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在紧急关头,亲自担土搬石,堵塞缺口,血染战袍,仍镇定自若,督率军民缚柴浇油并掺火药,用铁索垂至城下燃烧;又选健丁五十名缒城,用棉花火药等物将抵近城下的后金战车尽行烧毁。战至深夜,后金军攻城不破,于是收兵。
正月二十五日,努尔哈赤指挥攻城,从早晨至晚上,双方激战一天。明军于城上施放炮火,杀伤后金骑兵。后金军畏惧炮火,不敢近城,其将领持刀驱兵,仅至城下而返,抢走尸体,运至城西门外砖窑焚化。努尔哈赤无奈,下令退至离城五里之九龙宫扎营。
中国军队的炮兵开始发威,猛烈的炮火让鞑子的散兵线都无法推进,城外的野地成了月球表面,到处是弹坑,鞑子的尸体都留不下全的,遍地血肉,他们的骑兵损失了一千多人,步兵死亡超过两千人,沃尔穆西没有派出她们的部队,因为没人想死,这里没有数据库,灵魂源代码在躯体被击毁后就会彻底消散。
“我们真的打不过了!八旗军损失超过一万人了。”努尔哈赤斗着胆子给沃尔穆西说。
“废物!饭桶!你们以后怎么能入主中原?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中你们是如何成功的?废物!”沃尔穆西几乎想毙了这个老家伙,她无法想象未来是如何变成现实的,靠这个老家伙?他马上就要完蛋了,还是赶紧去找找下一个鞑子统治者黄台吉。
正月二十六日,后金军围城,精于骑射的八旗鞑子被阻于深沟高垒之前,矢石炮火之下,难以发挥骑战特长,伤亡甚重,被迫撤军。
1626年2月22日,正月二十六日。这天,努尔哈赤被炸死了。
“修正诸元!方位重新测算!瞄准!放!”炮兵班长喊的嗓子都干了,“让我喝口水歇会,副班长你暂时负责指挥炮位,渴死我啦。”
鞑子们彻夜不眠的攻城,1626年明天启六年正月二十五日夜,后金一面派军队彻夜攻城,一面将主力转移到城西南五里龙宫寺一带扎营。其目的一则是龙宫寺距觉华岛最近,便于登岛;二则是龙宫寺囤储粮料,佯装劫粮。此计确实迷惑了明军。
零星的骚扰战术最为烦人,很多炮兵都已经超过十二个小时没有睡觉了。
鞑子们不敢往前冲,因为中国炮兵的炮火打击会让敢于冲锋的鞑子变成碎肉血泊,鞑子的弓箭无法射中加固的炮位里的炮兵,他们的投石机也全部被炮击毁灭,城墙上的大明军队和大汉军队都在看着鞑子们畏畏缩缩的躲在一千步之外不敢前进,就算是那个穿着黄色盔甲骑着高头大马挥舞着大刀的老鞑子头目指挥亲兵鞭策他们都没用……头目?!
“我看到那个头目了!让我们大明军干掉他!哈,我可是头一次摸到这外国火炮我干掉他!”一个身穿大明文官官服的官员拿着单筒望远镜慢悠悠的走过来,他捋了一下胡子乐呵呵的说,这些近卫军士兵无意间转头看到了金启倧通判,他在几个随从的跟随下来到了敌台上鼓舞军心,此时他正和几个明军炮手交谈。
金启倧没有告诉神机营的人那个黄盔甲头目就是努尔哈赤,他想自己夺头功。
努尔哈赤的满语名字意思就是野猪皮。
“老金通判!启倧兄弟!”一批老少军人和金启倧喊着打招呼,他隔着老远作揖,“哎呀,是神机营的老少爷们,辛苦啦,总是看你们玩枪弄炮的我这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玩玩如何?”
“启倧兄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五十多斤的炮弹你拿得起来么,别扭了腰,您老看看就行了。”一个老炮兵好心的对他说,随后他扛起一发高爆榴弹,装填进炮膛,上紧炮闩,走到火炮后边接受命令开火,拉动炮绳,轰的一声,炮身开始后座,向后一窜,一发冒着白烟的弹壳就随之弹出来。
“太麻烦了,太麻烦了!我还以为玩火炮就像用步枪射击一样简单!”金启倧通判捂着耳朵大喊,炮声太震了。“算了!我去我们守城部队那边玩玩西洋大铁炮,填填火药装一颗铁球炮弹还是简单的!我走了!”
金启倧说着提着衣服迈过一堆空炮弹壳,来到大明军炮兵阵地上,“哟!通判老爷!欢迎欢迎!”
“来来,我打一发炮弹!”金启倧心情激动的很,他掀拳裸袖跑到火炮旁边,往火炮药眼上插上漏斗,提起一角火药就往火炮药眼里灌,“哎,你们几个去前面给我捣腾实着了火药!我这一炮要直接轰死那个野猪皮!”金启倧通判心情激动过度了,手在一直的发抖,一角火药有不少洒出来没有填入火炮药眼,他害怕火药不足又填了一角火药!这是致命的危险!
那些随从没人敢指出这个错误,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只是在不停地捣实着火药,又递给他一个铁球炮弹,两个随从和他一起将这枚铁球炮弹填入炮口,另一个随从找出火药引线拔出插在药眼的漏斗,插入火药引线,并用火石点燃火把递给金启倧。“给,大人,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哈!那个畜生真是野猪皮努尔哈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