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担心公子爷……”
纤云欲言又止,许桑棠淡淡一笑,“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他对我的心岿然不动,那些女人,来一个我灭一个,来一双我灭一双!想爬上慕瑾之的床?先过我这关!”
翠羽脸色倏地变得难看,小声试探道,“京城里都说小姐悍妒,管得姑爷……”
“反正我的名声一向不好,多一条悍妒的罪名也没什么,若能镇住某些人的想法,也是好事。”
她话中有话,翠羽脸色微变,飞快低下头去。
主仆三人正说着话,慕瑾之翩然而入,“都退下吧。”
纤云翠羽退下后,慕瑾之有些疲惫的落座,许桑棠走过去,轻柔的揉着他的太阳穴,“出什么事了?”
“娘子,我想告诉你一些事。”
慕瑾之握住她的手,目光深邃的看着她,许桑棠心中一震,知道慕瑾之说的一定是大事,眸光沉静的与他四目相对,“你说。”
“除夕夜宴发生那场刺杀,我知道刺杀之事一定没完,皇上只有两位皇子,三殿下一向懦弱无能,不得皇上宠爱,刺杀事件发生后,皇上说不定已经动了召二皇子回京的消息,因此,我派人在宫中盯着。”
“果不其然,大年初一一早,皇上就写了一道密信,派了暗卫马不停蹄送往西北,我让阿青带了几个人去截那封信,奇怪的是,对付似乎早就料到有人要截信,一早埋伏,等着阿青自投罗网,阿青虽然截了信,但自己也受了重伤,带去的人,全部身亡。”
“皇上一定对我起了疑心,只是他现在杀不了我,必定防着我,皇上是铁了心想要二皇子继承大统,怕是已经察觉我在暗中扶持三殿下,怕大昭将来落入我的手中,说不定皇帝此时已经写好了立储的圣旨,只是暂时还找不到好时机公布。”
说到这里,慕瑾之面色凝重,许桑棠沉吟道,“那你有何打算?”
“这道圣旨一定不能公布!另外,皇上的密旨,也不能送往西北!娘子,你说我该怎么做?”
许桑棠淡淡一笑,“你是慕瑾之,该如何做,你比我更清楚。”
“可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没什么看法,就八个字,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皇上上了年纪,且龙体一向不好,不如再让他病几个月,还有密旨的事,一,拼命拦截,二,就算密旨到了西北,二皇子赶回京城,那就在路上除掉他!”
慕瑾之默然看着她,良久,勾唇一笑,眸光熠熠生辉,“娘子所想,与我相差无二。”
“还有,立储的圣旨,皇上立二皇子为储君,慕瑾之你不妨再让高手仿写一道圣旨,立三皇子为储君。”
“我的确有这个想法,并且已经拿到了玉玺,如今御书房那枚玉玺,是我让名匠仿制的,一模一样,只是,三皇子一向不得圣心,且没有功绩,生母卑微,又不是长子,无论立长还是立贤,都轮不到他,若贸然立他为储,天下人一定不信。”
许桑棠弯了弯唇角,眸光晶莹清亮,“再大的功绩,也比不上孝道,百行孝为先。”
“娘子的意思是?”
许桑棠附在慕瑾之耳边耳语了几句,慕瑾之眸光大盛,激动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娘子这计谋真是绝了!我怎么没有想到?”
这有什么难想的,宫斗电视剧里,多的是这种伎俩。
论聪明才智,她远远比不上慕瑾之,她只是赢在比慕瑾之多活了上千年,多学了上千年的知识,在五花八门的电视剧,电影,小说里见识了各种兵法谋略。
元宵一过,京城里的百姓渐渐忙碌起来,第一楼更是日日高朋满座,座无虚席。
这一日,慕瑾之没有入宫,陪着许桑棠去了第一楼喝茶,谁知与他们一道屏风相隔的隔壁雅间里,坐着几名朝廷大臣的家眷,正热火朝天的聊着听来的秘密。
“你们知道吗?那一位公主怀孕啦!”
“哪一位?”
“还能是哪一位?我朝只有两位公主,一位是嫁了人的莹月公主,还有一位,自然是那位没有嫁人的朝露公主,听说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不知是哪个男人的种?”
“还能是谁的种,不就是匈奴那个二王子的种吗?真是丢大昭的脸!私会情郎不说,还偷偷怀了孽种!”
几位夫人纷纷表示鄙夷。
许桑棠和慕瑾之面面相觑,见许桑棠面露疑惑,慕瑾之轻轻点头,证实了隔壁几个女人的八卦。
“太医一把出喜脉,温容宫那位娘娘马上让太医配了一副落胎药,一副药下去,朝露公主命去了半条,才打下那个孽种,听宫女说,那血,啧啧,湿透了床褥,说是伤了身子,以后都不能生育了,而且,这每