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一个只属于他和桑棠的秘密,或者说是暗号。
“不就是你的喜好吗?搞得这么神秘,还以为你私藏了藏宝图呢。”
许桑棠取笑道,见清宵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许桑棠揉了揉他的脸,“别发愁了,一张这么好看的脸,一发愁,都变丑了,清宵,虽然你不是靠脸吃饭的,可作为我的朋友,你好歹得有些姿色,越英俊越好,你知道我一向以貌取人。”
清宵被许桑棠无赖的言辞逗笑了。
“你一笑,这张脸闪闪发亮,好看得不得了。”
许桑棠用力捏着他的脸,手感真好,“放心!我答应你了!就算敌人给我上老虎凳,我也绝对不招!”
“什么是老虎凳?”
“一种逼问革命志士的刑具!很残忍的!”
清宵浅淡一笑,“若真被敌人上老虎凳,你还是招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啊!要对你有影响,你可不能怪我。”
许桑棠笑眯眯的说道,清宵含笑点头,忽而想起一事,“对了,你说要送慕瑾之一份大礼,怎么没送?”
“谁说没送?已经送掉了。”
“什么时候送的?”
清宵略微惊讶道,许桑棠狡猾一笑,“你猜?”
清宵扶额,“桑棠你又来了……”
“真的就是——你猜!就一个猜字!”
清宵略一沉吟,便想通其中关节,面露讶异,“你是说——”
许桑棠按住他的手,神秘兮兮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桑棠,你竟然想到跑来慕瑾之面前虚晃一枪,要他费尽心思猜你的真实意图。”
“谁叫他老是瞒骗我?这回我定要他抓耳挠腮,摸不着头脑!反正闲在牢里没事干,猜一猜谜语,也挺好玩的,怎样?我送他的这份大礼新奇吧?”
“新奇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兄台谬赞了,小弟不敢当。”许桑棠妆模作样的拱手作揖。
清宵也拱手道,“贤弟才思惊绝,愚兄自愧不如。”
两人你来我往,说出的话酸得冒泡,直到酸得两人再也装不下去了,才相视一笑,一同离开。
“桑棠,左边是去第一楼,右边出城去行宫,走哪边?”
走到一个岔路口,清宵停下来问道,许桑棠想了想,指着右边,“走吧。”
“你要去行宫?慕瑾之肯定早就派人等着。”
清宵有些不赞同,许桑棠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清宵恍然大悟,见许桑棠双眼闪闪发亮的看着自己,一副‘怎么样?我聪明吧?’的表情,无奈叹息,“你呀——”
“反正你就照着我说的话去做!”
两人在往出城的路上七弯八拐,最后拐回原地,许桑棠看看身后静悄悄的小道,小声道,“怎么样?人都甩掉了吗?”
“甩掉了。”
“他们找不到我们,一定提前去行宫堵我们,我就知道慕瑾之防着我去见龙炎,刑部大牢一定有他的人,所以,他才能这么快派人监视我们。”
“那现在怎么办?”
“四个字——守株待兔!”
许桑棠明媚一笑,眸中光华熠熠,莹莹如火,犹如猛兽盯着猎物,“不过,在守株待兔之前,我们不妨赏一赏这一路的风景。”
一路风光优美,许桑棠和清宵游山玩水不说,还搞了一回农家乐。
而在行宫门口,守在行宫门外的隐蔽之处的一批人就没那么愉快了。
所有人瞪大双眼盯着行宫的大门,唯恐被一只蚊子飞进去,公子爷有令,若夫人踏进行宫半步,所有人一律赶出慕府,所有人宁愿死,也不愿被赶出慕府,因为,哪怕拼掉性命,也要拦下夫人!
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直到天色擦黑,十几个太监排成一排,低着头整齐划一的朝行宫走来,每个人手上提着个篮子,看来是给行宫送嚼用的。
领头人死死盯着那批太监,来报的人说,夫人擅长装扮,说不定会和司马清熙一同混进这批太监里。
“桑棠,快,有一批太监要紧行宫了,我们赶紧走!有我镇国公府的令牌,我们一定能跟着他们进去!”
身后传来清宵的声音,接着着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如阵风般飞掠过去,领头人来不及多想,一声令下,所有人扑了上去,围追堵截之下,终于将那对男女拦下。
“夫人,请您跟我们回幕府!莫要难为我们这些做属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