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贵嫔此时已经差不多认定了,此事是柳贵嫔所为,手指刺进肉中,留下十个指甲印。&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义贵嫔先起来吧,太医,可还查出来旁的?”魏皇后一番考量,还是让义贵嫔先站了起来,却也没说信不信义贵嫔。
太医摇摇头道:“微臣只检查出这两样东西。”
魏皇后额首道谢:“有劳太医了,这些东西便由你收着吧,皇上母后那边怕是要问你话的。”
太医拱了拱手,顺从的收起了桌上的簪子跟珠花。
柳贵嫔狠戾的眯了眯眼睛,抬起头一脸恳求:“能否让嫔妾也瞧瞧那些首饰?”
魏皇后并不怕柳贵嫔会在她眼皮子底下做什么手脚,示意宫女将首饰盒给柳贵嫔送过去。
柳贵嫔谢了恩,有模有样的执起几枚戒子,似是犹豫不决般道:“这簪子珠花各有一样沾了东西,那这戒子会不会也是如此?”
这理由难免有了几分牵强,太医都忍不住的提醒道:“贵嫔娘娘,微臣已经检查过了,并无不妥。”
柳贵嫔柔和一笑,“不知娘娘与太医可发现这翡翠戒子,比之寻常太重了些?”
魏皇后一挑眉,不知柳贵嫔到底想说什么。
太医也紧皱着眉心,却也并没反驳,他方才也发现了这怪事,可来来回回检查了个遍,却是什么都没有。
柳贵嫔歉意一笑,冲义贵嫔道:“若是摔了这戒子,义贵嫔可否介意?”
义贵嫔冷哼一声,她能说介意吗?
“柳贵嫔请便,最好能让我开开眼界。”
魏皇后也十分好奇。
柳贵嫔在只有义贵嫔能看得到的地方,诡异一笑:“义贵嫔自己的东西,自然是自己最清楚。”说完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重重的将戒子摔至地上。
绿意盈盈的翡翠细碎里,竟参着一些淡蓝色的粉末。
义贵嫔当下便尖叫道:“这不可能!这不是我的!”
柳贵嫔适当的流露出惊讶,然后便退到一旁不再多语。
魏皇后只觉得,这出戏可谓是精彩万分了,“有劳太医了。”
最后检查得出结果,这蓝色粉末与贞常在药碗中的是同一种。
“义贵嫔还有什么想说的?”人赃俱获,魏皇后也不得不怀疑起了义贵嫔。
义贵嫔“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声情并茂的喊冤。
“皇后娘娘,这些首饰都是平常之物,虽说有几分贵气,可也并不是独一无二的,这一定是有人在诬陷嫔妾啊!”
柳贵嫔见魏皇后犹豫不决的神色,心里有些担忧,“义贵嫔此话可要想清楚再讲了,这些首饰的确平常,可却是你家乡的粉墨阁所造,这后宫里头,就算翻了个底,也没有你的同乡。”
柳贵嫔随手一抓拿起的戒子内侧,的确印了小小的“粉墨”二字。
魏皇后脸上的表情可以用微妙来表达了,直勾勾的盯着义贵嫔,让她给个说法。
义贵嫔满脸愤怒,死死地看着柳贵嫔的脸道:“柳贵嫔的眼力真真是极好!我都不记得这些首饰的来历了,还亏得感谢你“提醒”我了!”
柳贵嫔满脸不介意,矜贵的噙着笑:“义贵嫔不必谢我,不过举手之劳。”
义贵嫔气极反笑道:“呵,柳贵嫔莫要以为抓了我的把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皇后娘娘,嫔妾有证据证明是柳贵嫔栽赃陷害嫔妾。”
柳贵嫔心里一凸,强忍焦色,艰难的维持着w脸上的笑容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莫不是想拉我下水不成?”
魏皇后看了义贵嫔一眼,又看了柳贵嫔一眼,还是点头应允了,“既然有证据,那便呈上来吧。”
柳贵嫔咬牙,却也不敢贸然阻止。
义贵嫔欠了欠身道:“嫔妾说的证据,乃是嫔妾宫里的三等宫女竹香,前段日子,嫔妾就隐约发现少了些用来赏赐宫女的首饰,便让人注意了,一日竹香偷偷潜进嫔妾的寝殿中,被嫔妾的大宫女抓的人赃俱获,嫔妾便将她关了起来。”
柳贵嫔此时手心里早就被汗渍寖满,却不敢露出半分惊慌之色。
魏皇后倒是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反转,示意义贵嫔继续说。
义贵嫔得意的看着柳贵嫔略显焦急的模样,才道:“后来嫔妾用了好多法子,甚至将她送去了慎刑司,没过多久竹香便招了,说有一个妹妹在柳贵嫔府上做事,被柳贵嫔得知以后,便用来加以威胁她偷东西,竹香没办法便照做了。”
柳贵嫔惊讶的捂住嘴道:“皇后娘娘,嫔妾并不知义贵嫔在说什么。”
义贵嫔露出得意的笑容,却并没看到柳贵嫔眼里的戏谑。
“不管是与否,将竹香带过来审问便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