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春药嘛,哪有那么严重?”
许桑棠嗤之以鼻,端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慕常哭丧着脸,“夫人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四十八个了,公子爷连近身都不让,距离中药已经两个多时辰,神医说了,这药的药性凶猛,若超过三个时辰,还不与女子欢好,公子爷只有死路一条。”
许桑棠面色绯红,还有半个多小时,是要她赶鸭子上架?
看着双手拼命撕扯着身上的衣物,脸色泛红,双目赤红,不停的拿头撞墙,疯狂不已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的慕瑾之,许桑棠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不行!这会出人命的!
到时候就不是没了清白,而是没了命!
“夫人还请快些进去,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
“我,我,我只是没瞅瞅,没别的意思。”
许桑棠说着就想溜,欧阳子和慕常相视一望,不约而同的拦住许桑棠的去路。
“你们想干嘛?想逼良为娼吗?”
不对!这词不是这么用的吗?
“咳咳,你们是想霸王硬上弓吗?”
不对!霸王硬上弓也不是这么用的!
感觉后背射来两道狂热炽烈的光芒,几乎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得一干二净,许桑棠只觉得头皮发麻,连头不敢回,怕一回头,就看见慕瑾之朝她张着血盆大口,一口把她吞下腹中。
欧阳子朝慕常使了个眼色,慕常立马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求夫人救救公子爷的命,老奴给夫人跪下了……”
慕常说着就要下跪,许桑棠连忙去扶他,“慕管家,你快起来,这命我救不了,你找别人吧,他这副样子,得十个八个女的才搞得掂,我不行啊,我没经验,说不定会弄巧成拙……”
许桑棠说着,狠下心肠推开慕常,抬腿往外走。
欧阳子虽然有心想拦下许桑棠,但被她狠狠瞪了一眼,那眼神竟凌厉得公子爷有一拼,欧阳子心里一颤,下意识的让开。
许桑棠大步往外走,慕常见许桑棠打定主意离开,一咬牙,打算使出逼不得已的招数……
许桑棠迈过门槛,屋外冰天雪地,寒风冷冽,许桑棠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只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器官,无一不冰爽透顶。
慕常眼里闪过一道精明的光芒,大步向前,伸手一推,“夫人得罪了。”
“慕常,你干什么?”
许桑棠眼疾手快的侧身一躲,避开了慕常的推搡,好险,差点就被慕常推回屋子里。
许桑棠刚松了口气,冷不丁看见欧阳子和慕常同时后退好几步,神色奇怪得很,后背渗出了细密的鸡皮疙瘩,许桑棠壮着胆子扭头一看,正对上慕瑾之赤红的双眼,吓得她惊叫一声。
“慕瑾之——”
声音戛然而止,唇瓣被人死死堵住,炙热的呼吸喷入她的鼻腔里,烧得她整个人也跟着滚烫起来。
心思恍惚间,她已被慕瑾之拖进房里,房门砰的一声,被慕瑾之一脚踢上,将门内门外两个世界隔开。
“慕瑾之,你放开我,你这混蛋,想干嘛?老娘不乐意,知道吗?你爱找谁找谁去,老娘不伺候……”
好不容易慕瑾之放开她的唇,许桑棠破口大骂,拼命抓挠着慕瑾之,直把慕瑾之脸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慕瑾之任由着她抓打,抱紧她,不停的亲吻她的脸颊,脖颈,耳朵,滚烫的吻撩起了熊熊大火,许桑棠只觉得身上的肌肤如被火烧过,热得她血脉泵张。
“慕瑾之,我说了我不乐意,你放开我,慕瑾之,你混蛋,哪有你这样的,老娘跟你已经和离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想要女人,满天下都是女人任你挑选,你何苦要我?我长得不好,身材一般,又没经验……”
慕瑾之沉默着亲吻着她,狂野而粗暴,不死不休,暧昧而火热的气息,在屋里如病毒般迅速蔓延开来。
许桑棠被他亲得魂飞魄散,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慕瑾之,我不喜欢这样,你又不知道我是谁,你中了药,到最关键的时刻,无论哪个女人,你都不会拒绝……”
“娘子——”
慕瑾之口齿含糊的唤她,许桑棠一怔,不可置信的瞪着他通红的眼,“你叫我什么?”
“娘子——”
慕瑾之又唤了她一声,在许桑棠愣神之际,慕瑾之已粗暴的将她身上的衣裙扯成了碎片,只剩下胭脂红色,绣着昙花的肚兜,和雪白柔软的亵裤。
许桑棠捂着胸口,夹紧双腿,不让慕瑾之攻破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慕瑾之上下其手,又啃又咬,又摸又揉,无所不用其极,许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