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帝国舰队覆灭,水师提督和大太监姜卧龙也被我杀了,我这没法回锦衣卫复命了,可如何面见圣上?”刘知远还在担心回去如何面见圣上,他与现任水师提督朱启罗交谈着。
“将军同志,您哪里还需要去找圣上复命?”朱启罗是自己人,他无奈地指着海图说,“大明帝国再次开始了海禁政策,因为我们夺走了锦衣卫精锐和无数平民与财产,使得大明帝国的海军出航都开始亏本得不偿失,明帝国已经没有什么海军可以进行远洋贸易活动了。”
的确,大明帝国已经没有多少海军舰队了,多少军港被关闭,造船厂荒废,国内民众与官府的冲突加剧,宦官当权。帝国开始陷于内忧外患的前夜之中。
曾经随便一次出航便是遮天蔽日的明朝帝国舰队,如今只有只帆片影,好是令人伤感,曾经排水量达到7500吨的帝国宝船也仅仅剩下一艘了,刘知远站在船头看着变得破落的天津卫军港,曾经停泊着一整支舰队的军港如今只停着几艘小渔船,心里酸酸的。
“大明帝国已经是内忧外患了,饥荒,暴民生事,蒙古鞑子入侵河套地区,后金鞑子占领广宁,大明军队却无力反击……也许过不了几年,我们就该撤离大明帝国了。”朱启罗看着海港人员甚至没有钱给仅剩的帝国宝船上油漆,哀叹道,“为什么北庭方面不管管?王恭厂方面还没有造好旋转后拉式步枪吗?”
广宁之败
天启二年1622正月,熹宗以经抚不和,廷弼不能节制,令廷臣议两人去留。兵部尚书张鹤鸣笃信化贞撤廷弼再用,熹宗不准,令再议。此时后金兵已渡辽河攻西平,王化贞信游击孙得功计,尽发广宁兵,以得功及中军游击祖大寿为前锋,令会祁秉忠赴援,廷弼亦遣使督刘渠赴援。二十二日与后金军遇于平阳桥。孙得功有意降后金,乃分兵为左右翼,退后,推刘渠、祁秉忠进前交战。渠等力战,互有杀伤,而得功及副将鲍承先等先逃跑,军遂大溃。刘渠、祁秉忠战死,祖大寿逃至觉华岛。王化贞素任孙得功为心腹,孙得功想活捉王化贞献给后金,诈称敌已登城,广宁城中大乱。化贞正闭门署理军书,不知有变,参将江朝栋闯入,掖之上马,二仆人徒步跟随,遂弃广宁,仓皇逃走。与廷弼遇于大凌河。廷弼以五千人授化贞殿后,尽焚积聚,二十六日护溃民入关。孙得功率广宁叛将迎后金军入文宁时,化贞已逃走两日,广宁遂失。
河套蒙古入掠
天启二年1622正月,河套蒙古入侵延安、黄花峪等处,深入六百里,杀掳数万人。巡抚张之厚、总兵杜文焕匿不上闻,为御史高推劾奏。
夕阳西下,朱启罗挥手与刘知远等人告别,“不知何日才能再次相聚。”
“后会有期,四海之内皆兄弟,祖国万岁。”刘知远回身一个抱拳,然后骑上了钟仁国他们俩刚买的马,与他们俩一同挥鞭西行。
夜幕降临,黑夜吞没了刘知远的身影,沿途的驿站呢?现在怎么了?全部黑了灯?
“真奇怪,官道上的官家驿站越来越少了,竟然到了七十里路一家,仅有的几家也都是灯火昏暗的。”钟仁国说着,“我们的马匹撑不住了,必须找个驿站休息一晚上,不然马匹累死就只好走着回京城了。”
“真是无可奈何,我们才离开帝国不到几个月,现在帝国竟然变成这样子?”刘知远看着驿站里面都破破烂烂的,驿站小吏无精打采的举着一个灯笼引他们在大堂歇息,两个打杂的小厮去牵马到后槽,钟军国甩了几块碎银给掌柜,吩咐好生照料马匹,顺便准备点酒肉。“这位是大明锦衣卫千户刘知远大人,你等好生伺候着,自有重赏。”钟军国说着。
“好的官爷,不过今日已经没有肉了,只有一只鸡还炖着,酒只剩下浑酒了,好酒我们也没有……朝廷下令裁撤各地驿站以剩下费用补充军费,我们这个驿站估计也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裁撤的。”驿卒唉声叹气的说。“朝廷的公文下来了,后金鞑子和蒙古鞑子联合进攻我大明,整个辽东地区已经沦陷,帝国军队退守山海关……请告诉我,大人,朝廷不是派舰队下南洋行四海吗?我们的帝国舰队呢?我们的海军呢?从南洋和欧罗巴与未知大陆得到的财富难道不够补充军费吗?那么多的人都携家带子的乘船逃往南洋,帝国是怎么了……”
“够了!莫谈国事!”钟军国立刻站起来弯腰做出要拔刀的姿势威胁。
“住手!”刘知远挥手示意钟军国收起刀,“小伙子,帝国很荣幸能有你这样的爱国青年,不过这种事情千万不能给其他人说,你比较幸运遇到我这样的人,不是每一个锦衣卫都能平静的听完你说而不砍死你。换成其他锦衣卫你估计早就被斩首了,如果你真的有报国之心,就去加入帝国军队消灭鞑子吧!”
“报国之心,死而后已!可惜无门路,大明军队除了边军以外都是非亲不用的。”驿卒无奈地说。
“亥时已过,去休息吧,小伙子,自从靖难之变后,帝国再无大仗危险,相信边军一定能解决他们。”刘知远对此也没底,锦衣卫是主管内政的,不了解边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