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这不就在配合吗?”
“公子爷,你别消遣妾身了,来我这的客人哪有像你这样的。”
这几日,管事让她不要接客,有位贵客有事要她帮忙,她听了那个叫欧阳子的神医说的话,以为是个好差事,以她纵横欢场多年的手段,让一个身体并无问题的男子有反应,那不是手到擒来吗?而且这个人是大名鼎鼎的瑾之公子,若勾上了他,下辈子吃穿不愁。
没想到……
雪姬欲哭无泪。
“本公子不管,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慕瑾之脸色更难看,黑如锅底,雪姬一咬牙,豁了出去,“公子爷,你若取消约法三章,妾身还有办法治好你的隐疾,若公子爷不肯让步,恕妾身无能为力!”
“不行!本公子不能对不起娘子!”
“若公子爷病治不好,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发现你有这病,肯定会闹着和你和离,公子爷可要想好了。”
“若被你碰了,保不住清白,恐怕娘子明天一大早就要和我取消婚约。”
“清白,公子爷你确定没说错?清白吗?”
雪姬笑得花枝乱颤,“公子爷,你可别告诉妾身,你还是个雏……”
慕瑾之狠狠瞪了她一眼,“闭嘴!有什么好笑的?”
雪姬一愣,随即笑得更放肆,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伏在榻上,笑得身子乱颤,肩膀抖个不停,好不容易停下来,不敢置信的看着慕瑾之,“公子爷,你果真是个雏,也对,你那病根本做不了什么,不过,你可别说,你连女人的身子都没摸过没看过?”
慕瑾之脸色发青,冷冷哼了一声。
见慕瑾之不自在的神色,雪姬瞪大了眼,“还真是啊!公子爷,你守身如玉守得真够彻底的!那许三贪可真捡了个大便宜!眼红死妾身了!”
“你说够了没有?有没有法子?没有法子就滚出去,别在这碍本公子的眼!”
雪姬怕真惹恼了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赶紧闭嘴,想起慕瑾之又红又白又青又黑的脸色,又忍不住发笑,可又不敢笑出声来,忍得很辛苦,慕瑾之见她低着头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知道她又开始笑,顿时恼羞成怒,连病也不治了,拂袖而去。
雪姬见他出了门,追了上去,对着他快步离开的背影大声道,“公子爷,你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你只要想想是谁让你的病有起色的,找她就行,找大夫找花魁都没用。”
慕瑾之从偏门出来时,恰好遇到来找雪姬的许桑榕的同窗,这位多嘴的同窗,第二天去了书院,就添油加醋把慕瑾之半夜三更从雪姬小楼里出来的事告诉了许桑榕,还加了很多自己的龌蹉想象,许桑榕下学后回了许家,犹豫再三,还是告诉了许桑棠,许桑棠当时听了,并未说什么,回了房间,把亲手给慕瑾之做的鞋子找出来,二话不说送给了倒夜香的王大麻子,可把王大麻子喜得跟什么似的。
慕瑾之听蛇卫回报此事,气得差点吐血,又怕许桑棠多想,也顾不得找回那双鞋子,赶紧写信给许桑棠讲明他只是找雪姬有事,什么也没做。
许桑棠读了信,冷笑三声,直接把信丢进灶膛里烧了,也不知信没信慕瑾之的说辞,只是接下来几天,对八大护卫没一个好脸色,八大护卫想起她在王家玉器店殴打贵妇的彪悍身姿,哪敢惹她,个个夹紧尾巴,低声下气老实了好几天。
至于慕瑾之,许桑棠当他不存在,慕瑾之无奈之下,三番四次翻许家的墙,都被许桑棠叫八大护卫轰下去。
很快,到了中秋佳节。
中秋这日一大早,慕瑾之亲自来许家送了月饼和礼品,也没闹着要见许桑棠,略坐了一会,便说有事告辞离开。
一直到了傍晚,慕瑾之都没再出现,许家人正打算祭祀祖先,然后吃团圆饭,忽听得下人来报,说有圣旨,传旨的太监已到了门口,吓得许老爹许夫人连滚带爬冲到门口。
等许家人哗啦啦跪了一地后,又白又瘦,长着一双势利三角眼的公公清了清嗓子,开始念圣旨,“奉天承运,圣上诏曰,许家有女许桑棠,德容兼备,聪慧温婉……”
噼里啪啦夸赞了一通后,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今晚皇宫中秋夜宴,皇帝陛下心血来潮,要召许桑棠入宫饮宴。
许桑棠接了旨,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传旨太监带来的宫女扶上了接她的马车,连衣服都没换,八大护卫想强行阻拦,许桑棠忙拦下他们,抗旨不尊可不是慕瑾之和许家担得起的罪名。
“这位公公,”
赵鹰把几张银票递到太监手上,太监扫了一眼面额,笑眯眯的塞到袖子里,“您也知道许姑娘即将成为慕府的少夫人,我等奉公子爷之命保护少夫人,不能渎职,所以,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