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径直从他身上翻下来,掀开被子,麻溜儿的缩进被窝里,“睡觉!困了!”
慕瑾之看着身上那处,一柱擎天,斗志昂扬,一点偃旗息鼓的迹象都没有,再看挑事者,已经闭上双眼,装模作样的发出轻微的鼾声,她才刚躺下去,怎么可能这么快进入梦乡?明显是装的!
慕瑾之嘴角的肌肉抽了抽,露出一丝苦笑,“娘子,你在戏弄为夫?”
许桑棠不答,慕瑾之还想再问,许桑棠直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鼾声变大。
“娘子,你以前睡觉没有鼾声的……”
许桑棠的鼾声立马停止,慕瑾之张大了嘴,质问道,“娘子,你明明没睡,你若是睡了,怎么能听到我的话?”
许桑棠转过脸来,飞了他一记极其挑衅的白眼,“对啊,我就是装睡,咋样?不服气你咬我啊!”
慕瑾之的气势顿时弱了下去,许桑棠得意的瞟了他一眼,得意洋洋道,“既然服气,那就睡觉!你不睡尽管出去,门就在那里,慢走不送。”
“娘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戏弄为夫?你要知道,男人若是这样三番两次的被你戏弄,很容易……”
慕瑾之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桑棠打断,“不举嘛,我知道,没关系,有欧阳子在,再不举也给你弄举了。”
“娘子——”
“行了,别吵我,我刚才那样,也是你先惹我的,我不过给你个教训,要让你知道,招惹本夫人,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这一次就这样算了,若有下次,呵呵,别怪我没提醒你。”
许桑棠挤眉弄眼的笑,语气虽然戏虐,但慕瑾之仍然听出了她的警告之意,一张俊脸顿时脸色发黑,看着转过头去,继续装睡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揪起来,狠狠惩罚一番。
可又怕她恼了自己,让两人好不容易回暖的关系再次变冷。
哎,为什么别人调教娘子那么容易?为什么到他这里,就变得这样的难?
到最后,被调教被戏耍的那人,貌似是他。
“娘子,我难受,真的,不骗你,你不信的话,可以摸摸……”
慕瑾之可怜兮兮的嘟囔着,许桑棠无动于衷。
慕瑾之见一计不成,侧着身子贴近了她,试探着将坚硬如铁的那处蹭了蹭许桑棠的身子,见她仍旧没有反应,胆子愈发大了起来,越蹭越激烈,最后竟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娘子,求你可怜可怜我……”
慕瑾之的声音变得粗重黯哑,透着诱人的性感和蛊惑,见许桑棠仍是一动不动,他的唇小心翼翼的贴紧她的耳垂,细细舔吻,见她不反抗也不挣扎,便壮着胆子啃咬起来。
慕瑾之的喘息愈发粗重,那处也愈发坚硬滚烫。
他这么磨蹭了许久,忽听到耳边飘来许桑棠的一声幽幽叹息,紧接着,许桑棠便转过身来,一把把他推平。
她盯着他,昔日清撤见底的眸,已变得迷离蛊惑,灼热似火,清丽白皙的小脸,变得绯红艳丽,醉人得很。
她张了张嫣红的唇瓣,发出一声叹息,“慕瑾之,是你招惹我的,可怪不得我辣手摧花了,不对,是辣手摧草!”
慕瑾之还没反应过来,便见自家娘子的爪子飞快伸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将他的上衣剥了个一干二净。
等慕瑾之回过神来,娘子的爪子已攻向他的下半身,很快,慕瑾之身上便只剩一条光溜溜的小裤,深秋阴冷,慕瑾之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立马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许桑棠眼睛里冒着绿莹莹的幽光,犹如饥渴多日的野兽看见了美味可口的猎物,这样的许桑棠太过陌生,慕瑾之心中一颤,下意识的抱紧胳膊,“娘,娘子,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你处心积虑的勾引我,还问我想做什么?好!我这就遂了你的心愿,把你吞吃入腹!”
许桑棠仰起头,如野兽般发出一声‘嗷呜——’,便翻身骑在他的腰上,埋下头,张口狠狠咬在他胸口的小红点上。
慕瑾之初时只觉得娘子的牙齿太过森利,咬得他疼得很,很快,那里便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许桑棠改咬为舔时,酥麻的感觉愈加强烈,如电流般席卷他的全身,身体每一处的毛孔尽数张开。
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只觉得兴奋到了极点,可身体深处又似乎藏着更深更隐秘的渴望,让他头脑发热,血液沸腾。
他长相俊美,富可敌国,往他身上扑的女子,就跟荒野上的野草似的,从未断绝过。
可他自幼厌恶被人碰触,只觉得恶心难耐,那些没有眼色的女子,要不被他推开,要么被他无情的送上了黄泉路。
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