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
慕瑾之倒吸一口冷气,无奈的看着存了心点火的许桑棠,“娘子,别闹了,这里可是刑部大牢,就算要补洞房花浊夜,也不该在这补。”
顿了顿,又道,“娘子,我不想委屈你。而且,在这阴暗潮湿的鬼地方,就算你再挑逗我,我也不会有想法的,所以,收手吧,娘子。”
“是吗?”
许桑棠坏坏一笑,抽出手,在他胸前重重一按,接着打着圈圈,“嘴里说不要,真的不要吗?夫君,你身体的反应,可比你诚恳得多。”
“娘子,你真要这样折磨为夫吗?”
对于许桑棠的恶趣味,慕瑾之简直哭笑不得。
“慕瑾之,记住这种感觉了吗?喜欢吗?是不是很想尝试?我要听实话,别想糊弄我。”
慕瑾之一脸无奈,耳根红透了,眉心的朱砂,红艳如血,艳色逼人,映衬着那双星光熠熠,流光潋滟的眸子,素日略显苍白的脸,染了层薄薄的粉色,眼神迷离,更是艳绝倾城,俊美迷人得让人心跳加速,只需看上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妖孽啊妖孽!也不知他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可以这么妖孽?
“慕瑾之,快点告诉我!不然,小心我继续惩罚你哦——”
许桑棠说着,身子凑了过来,红唇轻启,刻意加重了‘惩罚’二字,慕瑾之被她弄得心痒难耐,却也深知这里不是谈情说爱卿卿我我的好地方,只得如实答道,“喜欢。”
何止是喜欢,简直是喜欢得不得了!
要不是身处牢狱,他真想立刻抱了她随便冲入他名下的一家别院,狠狠的,不顾一切的给她补上洞房花烛夜。
“既然喜欢,那么,你就赶快想办法出来,不要再呆在这个鬼地方,我等你——”
许桑棠凑过来,在他耳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吹着热气,慕瑾之只觉得被她勾得魂都没了,偏许桑棠还在继续用那媚好娇柔的语调说着让人心跳加速的话,“等你爱我,亲我,抱我。”
慕瑾之只觉得心脏跳得几乎爆裂,浑身的血管血液狂奔,几乎炸裂。
话音刚落,她便乍然离开,站起身来,与慕瑾之保持一步的距离,前一刻她还热情似火,下一秒她便冷淡离开,慕瑾之不由得怅然若失,“娘子,你——”
许桑棠拢了拢衣领,转身出了牢门,隔着牢门看向他,笑容妩媚,声音娇软,“夫君,等你。”
说罢,不再看他,袅娜高挑的身姿上了台阶,小衙役走过来,锁好门,便追了上去。
慕瑾之抓着牢门,看着小衙役和萧先生追上许桑棠的脚步,在阴暗的地牢里,她纤瘦的背影显得坚定而强大,慕瑾之的心里仿佛被什么重重击中。
若是最开始,他只是想找到数年前,那个把一包银两丢在奄奄一息的他面前,骄傲跋扈的小女孩,三年前,机缘巧合之下,他找到了她,最初,他只想报答她的赠银之恩,可是,她不记得他,她甚至不认识坐在酒楼里的他,是名震大昭的瑾之公子。
她和那些对他趋之若鹜的女子不同,他起了兴致,便在无事之余,去第一楼里坐一坐,有时候,看着她在酒楼里忙忙碌碌,看着她和客人们聊天说笑,看着她对吃霸王餐的无赖破口大骂,他觉得新鲜,觉得有趣。
有时他觉得茫然时,便会情不自禁的走到酒楼里,看着她生机勃勃的模样,胸中便再次燃起斗志,到后来,他从偶尔到第一楼坐一坐,发展到每逢初一十五,脚步必定不受控制的走过那道门槛。
那日,她答应了文远的提亲,文远心花怒放的模样,让他羡慕嫉妒,且有一丝酸涩,莫名的还有一丝难过。
回了别院后,他喝了一宿的酒,终于做出一个决定,那就是,他要娶她!他不愿意把她让给别的男子!
他用计和她定下婚约,他和她越走越近,也越来越了解她,甚至,他对她的感觉从喜欢转变成爱,伴随着强烈的迷恋和依赖。
而在这一刻,看着她纤瘦而坚强的背影,他的心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塞满。
他喜欢的人,也喜欢他,他保护的人,也愿意保护他,尽管他不需要她的保护。
可是,这感觉如此之好,好得就连身处牢狱也不觉得有什么。
出了刑部大牢,许桑棠看着夕阳的余晖和漫天晚霞,望着远处袅袅升起的炊烟,恍如隔世,萧先生站在她身侧,陪她一起看风景。
“夫人可想好了?”
许桑棠安静的看着天空,一抹白云如丝带般横跨半片天空,许桑棠想起21世纪,每当她坚持不下去时,便到一个安静的小村落,一个人呆上几天,看看蓝天白云,看看绿树红花,看看高山流水,夏天的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