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阿归瞬间已被纯蓝之人不费吹灰之力地提了起来,而后就这么如同一只无力鸡仔,被提着一路前行,左拐右转。&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阿归虽身不能动,却是也未闲着,嘴巴动个不停,全是咒骂、怒叱、讥讽之语。
只是纯红之人、纯蓝之人却是犹若未闻,只任凭阿归随意出言。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
阿归的眼前现出了条不一样的通道,这条却是向上延伸而去,也不知通向哪里。
而在此之间,阿归竟也见到了其他的人,见到了这处秘地到底是有多么庞大。
他已与数之不清的黑衣男子擦身而过。
个个神情严肃,眼神锐利,腰间佩有利刃,而每一个人都会对着纯红之人、纯蓝之人恭敬点头。
他还一共见到了八处密室,每一处占地都极为宽大,至少能容得下几百个阿归这般身材的人。
密室之中也是不断传出刀枪相交之声,想来里面的人正在奋力操习。
现在,阿归已快要到达甬道尽头。
一股通亮的光线刺来,阿归下意识闭上了双目,嘴巴也早已闭起,只因他实在是已口干舌燥,没有力气再继续开骂了。
待阿归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好似身在一处人间仙境。
林木茂密,雾气袅绕,奇花异卉,芬芳四射。
虫鸣鸟叫不绝于耳,远处还传来一阵阵流水潺潺之声。
而在阿归的面前不远,竟突兀耸立着一座塔楼。
塔楼高大,共有七层,分为七彩,怪异至极。
从下往上看去,依次为纯红、纯橙、纯黄、纯绿、纯青、纯蓝、纯紫。
阿归在心中下意识道:“想来七色应是与他们七个人一一而对。”
纯蓝之人正提着阿归与纯红之人一齐渐渐临近。
忽然,阿归又听见了数道大小不一的声响。
但无一例外,全是辱骂、恶咒之语。
阿归心中顿时明了,定是与他一般被押来的人所发,心中自也解气、畅快得紧,就如同自已骂得一般。
进得塔楼一层,阿归快速向周围扫视了一眼,发现此间竟尤为宽大。
中央是一间纯红密室,密室外有一条通向二层的斜梯。
密室的门正紧紧闭起,而四面竟为一个囚笼。
囚笼环成一圈,紧依着楼壁而建,也显得极为宽大。
笼身用精铁制成,通体黝黑,泛出光泽,给人一种冰冷威慑之感。
而在囚笼里面,自然关押着许多的人,几乎个个都是披头散发,衣着脏乱,神情萎靡。
除此之外,场中却是再无其他杂物。
现在,正有人不断对着纯红之人、纯蓝之人高声怒骂。
也有人始终呆坐在地,低垂着头,默默无语。
还有人如同狗一般趴在原地,正露出舌头对着纯红之人、纯蓝之人点头媚笑。
纯红之人瞧着众人,开口道:“考虑得如何……是做我的狗,或是成为一具尸体?”
囚笼中的一位魁梧汉子立刻怒叱道:“要我成为东瀛人的奴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他旁边一名白须老者冷喝道:“说得不错,老夫就算是死,也不会遂你的愿。”
阿归细细瞧着二人,心中不由畅快一笑:“真是大快人心。”
纯红之人道:“我若是你们二人,定然会欣然答应。”
魁梧汉子呸了一口,厉声道:“简直是胡言乱语,你不用出言蛊惑,我们堂堂中土之人,绝不会向外人屈服。”
纯红之人道:“正是因为你是中土人士,所以才更要投靠于我等。”
囚笼右首有一名青年男子嘎声道:“此话何意?”
纯红之人瞧着他,道:“中土有何值得你留念……是纷争?是厮杀?是战乱?”
他又道:“若是你心系家人,我等可以派人去将他们接来,让你们一家团聚,如何?”继续道:“你们若现在投靠于我等,待我等一统中原江湖,你们的功劳自然也少不了。”
青年男子被一番话语说深深怔住,心中早已是犹豫不决、纠结至极。
场中瞬间静了下来,连之前的魁梧汉子、白须老者却也说不出话。
阿归瞧着每个人脸上的纠结、彷徨,不由大吼道:“可千万莫要被他骗了,你等若投靠他,到最后却也难免一死。”
纯红之人道:“我等七人可以对天指誓,若我等七人对你们动手,就让我等七人下到十八层地狱,受尽轮回之苦。”
他又道:“你们中原人士,不都信这个么?”
阿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