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紫之人道:“谁替你取的名字?” 阿归心中迷惑不已,却也怒声答道:“我自己取的名字,怎么……你有意见么?” 纯紫之人道:“你自己取的名字,你父母做什么去了?” 阿归道:“他们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反正也从未管过我。&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纯紫之人道:“他们很忙?” 阿归道:“忙不忙我不知道,反正我倒是很忙。” 纯紫之人道:“你不孝顺?” 阿归道:“孝不孝顺我不知道,但他们能狠心抛下我,孝不孝顺也无所谓了。” 纯紫之人道:“他们多久抛下了你?” 阿归道:“多不多久我不知道,反正我就从未见过他们。” 纯紫之人忽而紧闭上了嘴。 阿归也闭上了嘴,心中早已奇怪至极:“为何想好的骂她之语,到了嘴边却又自己变了……”这般想着,不由得已渐渐变得痴了。 纯橙、纯黄、纯蓝之人正面面相觑,全被纯紫之人的一番话语搞得莫名其妙,皆不由在心中困惑道:“七妹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问出如此奇怪的问题?” 不过,几人却也是在各自安静地等待,等待着纯紫之人再次开口。 果然,没过多久,纯紫之人就开口道:“将他留下。” 纯蓝之人朗声一笑,道:“就知道七妹不会浪费大哥的苦心。” 纯紫之人没有理他,只自顾自地转身走进了密室。 当下纯橙、纯黄、纯蓝之人各自对视一眼,皆摇头一笑,在心底叹道:“七妹的性格,依旧如此古怪。” 三人又一把抓起地上犹如死人的萧生玉、剑一魂、阿归。 纯蓝之人轻喊道:“七妹,你不给我们钥匙……” 密室里传来纯紫之人犹如黄莺出谷的声响:“门未关,提了人自进去。” 三人向门处一望,果真是完全敞开,又不由得各自对视一眼。 纯橙之人低声道:“七妹果真是七妹,随意将笼门打开,这人都不晓得逃跑,也不是用了何种法子。” 纯蓝之人道:“我若是有七妹的一半手段,何愁驯服不了那一批人?” 纯黄之人道:“要不问问七妹?” 这时,密室中又忽然传出优美声响:“不用问了,这法子你们用不了,若是将那些人的手筋、脚筋挑断了,岂非全成了只会吃喝拉撒的废物?” 纯橙、纯黄、纯蓝之人皆心下一凛,打消了这个念头,又同时在心中叹道:“七妹的手段果真是常人难以忍受,幸亏不是我等的敌人,若不然掌控中原的理想岂非真成了做梦?” 当下三人对着密室微微点头,齐声道:“如此,哥哥们先行去了。” 说罢,各自将阿归等三人提进了冰冷囚笼,接着又将三人随意丢在地上,紧而转身出了笼门。 走到囚笼外,纯蓝之人又将铁锁闩好,朝着密室道:“七妹,我将门锁住,以免那小鬼趁机跑了,徒增一场麻烦。” 说一说罢,也不待纯紫之人回应,就与纯橙、纯黄之人一齐下了楼去。 阿归双眼四转,试图挪动身子,猛而发现穴道已被解开,不由得慌忙爬起了身来,而后又向着地上的萧生玉一望,目露担忧,叫喊道:“讨厌木头……讨厌木头……” 然而萧生玉却无丝毫反应,仍紧闭着眼,似已真死了。 阿归心中甚急,又苦苦叫喊许久,嗓子都已嘶哑,萧生玉却仍未曾有过回应。 他咬了咬牙,微微歇了一会,喝道:“你不过是断了一只手,又不是真死了,为何还不应我?” 他转了转眼,拍手道:“是了是了,你岂非是怕我笑话于你,你这番模样果真是狼狈……不过你大可放心,你我同为阶下之囚,我是绝不会笑话你的。” 只是萧生玉却仍未应声。 阿归只觉气极,不禁低喝道:“我叫一个装死的人作甚?” 话一说罢,他转而将目光投向不远的无名,同时脚步一动,满面焦急地向着无名急跑了去。 近得无名身子,阿归立即蹲了下来,眉头高皱,低唤道:“有名大叔……有名大叔……” 无名忽然动了动身子。 阿归面色一喜,高呼道:“有名大叔,你没事吧?” 无名渐渐翻过身子,凝视着阿归,苍白的面上现出一丝微笑,低声道:“我别无大碍,你怎么也来了?” 阿归看着他无力、虚弱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却又转而一笑,道:“我这不是来陪你了么?” 无名努力一笑,道:“你呀你呀,果真顽皮。” 阿归摸了摸乱发,吐了吐舌,没有出言反驳。 无名目光一动,随即看到了萧生玉、剑一魂二人。 忽然,无名微微叹了叹气。 阿归摊开双手,问道:“有名大叔,你叹什么气哩,反正我们都已被抓来了,何不快快乐乐、高高兴兴地死?” 无名微微摇头头,道:“他能被抓来,并且成了如此模样,唯有一种可能。” 阿归看了一眼萧生玉,心下已然明了,开口道:“有名大叔你是说……讨厌木头的马儿已出了事?” 无名微微一点头。 阿归转而望向萧生玉,心道:“没想到……我一时嘴快,说来泄愤的话语……却不想成了真……” “怪不得……讨厌木头会如此模样……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