上,并没有上锁的表情。
也就是说,门外的护士,很有可能就会钻进来。
她一激动,头重重的敲在了镜子上,疼的嘴角一裂,整个人差点就要跳了起来。
护士推开门,她愣愣的看着眼前那暧昧的两个人。
男人长得很帅,而且非常有成熟的韵味,一看就是某种成功人士。
女人穿着横条纹的病号服,分明就是刚刚上药的安钰。
护士年纪不大,她的脸很快就变的通红了。
安钰捂着脑袋,她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刚刚只是!”
缠着纱布的后脑勺,很快就被血渍给浸透了,那个样子,有点像是两个人在激/情之下,撞到了镜子,所以才变成这样。
她暧昧的说:“你们两位有什么想法,我干涉不了,但是你头上的创伤还是比较严重的,是不是需要再忍耐忍耐?”
谢宸风那薄薄的唇,微微往上扬,划开一个很优雅的弧度:“好!”
好什么好,明明就不是这么回事,他怎么这个样子。
还要在医院住上几日,现在这个样子,让她怎么见人!
想不到这个谢宸风,在关键的时刻却是这样的没脸没皮,让人感觉到脸红耳赤。
护士转身就要走,安钰很尴尬的叫住她:“护士,能不能帮我的伤口再包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