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间密室里,虎面之人道:“七位大人平日里对我等如何,想必你们都应该知晓。&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第四间密室里,兔面之人道:“不仅始终将我等当狗,看不起我等,还随意打骂我等、差遣我等,让我等为七人出生入死。” 第五间密室里,龙面之人道:“七人却欣然享受着我等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果实。” 第六间密室里,蛇面之人道:“当初是如何对我等说的,你们应许记得比我清楚。” 第七间密室里,马面之人道:“可而今却又如何,七人可做到半点么?” 第八间密室里,羊面之人道:“既然七人不仁在先,我等为何还要对七人有义?” 第九间密室里,猴面之人道:“中原有句话叫做‘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相信你们应该都能明白。” 第十间密室里,鸡面之人道:“若是不明白,也必须明白。” 第十一间密室里,狗面之人道:“虽现在是狗,可并不代表以后也是、一生也是、后辈也是。” 第十二间密室里,猪面之人道:“相信你们每人应该都不是愚蠢之人,若真是有些愚蠢,能愚蠢过猪么,连我这只‘猪’也懂得该如何做了。” 第一间密室里,鼠面之人道:“若你们担心事成之后,我等变得犹如七人这样……” 第二间密室里,牛面之人道:“那么到时你们自然可以揭竿而起,像推翻七人一般推翻我等。” 第三间密室里,虎面之人道:“可我等却绝不是七人,也绝不会学七人。” 第四间密室里,兔面之人道:“中原地大物博,虽然我们人多,却也完全可以满足每个人的欲望。” 第五间密室里,龙面之人道:“我实在想不到有何种原因,能让你们铁下心来坚决拥护七人。” 第六间密室里,蛇面之人道:“若你们真要坚决拥护七人,可不要休怪我等心狠。” 第七间密室里,马面之人道:“你们可要知道,自己现如今只是个渺小的蚂蚁。” 第八间密室里,羊面之人道:“可若你们随我等一起推翻了七人,那么你们可就变成了人,一个可以饲养无数只狗的人。” 第九间密室里,猴面之人道:“想必你们应听懂了。” 第十间密室里,鸡面之人道:“两日之后,宴会之上,便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第十一间密室里,狗面之人道:“是一直做条狗,还是做养狗的人,决定权在于你们。” 第十二间密室里,猪面之人道:“若听懂了,就点下头。” 现在,十二间密室里,只有十二个人抬起了头来,正是十二生肖,他们隐藏在面具下的脸,全带上了种欢愉、轻松、舒畅。 而密室中的其他人,低下去的头颅,看不见的脸上,也带上了种欢愉、轻松、舒畅。 没有人显得不开心,人人期盼的日子终于来了,今天是五日之期的最后一天。 塔楼之外,黎明未至就已传来吵杂的人声,几乎所有人都在为了特别的今天而不断忙碌着。 唯有塔楼的第七层,这里的人似一点也不在意。 不在意外面的声音。 不在意今日的晚宴。 不在意冰冷的地面。 阿归仍在睡着,似已变得与萧生玉、无名、剑一魂一般模样,只知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问纤儿却早已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实际上亦是如此,她早已成为了一只蚂蚁,急也起不了丝毫作用。 她唯有不断地催促着阿归: “三日时间就快过了,可你要如何救下他? 你躺在地上是何用意,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之事,你岂非是想耍赖? 若过了午夜,萧生玉仍没有出了塔楼,我问纤儿无论如何也要取你的狗命。” 忽然,阿归开口淡淡道:“我本就是个无赖,做出耍赖的事,岂非是理所当然?” 问纤儿银牙紧咬,美眸一瞪,怒喝道:“真是可恶的无赖,原来是在戏弄我。”说罢,右手变爪,对着阿归的咽喉狠厉抓下。 阿归并未睁眼,连身子都未动,只淡淡道:“无赖说的话,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问纤儿霍然顿住右手,喝道:“那么我问你,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阿归道:“你竟然会问一个无赖,并且还是如此愚蠢的问题,猪么?” 问纤儿冷笑道:“我看你真是一刻也不想多活了。” 阿归打了个哈欠,道:“不想让我活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问纤儿道:“你既然想活,怎还不想法子救出萧生玉?” 阿归突兀睁开了眼,里面惺忪一片,又懒洋洋地道:“想法子?”他又揉了揉眼,嘎声道:“想何法子?”他又怪笑一声,淡淡道:“我何时说过要想法子?” 问纤儿早已气愤至极,只觉胸口似快要炸裂开来,死死瞪着阿归,喝道:“好你个混球,我……” 她连吸了好几次冷气,才微微平息了丝胸口的怒焰,过了半晌,才开口一字字道:“我真是恨自己,恨自己没有早点杀了你,好一个无赖的混球。” 阿归忽而站起了身来,直视着问纤儿,道:“现在杀了我,也不迟是么?” 问纤儿下意识一愣,细细瞧着他,过了半晌,才嘎声道:“你在寻死?” 阿归兀自笑了笑,道:“原来你比猪聪明一点。” 问纤儿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