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桢帝表情一变再变,默默跪了下去为端康夫人求情道:“母后,沁和年轻还不懂事,此次也不是沁和的全部过错,到底是魏贵人起了歹心,还请母后饶了她这一回吧!”
淑贵妃紧握着手,猛地抬起头,眼中恨意丛生,“皇上当真是宠爱那个贱人?她不懂事难道樊儿就不无辜吗?”
明桢帝怒目圆睁的看着淑贵妃,看着帝妃二人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样,楼北辞很是头疼,前些日子星儿的惨死让她受了刺激,一直到今日都会偶感不适。&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端康夫人意图谋害皇嗣,夺去封号,降为嫔位,无诏不得出。淑贵妃痛失爱子,即日起闭宫养病!”楼北辞懒得再去看她们斗鸡眼的模样,捏了捏眉心,一副不能商量的模样。
“母后!”
“臣妾接旨!”
不同情绪的声音不约而同响起,明桢帝恨恨的看着淑贵妃含笑的模样,还想再与自家母后说些什么,可见楼北辞一副要昏厥的模样,又不免担忧道:“母后您可还好?”
楼北辞摆摆手,扶着高嬷嬷的手摇摇晃晃的起身,疲惫的笑了笑:“哀家无事,先前日子偶感风寒,可能还未好全吧,歇歇也就无妨了。”
明桢帝闻言还是有些不放心,淑贵妃见楼北辞起身也连忙扶了上去,“太后娘娘也该多注意身子才是。”
楼北辞点点头,摸了摸一旁甯若的小脑袋,“成了,哀家也乏了,先回去了,贵妃也要养病,皇儿同哀家一并吧?”
明桢帝知道母后是在变相的护着淑贵妃,却也没反驳。
淑贵妃舒了口气,福身行礼道:“臣妾恭送太后皇上。”
直至那天底下最尊贵的母子走远,淑贵妃才竭力一般的瘫软在地,低低的哭了起来。
端康夫人接了降位的懿旨后,又吐了一口老血。
回了寝殿将宫人都轰了出去,才将房门掩上,一回头便忽然被扇了一耳光,才降为李嫔的李沁和却丝毫没有愤怒,反而惊恐的跪了下去,“师父……”
“啪!”李嫔才开口便又被来人冷漠的扇了一耳光,李嫔害怕的打了个冷颤,显得更加卑微。
似乎是满意了李嫔的态度,来人才冷然开口道:“师父也是你配叫的?”
声音清越动听,说出的话却算是锥心了。
“主人,我知道错了……”李嫔这才敢抬起头,眼中含泪,略微肿起的脸颊泛红,显得尤为可怜。
“哼,你算什么?竟也敢自作主张的向皇子动手!如今倒好,投鼠忌器!打草惊蛇!”
男子一头雪白的发丝,薄唇紧闭,茶色的眼睛十分勾人,似乎是气极了,又狠狠地踹了李嫔一脚。
“主人,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也只是想早点完成主人的心愿……”李嫔痛呼出声,眼中愤恨一闪,却不敢露出马脚。
“呵?为了我?我看你不过是为了你自己!”男子不满之色浮上脸庞,大手一挥,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枚猩红色的蛊虫,粗暴的将李嫔的下颚掰开,将其扔进李嫔嘴中。
蛊虫灵性十足,爬的极快,不过一会儿便进了李嫔腹中,李嫔惊恐的抱着男子的双腿求情,却不敢伸手阻拦。
陌生男子被李嫔的识相给取乐了,亲昵的将李嫔提起来,抱在怀里,肆意的在李嫔身上上下其手,言语中保函情色,“你放心,只要你听话,这虫子只会对你有好处……”
李嫔将厌恶深深埋藏,乖巧的攀上陌生男子脖颈,呵气如兰道:“主人尽管吩咐便是。”
没过一会儿,房中烛火一闪,墙上浮现出两人紧密之态,时而传出李嫔压制的呻吟……
却无人发现,房中动态已一一被门外一宫女所见。
蛊族大祭司完事后舒服的躺在榻上,看着李嫔娇媚之态,心底暗暗自傲,将李嫔下颚执起,眯了眯眼睛道。
“你那肚子瞒不了多久了,尽快将事情都了了,不然被发现了我饶不了你。”
李嫔抚媚一笑,一脸风情万种,再次埋进大祭司怀中,撒娇般语气道:“人家也想,只是如今这情形,怕是还得再等等呢,师父您最疼人家了,这次就帮帮人家吧……”
大祭司一脸餍足,也不在意李嫔的称呼是什么了,摸了摸李嫔的头,暗含深意,“我就帮你这一次,若是失败了,你懂的,我从不养无用之人!”
李嫔脸色惨白,连爬带滚的跪了下去,连连点头保证道:“您尽管放心!”
第二日,楼北辞起床后头痛不止,高嬷嬷连忙将守在关雎宫里的御医给叫了过来,御医连翻问诊,得出结果楼北辞需要静养。
楼北辞的确是病了,连探子新得的消息都没来得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